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王大力緊跟著說︰「不錯!再接著講!」表情如常,一點也沒有矜持不住要發笑的樣子。
苟立光接著又說︰「第二個笑話說,在一輛公共汽車上,有一位摩登女郎,穿著一件低胸的衣服,並戴著一條瓖有飛機的項鏈。有一位年輕的男士,從一上車後,便目不轉楮地注視著她頸鏈上的那一架飛機。于是,這個女郎,禁不住好奇地問︰「先生,你喜歡項鏈上的這一架飛機嗎?那位男士回答說,喔!不是,我只是在欣賞飛機跑道罷了!」
這一次,只見王大力,真的抑制不住自己,豪情肆肆,放浪形骸地開懷大笑了。而且是,笑得非常人似地,手舞足蹈的。
苟立光看著,王大力舞之蹈之的樣子,簡直是,也和自己的傻弟弟,高興起來的時候,一個樣子!就是那種精神不正常的人的,既瘋瘋,又癲癲的樣子!苟立光就調侃地說︰「你覺得這個笑話,真的就那麼可笑嗎?」
等王大力不笑了,沉靜了之後,頹廢地坐在地上,伸手指著對面的苟立光,哭笑不得地說︰「問得好,問得好!你講的笑話,一點也不可笑!讓我真正感到發笑的是,真不愧是你田得雨老爹的兒子,有其父,必有其子呀!真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啊!你老子是一個老色鬼,你是一個小色鬼呀!你們家,簡直就是,黃色笑話的公司呀!」
看來,王大力是一門心思認定,自己就是看守水閘的老田頭的兒子了!所以,苟立光不但不氣惱,反而好奇地又問著王大力︰「你和我說一說,你第一次,和蘆蘆親嘴的時候,是在啥時候?蘆蘆的嘴巴,一定挺甜的吧!」
「蘆蘆的嘴巴,甜得很,那還用說!饞死個人呀!記得那還是,在一次,冬天的晚上,下了晚自習,在送蘆蘆回家的路上。突然有一條狗,從我們的面前躥過去,嚇得蘆蘆一下就撲進我的懷抱里!我控制不住自己,一下捉住蘆蘆的嘴唇,就親了一口!蘆蘆躲來躲去,也沒有掙月兌我的懷抱!吻著吻著,不得已,我還是把蘆蘆,趕緊放開了!」
苟立光听得愈發地入了迷,急不可待地問道︰「為啥趕緊放開哩?就沒有發生點啥的?」
「不放開蘆蘆,不行啦!我發現,我的下邊已經那個啦!我快受不了啦!我怕控制不住,犯了錯!行啦,不和你說啦!老子要撒尿啦!」王大力說著,從地上爬了起來,褪下褲來,伸手急急忙忙地掏出家伙來,就嘩啦嘩啦地向下面的黃河里,撒起了尿來。
苟立光有一泡尿,也忍著多時了,早已快憋不住了。看到王大力撒尿,他也走過來,站在王大力的身邊,急忙掏出家什來,往下面的水里,尿著尿。並且,暗中用著力,想讓自己的尿點,發射得遠一些,超過王大力的尿點。
旁邊的王大力,當即看穿了他的企圖。所以,也在憋著一股勁,用力地往外尿著尿。
兩個人,在彼此暗中用力,叫著勁。比著比著,苟立光的尿點,始終也沒有攆過王大力的尿點。比著比著,兩個人,都哈哈地大笑了起來!
時下,天已接近臘月,河水雖然還沒有封凍,但是已經在淌凌了。大大小小的冰塊,互相傾軋推擠著,浩浩蕩蕩地奔流到海不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