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翠菊和曹糴良,兩個人的大婚之日,仿佛成了全村的節日。皆大歡喜,都隨禮捧場,吃了酒席。因為,像王翠菊這樣的一個大齡女子,嫁不出去,都快成了全村人的一塊心病!場面隆重火爆,連公社里的大小領導,也都來參加了王翠菊的婚慶。
那個時候,結婚早已不興坐轎了,興騎馬。曹糴良穿著一新,和打扮成新娘的王翠菊,騎著王耀堂村里的兩匹棗紅馬,敲著銅鑼,執展著兩面紅綢的旗子,熱熱鬧鬧,一路風風光光地,進了三甲趙村里。
曹糴良本村的人們,也是喜慶地,就和過節一樣。熙熙攘攘,歡喜快樂地,迎出村子老遠。把兩個新人,迎接進了曹糴良的家里,也紛紛隨禮,一塊吃了酒席。
白天,歡樂的時光,是那樣的短暫,很快就過去了。隨著夜幕的降臨,人們有把兩個新人,簇擁進了布置一新的洞房。在鬧洞房,秧新媳婦的時候,王翠菊始終掛著一副嫵媚的笑臉,應答配合著人們。舉止大方,語言得體。讓人們,不禁贊嘆,不愧是大家閨秀。不知有多少男爺們,懊悔自己結婚結早了,叫曹糴良這一只癩蛤蟆,吃上了天鵝肉!
曹糴良反而顯得局促不安,還有一點緊張和害羞的樣子。既說不出話來,兩只手,也不知道往什麼地方搞了。常揪著自己的頭發,亦或是模稜著他的後腦勺,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表面的喧嘩和熱鬧,掩蓋不了夜晚降臨以後的尷尬、孤寂冷清,和讓人排遣不了的寂寞,甚至是難堪和窘迫。
明鏡如洗的月亮,悄悄地爬上了了樹梢。夜色深沉,而寧靜。
忙累了一天的人們,也都躺下歇息了。鬧洞房的人們,也都離去了。
新房的門窗上,從里面粘貼了粉紅色的薄紙。屋里點燃著,紅紅的蠟燭,燭淚無聲地往下流淌著。
這個時候,很少有農戶,能夠深得起煤炭爐子,在屋里做飯取暖。結婚的曹糴良也是一樣,是燒麥草,把炕漚熱的。
王翠菊在炕席上,鋪展了新做的印有大紅花頭的被褥,枕頭上鋪了毛絨絨的枕巾。
兩個大男大女,在新婚之夜里,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就應該是干柴遇著烈火, 啪啪的烈焰,騰空而起了。
然而,這一切,卻沒有發生。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目光像針尖一樣,刺痛了對方。迅即又都縮回了,各自的目光。
在王翠菊的身上,投射出了一股,凌人的盛氣,讓曹糴良不敢靠近半步。甚至私下里,都不敢對王翠菊,想入非非了。
王翠菊爬到了炕上,在靠里的挨著窗子的被褥里,月兌去套在身上的棉衣,穿著秋衣秋褲,躺進了被窩里。和仍然站在屋地當央的曹糴良說︰「天不早了,你也睡下吧!」
「哦,哦。」曹糴良諾諾連聲,模到炕前,月兌了一個光赤溜的,也鑽進了被窩。剛才,他無意中抬頭一瞥,窺見了王翠菊月兌去外衣後,穿著緊身的里衣的豐滿的亭亭玉立的身子,凹凸有致。特別是王翠菊胸前的那兩座山峰,就像兩只兔子一樣的,上下亂顫著。當時,就饞得他,禁不住地咽了兩口唾沫。他從小,窮慣了,沒有內衣穿,睡覺從來都是光著 的。長大了以後,也一直是光赤溜的睡覺,有了褲衩,也穿不習慣了。
他早已渾身燥熱得,猶如躺在火山上一樣,整個人,也像在熱鏊子上烙餅一樣,翻過來,覆過去的,沒有一霎兒安穩。胯下的那一根**棒,也早已經硬得像一根鐵棍一樣,都快把身上的被子,支成了一把大傘。可是,他卻不大敢,對身邊躺著的屬于自己的新娘子的玉|體,踫一下手指頭。
不知道什麼時候,曹糴良也睡了過去。在他的夢中,他早已經,把王翠菊月兌了個精光,用力地抱著她圓潤豐腴的熟透了的身子,好不容易找著她的一個,長滿了肥草的洞洞,用力插了進去,直到使絕了氣,有一絲從未有過的快樂的感覺,浸滿全身,靈撤噬骨,**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