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華的晚上,一個小男孩抱著一個比他大上不小的女孩,女孩的臉被小男孩嚴嚴實實的遮住,海傾找了許久,可都還沒有找到,懷中的聖霖身體又開始降溫了,海傾著急的四處找人詢問,他放棄了他作為王子的尊嚴,和鳴峰大陸上的民眾接觸
「你們這有沒有棉被」海傾細細的說道,他已經問了好幾戶人家,可都沒人肯借棉被給他
不是他們不想借棉被給他,而是他們普通的百姓根本不能用棉被,他們用的是涼席,現在是夏天,睡涼席倒是沒什麼問題,可一到了冬天,他們只有用稻谷蓋在身上,這小孩他們很同情,可他們真的沒有他想要的棉被
「對不起,我們沒有」又是對不起,海傾快瘋了,這麼熱鬧的小鎮怎麼連棉被也沒有「難道就沒有人有棉被嗎?」
女人牽著一個和海傾一樣大的女孩,女孩沒有經過娘親的同意搶先說「河邊大船上有許多的棉被,舒服極了」女孩興奮的說道,她趁娘親不注意的時候,偷偷跑到那艘大船上,里面好漂亮啊,里面的什麼東西女孩都感到好奇,每樣都模模,可很快就有許多人進來,介月悄悄的下了船。回到家中被娘親臭罵了一頓
痕細芸對女兒介月使了個眼神,介月對娘親使的眼神完全當做了娘親贊成了自己的說法,再接再厲的說︰「小哥哥,我帶你去」
「月兒…」痕細芸想阻止女兒帶著陌生人,可男孩身上散發出的強大力量讓痕細芸無法反抗,連說話都有點困難,痕細芸無奈的進了屋,介月應該不會有事吧
「小哥哥,你懷中的姐姐是誰啊」長長的長發讓介月知道小哥哥懷中的是個女孩
那老頭說的是真的嗎?她就是自己苦尋的妹妹嗎?可她的母親不是她
「小哥哥,你怎麼了」介月看到海傾失神的樣子,不由的疑惑。海傾听到介月的聲音,回過了神「哦」
「小哥哥,你叫什麼名字啊?我叫介月」介月高興的問道,小哥哥看上去好帥氣啊,發呆也特別好看,他就是自己來到這個莫名的世界中的白馬王子嗎?女孩幻想著自己和她遨游天下
「海傾」海傾和介月來到大船上的時候,海傾急忙翻身上了船。聖霖的身體已經快接近完全僵硬的狀態了
紫窟到柯森森林的時候,海傾早就走沒影了
「王,您回來了」千嬌和少狙老盯著紫窟上的尾巴看「你們看什麼」真沒禮貌,竟然看自己的
「王,你渡劫沒有完全渡完嗎?」她們有是怎麼知道了,海傾知道他不意外,畢竟他的實力擺在那,可這兩個小魔獸怎麼都知道自己沒有完全渡完劫
「你們怎麼知道的」
「王,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千嬌疑惑的說道,王怎麼會問這種問題。(和吳昊天一樣拿看白痴一樣的眼神看向紫窟)
怎麼又是這句話,難道我不知道是犯了法嗎
「您的尾巴還在就證明了您並沒有完全渡完劫」少狙無語的說道
王怎麼比自己還白啊「我的尾巴?」紫窟沒感覺自己的尾巴怎麼了,因為他一直以為十階的都是這樣,雖然他也知道自己並沒有完全渡完劫,可他以為自己現在的體型應該和人類差不多了,可他卻忽略掉了自己的尾巴
「王,你確定你活了將近百年?」千嬌很想問「王,你是不是這個大陸的」可千嬌還是乖乖的換了個問法,先前的事還沒有結束呢,現在還添點材,那不是自找死路嗎
紫窟點頭,就是小曄那個叛徒,害的他現在還有一條尾巴「看到海傾帶聖霖來過沒有」
「嗯嗯,他帶聖霖去了相客小鎮的方向」千嬌並不知道海傾的名字,可听到提起聖霖,以她聰明的腦袋當然也就知道海傾指的是哪個男孩,雖然自己能感到海傾身上散發出的強大能量,那股力量好像不屬于這個大陸,可千嬌可不想在自己還沒有變成人的時候多想,萬一留下個眼袋和皺紋啥的咋辦
「嗚嗚~~~」小琴的哭聲快貫穿了泓闕的耳朵,自己也有些愧疚「小琴,別哭了,沒事的」泓闕耐心的安慰著,小琴听到泓闕的安慰聲,越哭越凶
聖霖在朦朦的煙霧中尋找著出路,每次找到一個突口,可都被擋了回來,聖霖像冰塊般透明堅硬
「該怎麼出去」聖霖焦急的在煙霧想尋找出路,可什麼都沒有找到,腳下像有條沉重的鎖鏈把聖霖慢慢鎖住,無法動彈,聖霖軟軟的倒在地上,自己的術法沒有辦法施展,只能任天由命
海傾剛一進來就看到小琴和泓闕摟摟抱抱,海傾越過小琴和泓闕來到了里屋,海傾看到棉被抱著就跑,在床上面女子臉色紅潤的睡在床上,小嘴撅起,可愛極了
小琴奇怪的感到異常的風流,轉身一看,聖霖青色的蝴蝶深深的印入小琴眼中
「霖兒~」小琴停止了流淚,跟著海傾跑了出去。小琴的速度很快,泓闕幾乎沒有看到小琴是怎麼離開的,他只知道她喊了聲霖兒
「霖兒,你的親人嗎?」泓闕看著空落落的懷中,衣裳上的眼淚侵入泓闕的身體,可他卻沒什麼感覺
在狂奔中,小琴臉上的淚已經被風刮干了,眼中的堅毅是在以前的小琴眼中看不到的,以前在小琴眼中看到的只是柔弱與楚楚可憐
海傾用被子緊緊的捂住聖霖僵硬的身體
海傾沒有感覺到有人跟蹤他,小琴就像空氣一樣,沒有人注意到她
紫窟趕到相客小鎮的時候,花燈會早已結束,紫窟聞了聞,嗅了嗅,跟蹤到了一艘大船上,上面一個男子木愣愣的坐在地上,對突然出現的紫窟完全無視。里屋中,慶音安靜的睡著,外面,橫七豎八的擺了許多的酒瓶,還有許多的貴族子弟
「沒有在這?」紫窟疑惑的看了看周圍,然後再次跟上海傾,紫窟還聞到陌生的氣息出現了海傾們的身後,是誰這麼大膽,就連海傾都沒有感到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