泓闕的倒下,讓吳昊天的記憶再次回到雲雲支離破碎的時候「為什麼這麼相似」為什麼他看到泓闕倒下的時候會想起雲雲
周圍一片白,聖霖躺在其中,她看著鳴峰大陸這段時間以來發生的事情,心中有些悲涼,她不明白自己只是在這里住三天,為什麼鳴峰大陸就過去了一年半「這里是點羽嗎?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畫面?」
「這里不是點羽空間,而是你自己的內心,回去吧,那里需要你,你也需要那里」在白色的空間中,一名和聖霖一模一樣的女子站在其空,紫色的長袍在白色的空間中顯得格格不入,卻有一份渾然天成的親和力
「你是誰?」
「我?時間在我的記憶中涂抹了太多的事情,我的名字早已被我忘卻,有一點我可以肯定,我不是你,你也不是我,我們是同體不同人的人」
「……」這邊聖霖完全搞不清楚狀況,什麼跟什麼嘛?
「你能說得明白一點嗎?」
「算了,說了你也不懂,你現在只需知道我不會害你就行了,反而會幫你」
「額?那剛才的畫面是怎麼回事?」
「那個是你最想要知道的事情,我只是經過我的天眼幫你找到的一些影像,由于時間緊急,我只能找到重點,不是重點的只有你回去了才會知道」
「那個,你的意思是要送我回鳴峰大陸嗎?」
「廢話,不然我干嘛出現」女子甩了甩長長的衣袖,流里流氣的坐在白色空間中,她的下面多出了一張板凳,一副流氓的樣子
「那個……」
「什麼那個啊,名字雖然我是忘了,可我的名字絕不是‘那個’,你可以稱呼我為白,或者尊者」
「白,你知道為什麼我這里過去了三天,為什麼鳴峰大陸那里就過去了一年半」
「那是因為你的出現打破了時間的流動,簡單來說就是你隨意穿梭時空而導致的」
我嗎?難道是我的錯
「你再看看你現在所在的時代吧」白手一揮,有一個畫面出現,里面許許多多的天災頻繁發生在各國各地
「現在你知道為什麼了吧」
「是我隨意穿梭時空造成的嗎?那青竹呢?」
「青竹是經過時空老人允許的,自然可以隨意穿梭,而你,沒有經過任何人的允許就隨意穿梭當然會給你所在的時空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白現在的表情可謂是幸災樂禍
「我並不想要穿越這些虛無縹緲的空間,我只想要我們一家人平平凡凡的住在一起」聖霖低下頭呢喃著,媽媽,你能告訴我,我的父親究竟是誰嗎,那個男人又是誰,我的父親嗎?項鏈中的那個男人,她從來沒有見到過,她根本就不能平平凡凡的生活,她有太多的問題,她想要找到答案,而答案就在現代和鳴峰大陸之間,現在聖霖最想的便是在白所說的時空老人那里要張通行證來,這樣自己就可以隨意穿梭時空了
「你腦中的想法最好早點抹去」
「你知道我在想什麼?」
「廢話,我在你的腦海深處,你想什麼我都知道」
「你侵犯我的**」
「……」
「你不想讓我知道的事你可以把你和我之間的聯系切斷,如果需要幫忙的話就把我和你之間的聯系線接上,你看到、听到的我都能看到、听到」
額?這麼方便啊,聖霖試了一下「你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嗎?」
白靜止了所有的動作,連呼吸也停止了「不會死人了吧?」聖霖再次把聯系白的神經線接上,白再次恢復了正常
「剛剛你發生了什麼事啊?」
「白痴,你切斷了你和我的聯系線,不只切斷了我的感官,還有我的**,在那段期間,我會處以靜止狀態,相當于沉睡狀態」
「白雪公主的翻版啊!!!」聖霖一臉神往
「滾」白給了聖霖一個白眼「白雪公主?你竟然拿我和白雪公主的做比較,可惡」
白一拳擊向聖霖,可惜,拳頭剛落在聖霖臉上,自己的臉上就出現一條深深的淤青「可惡」白暗罵自己,自己怎麼忘了自己也算是聖霖身體中的一部分,而且還是最倒霉的部分,為她承擔致命的傷害,而且,現在她打聖霖就等于打自己,白糾結了,自己帶著面具活了幾千上萬年,身體都玩的白女敕女敕的,被那只鯊魚一騷擾,這個笨女人竟然用全身的術法和她拼命
「哈哈……」聖霖看到白臉上的淤青「你打我竟然打到自己身上去了,哈哈,太搞笑了」
「有什麼好笑的」白抓著小手拍,可憐兮兮的哭著
這里斗嘴斗的不可開交,外面恩雅卻在使勁的向青竹放電「夠了沒有」青竹感到心里的不耐煩,不知不覺就吼了出來,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
「5555,哥哥,他欺負我」恩萊扶額,這丫頭一天不打上房揭瓦,可是自己又舍不得打自己唯一的妹妹
「小雅,安靜一點吧」
恩雅委屈的說道「不嘛,哥哥看到有人欺負我都不幫我」
「那你是想要你哥哥揍他一頓,然後哥哥就一命嗚呼?」
「不是,我只是想要你戳和戳和我們」恩雅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你喜歡他?」恩萊指向煩躁不安的青竹,妹妹喜歡這一口?
「當然」恩萊無語了,電視上不是說在說女孩在說出心事的時候都會臉紅心跳的嗎,為什麼自己的妹妹這麼奇特,臉不紅心不跳
「那個,你喜歡他你就直說,哥哥從來不當信使的」恩萊拒絕了恩雅的要求,自己的口語表達能力本來就不是很好,若是把這件事搞遭了,自己有理也說不清啊
「哼,說就說!」恩雅很有骨氣的放棄了求人,說動就動,很快她就來到了清月面前,她沒有了在恩萊面前時的平靜,她的臉有些可疑的紅暈,她支支吾吾說了半天都沒有一句完整的話
恩萊無語了,原來自己的妹妹只是在自己面前裝平靜,到了本人面前還是和電視上演的一樣嘛
「我……我……」恩雅支支吾吾的還是沒有說出口
「你口吃啊,剛才不是伶牙俐齒的嗎」
「你才口吃」恩雅怒了,把她想要表白的事全都忘個一干二淨
「我再口吃也不會像你一樣一個字支支吾吾個半天」
「你……你……」
「惱羞成怒」
「你才惱羞成怒了,我這是叫做忍無可忍」說著就在清月上大力一踹,恩雅立馬拔腿就跑
清月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褲子上就已經出現一只小小的腳印,而凶手卻逍遙法外「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