羽錚不言不語,見狀金琵更是不屑,他心想︰「雖說比他主動讓權欠了些,也算是個好的開始,往後再從中做文章,也是個好辦法。」
于是,他又催促道︰「拖下去,還拖拖拉拉做什麼!」
羽笛領命,最後虛假的憐香惜玉也消之殆盡,他一把拽住子鳶,欲向外拖去。
就在此時!
一片銀光閃閃的東西突然破窗飛入,劃過一道弧線,刺向羽笛拽著子鳶的那只手。
那不明物破窗進入的瞬間,在場最強的四人同時感受到了那東西之上蘊含的駭人的靈力——逼人的殺氣和渾厚的靈壓,讓那小小的銀色光點顯得格外恐怖。
羽笛大驚,趕緊放開子鳶,退後躍出半丈,子鳶因時用力掙扎瞬間月兌力而跌坐在地上,疼得皺起小臉,淚水撲朔。
那個銀色小光點,隨即居然繞過一個弧線,原路返回,飛出窗外。
「大膽!何人竟敢在陛下面前放肆!」玄昱的一名侍衛大喝一聲。
「尚君陛下,是在下,在下前來拜訪摯友,沒想到今日如此熱鬧。」略帶慵懶的磁性男聲從門外傳來,聲線低沉,帶著濃濃的神秘感,讓人有些脊背發毛的感覺。
「是鮫人太子。」金鱗的侍衛伏在金琵耳邊低語,金琵的面色明顯一變。
「原來是鮫人族太子殿下,請進。」玄昱若有所思地彈了彈袖口,緩緩說道。
羽錚一听子凌蒞臨,頓時心中有些愕然,但久經沙場的第六感讓羽錚感覺到了希望和一種莫名的危機感。
羽錚心里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和矛盾的煎熬,因此他潛意識地夸大了那種希望的感覺,而不自覺地忽略了那莫名萌生的危機感。
廳門大開,子凌負手緩緩而入。他柔軟的長發垂落在身後,青色的長袍飄飄蕩蕩,素雅的裝扮使他更顯超凡。
子凌身後跟著一身黑色勁裝蒙面的銀 和二十位鱗片閃閃的鮫人侍衛(當然是煙羅他們用尸體操控術做成的假貨),並沒有見其他三人。
麒因為身為緋流的通緝犯,發色瞳色太過顯眼,便沒有到場。麒不來,晶凝自然不可能來,因為她身體太差,沒人搬運,基本上沒有移動能力。
至于煙羅,他被派遣去辦其他的事情,因此沒有陪子凌前來。
「尚君陛下萬安,真是緣分,居然在此遇見。咦,羽錚兄,怎麼跪著?」子凌進廳後,先是拜了拜玄昱,見玄昱點頭示意平身,便徑直走向羽錚,關懷地問道。
從頭至尾,子凌都沒看一眼金琵和羽笛,仿佛他們就是透明人。
「子凌兄弟,」羽錚眼眶微紅,他低頭趕緊擦了擦淚,抬起頭又是強忍痛楚有些堅毅的眼神,「你怎麼來了。」
「羽錚兄,你跪著在下怎麼和你說話啊。按歲數你還比在下大,在下需尊你一聲兄長,快快起來,許久未對弈,弟弟我很是懷念啊!」子凌說著,拽起羽錚的左臂,竟然將有些反抗意思的羽錚生生從地上拉了起來。
隨即,他又生怕羽錚再跪回去,于是用力摟著羽錚的肩膀,一副好兄弟的模樣,實則禁錮著羽錚不讓他跪回地板上。
「尚君陛下,羽錚兄是戰功赫赫聲名在外的大將,怎麼能隨便跪人?」子凌言下之意便是羽錚的身份地位,根本不該跪金琵和羽笛這類人。
玄昱听懂了其中的意思,于是微微一笑,道︰「那是自然,羽錚是朕的得力大將,當然不能隨便跪,來人,給太子殿下和羽錚將軍賜座。」
從不明之物飛入之時開始,金琵便知道今日局勢已經扭轉,恐怕想要置羽錚于死地,已是難上加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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