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方才消失的子凌,突然出現在子鳶面前,他的鼻尖就貼著少女的鼻梁。
「該後悔的人,是你。」冷如冰霜的話語,子凌突然雙手用力一環,將那位毒舌少女的唇狠狠咬住。
「嗚!」尚未來得及反抗,子鳶只覺天旋地轉,眼前的景物突然旋轉起來,待她隱約回神,已經被渾身透著酒香的男人毫不留情地丟在了床上。
「你!你要干什麼!」子鳶猛地感覺不對,驚恐地想要從柔軟的床上爬起來,卻被男人一掌按回杯子上。
受傷的臉頰格外敏感,即使被光滑的被面輕輕蹭一下也覺得好像擦在了粗糙的岩石表面丫。
吃痛地悶哼一聲,子鳶委屈地噙著淚水,但倔強地貝齒緊咬,艱難地轉過頭怒瞪著按著自己的男人。
然而她卻又蹭到了床褥,火辣辣的疼痛讓她倒吸一口氣媲。
微醉的子凌不露痕跡地皺了皺眉,右手捏住子鳶的下巴,左手將她翻來躺平,自己壓了上去。
「你!你這個禽獸!」臉一離開被褥的親吻,子鳶略帶哭音地尖叫起來,「你!你到底要干什麼!」
「啊!唔!!」
見子鳶還有破口大罵的趨勢,子凌俯身而下,再一次狂亂地吻住了子鳶的唇瓣。
絲毫不顧子鳶的反抗,男人將她的雙手扣在頭頂,另一手鎖著她的肩膀,寬厚的肩膀狠狠壓住了少女瘋狂想要掙月兌的身體。
「嗚!唔!」子鳶眼角的淚水奪眶而出。
口中男人毫無顧及的掠奪,傳遞著奇異的清涼感,子鳶臉頰上的血痕隨著以肉眼可辨的速度痊愈了。
可少女根本不領情,她在子凌再一次伸出侵、略的舌、頭後,張口欲咬。
孰料,子凌早就料到了她會有如此反映。鑒于上次喝入自己鮮血後子鳶的反映,子凌特意用靈力構成了一層薄而極其堅韌的保護層。
子鳶狠狠咬上去,瞬間覺得牙齒一酸,劇烈的疼痛隨即襲來。
「嗚!!!!」子鳶不肯繳械投降,短暫的停止反抗後,她掙扎得更劇烈了。
但是,她身上的男人好像絲毫不受影響一般,僅僅是雲淡風輕地輕輕一按,便輕松化解了子鳶的賣力掙扎。
少女咬緊牙,企圖將男人的狂躁拒之門外,誰知他總是有千萬種方法找到那防備最薄弱的一點,輕易地撬開防御,滑進她的柔軟之中,隨後狂風暴雨一般掠奪她的香甜。
暴躁卻不會造成痛楚的深吻讓子鳶開始開始缺氧,頭暈和灼熱感漸漸襲來。
而這,似乎就是子凌的目的。
他開始轉換親吻的節奏——狂躁地掠逐漸變成忽淺忽深地tiao~逗,若即若離的gou~~引~~漸漸轉變成水乳交融地shun、xi,待子鳶迷亂微醺之際,突然迎來另一輪的瘋狂索求。
子鳶在子凌的吻中,腦子開始漸漸迷糊,缺氧的感覺伴隨著特殊的酥麻感,讓她愈來愈沒有意識。
她想要呼吸,卻只能嗅到男人帶著酒味的特殊花香。
她想要呼救,卻發現一切的語言輕易就能被他吃掉。
她想要掙扎,卻只能任由他帶給她的幻覺將她迷亂。
一陣清涼,子鳶連衣服撕裂的聲音都恍惚著沒有听到,便被扯去了身上的外套,藕粉色的薄紗中衣之下,鈦藍色繡著蛇紋的肚兜若隱若現。
子凌抬起身子,一手按著子鳶的肩頭,勾著唇上下大量,細細欣賞shen、xia籠罩在朦朧雲霧一般薄紗下的絕色珍寶。
終于能呼吸氧氣的子鳶如獲大赦,大口大口劇烈地喘著粗氣,缺氧的燥熱早讓她周身籠罩在薄薄的水霧之中,渾身散發著誘人的少女ru香。
子鳶努力從朦朧中恢復一絲意識,才發現已是衣衫凌亂,烏發飄零,渾身染滿了男人身上特有的花香。
「混……」
下一個字還未出口,卻已被男人吞進了唇中。
又一輪的狂吻,子凌輕車熟路地用舌尖掠過子鳶上顎之上那最柔女敕的一點。
突如其來的麻癢感,如小蟲一般迅速爬遍子鳶的全身。
「唔!!」子鳶一陣輕微地顫抖,讓子凌像是得到了鼓勵一般,吻得更加肆無忌憚。
灼人的指尖漸漸滑進那薄如煙雲的紗麗之中,撩過的每一存白皙均被點燃了蝕骨的火焰,所過之處,留下潮紅的火痕。
漸漸地,星星之火,愈來愈成燎原之勢。
直到從額角到蓮足都燃起了滾燙的火焰,粉紅取代了白皙,子鳶已經呼吸困難,渾身癱軟,失去了反抗的力氣。
「你是本座的,從你一出生起,便已注定!」男人附在少女發紅發燙的耳根,輕輕用齒尖摩擦,呼出熾熱的氣息。
「嗚!你……你放開我!你這個……禽……嗚……嗯……禽……啊!」
「禽什麼?」男人如鷹一般犀利的眸子中流動著曖昧的銀光,「原來,你這樣希望,本座是個禽獸。」
本來就有些喝醉的子凌此刻忍受著酒精和小月復之中火焰的雙重煎熬,他的呼吸如同龍噴吐的火焰,讓整間屋子的溫度越來越高。
子鳶的粉汗沁出,她那含著軟綿綿恨意的眼神,更像是tiao、dou的威脅和咒罵,欲拒還迎一般的掙扎——一切的種種,在子凌此刻看來,都像是lu、骨的GY。
「其實你根本就在渴望,」子凌邪魅的笑容為他本就帶著魔性的外貿更添蠱人的魔力,「且,你大逆不道,本座身為你的長兄,應該好好教育你~或許,你本就渴望哥哥的教導。」
言罷,子凌左手縴長的食指拇指捏了捏小小的紅豆,又或輕或重地輕輕揉捻,右手大掌握住那右側的飽滿,輕輕推捏那一手難握的柔軟,少頃,他一把扯掉了肚兜之外的最後一層紗麗。
子凌邪惡的TD和意義不明的語言如一道電流,瞬間搔過子鳶的每一寸肌膚。
一陣陌生又熟悉的酸楚和鈍痛從小月復席卷而來,雙~tui~之~jian~突如其來的空虛和蝕骨的難以名狀的感受讓子鳶渾身難以抑制地顫抖起來。
「唔……唔……呼……哈……」
粗重而潮濕的呼吸聲飄滿整間屋子,子凌或輕或重,若即若離的挑撥,讓子鳶殘存的意識和仇恨開始瓦解。
根本不給她任何口出惡言的機會,子凌如狂風暴雨的吻落在她的唇瓣上、眼角、臉頰、鼻梁,他靈巧的舌尖滑過她的耳廓、玉頸、鎖骨、小月復,最終游弋著卷上那硬挺的紅豆。
「混……你……放……唔……你……啊……會……嗯……報……」
子鳶一開口便會遭到子凌更過分的對待,而少女若輕輕顫抖或者嬌呼出聲,則會得到男人徹徹底底的深吻或者踏踏實實地撫模。
然而,不論那些「獎勵」或是懲罰,都帶來了同一個結果——子鳶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與意識分離,渾身愈演愈烈的火焰就像即將月兌韁的野馬,越來越失去控制。
邪魅的嘲笑為子鳶帶來強烈的羞恥感,但卻恰到好處地撩得子鳶渾身一緊,渾身的緊張帶來電流一般的酥、yang,su癢帶來難以隱忍的羞人的呼吸聲,甜美的聲音會得帶子凌獎勵式地滿足,而罪惡感會隨之席卷而來,想要拒絕,卻只能陷入無限的死循環之中。
「我……要……瘋……唔……嗯……你,啊,放開……求……你……嗚……放開……」
子鳶在子凌的手下,聲線越來越甜膩,身體越來越柔軟燥熱,而那半推半就的手臂,也徹徹底底變成了只能軟綿綿地遮住自己的紅透了的臉頰。
「確定?」子凌被子鳶的呼吸聲迷得醉得更深,酒不醉人人自醉,大約便是如此道理。
他壞壞地一笑,雙手抬起舉國頭頂,身體突然坐起,離開了少女發燙通紅的身體。
突然的清涼,非但沒有讓子鳶清醒,沒有讓子鳶因為那個惡魔終于放開自己而高興,反而是讓她的身體更加劇烈地、難以抑制地渴望男人的雙手和火熱的唇,啊……還有他灼人的鼻息……
子鳶殘存的意識在腦中瘋狂地咒罵、警告自己,瘋狂地想要奪回身體的控制權。然而這具美妙的軀體果真已經被男人種下了情蠱,不,是欲蠱。
任由子鳶如何心中哭喊,卻無法阻止自己的心口的痛苦和小月復的空虛。
比他的TD,還要蝕人!
那個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抱著手臂,眉眼含笑,嘴角勾起冷眼旁觀,好像子鳶這樣心與身體的激烈爭斗,是他眼中頭座的好戲。
子鳶的濕潤的眼眸微微眯著,盡管沒有了他的吻掠奪她的空氣,但卻覺得比剛才更加窒息……
她的雙手不知該放在那里,被他剝得只剩肚兜的身體難過地扭動著。
肚兜根本擋不住那秘密花園的絕色風景,有些柔軟卷曲的暗色小草閃爍著晶瑩的水珠,濕潤的露水順著粉白的腿滑下,滴落在床褥之上,繪出了大片花田。
雙腿並緊,壓迫和濕粘的感覺撩得子鳶痛苦得喘息出聲,而輕輕分開,清涼的感覺卻帶來更為痛苦的空虛。
子鳶的淚水順著臉頰滑下,她求救一般地望向那個惡魔一般的銀發男人。
她的眼眸之中依然有恨意,但那恨意卻已經被水霧所掩蓋,她緊緊咬著牙,想要吞下那些羞恥的呼吸聲。
意識對身體控制愈來愈困難,子鳶掙扎在墮落與反抗的邊緣,痛苦地掙扎。
子凌見狀,殘忍地笑道︰「真是意志頑強的小東西,居然還是想要反抗本座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