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概以簡單的迷信的目光,看待城里或是鄉下,叫魂送邪以及以祭司方式,來治療疾病的方法,是不對的,和不科學的!
如果,這一種行為,僅僅是沒有文化的農民的愚昧而至。那麼,在一個,稍微有一點名氣的「神婆婆」,還是巫漢的家門前,或是一個算卦靈驗的瞎子的大門前,停留駐足的大車小輛,常常是城里的有文化的人們的,這又怎麼解釋?
我們國家的心理衛生事業,起步晚,除了少數騙吃騙喝騙財的迷信活動,叫魂送邪和做祭司的,都是當地有一定威信和民|意基礎的人。其實,我們權作把這一種行為,看做是早期的心理醫生,或是心理治療吧!
在這里,並非是提倡人們,有個頭痛腦熱,和不舒服的,去找人叫魂送邪的!而不是和有的文學作品里,一味的批判和否定。只是如實地寫了,我們生活中的一些抹不了去的,真實存在的現象而已!
即使現在有了心理咨詢機構,恐怕人們看心理醫生,還不大習慣,和甚至不能接受。
這個劉大腦袋,已年近八十了,雖說身體硬朗,看上去鶴發童顏的,可是,已經很少出診為人治病了。平時,都是又接了班的兒孫外出看病。劉大腦袋只在家里,坐坐堂的。大多時候,堂也不坐了,有暇看看書,或是擺弄一下花草的。
現在,都中西醫結合了。劉大腦袋的診所,也是因病因人,而給以西藥,或是中草藥治療。
如果,一旦踫上了魔癥,就是說哪兒有個病人著了邪,而不是一般的叫魂送邪的,劉大腦袋的後人,沒有這樣的本事。那還得,劉大腦袋出馬。個人的造化學識和修養,有深有淺,而有異同。在這兒,不是吹的邪乎,只有劉大腦袋,自己清楚,他也怕說出來,別人不信,還會說他,是說大話。把牛|逼,都吹成了一把傘!另外,他也怕說出來,嚇著別人。因為,在有的時候,他會清楚地看到,鬼影往誰家的屋門里一閃,過不多少天,這一家,定會有人死去!
有一句俗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這純粹是瞎扯!鬼進門,根本是不用叫的,過屋門的時候,如入無物之境!鬼是直接,穿門而進的!
再就是,他給人拿妖捉邪驅魔的時候,能夠真切地看到,猙獰的鬼魂,從人的軀體里,鑽進或是拱出的!
他在給人,看這樣的魔癥的時候,也並非故弄玄虛的。他就是,在用銀針給人,在身體上選幾個穴位,給人扎針灸。他自己也不承認,這是在給人拿妖捉邪的,就說這是在給病人針灸治療。
因為,他清楚地知曉,一些簡單的道理。無論政府,還是民間,你要真的成了一個,會降妖驅魔的人,那恐怕是,妖魔沒有驅走,人們早已經把你,看成一個異端了!反而會把你,早已妖魔化了!
劉大腦袋也早已是不再出門,給什麼人,看什麼病的了。不是遇到特殊情況,他是一概不出遠門了!可是,他家的醫務室,看病的,來玩的,東溝里,西窪里,遠的近的都有。成了一個,大道和小道消息的集散地,同時也是一個新聞舊事的發布的場所。他的消息,也是非常靈通的!
近來劉大腦袋,探听到一個類似外星人,就要降臨地球一樣,爆炸性的重要信息。那就是,當年在漢奸隊里,給朱垌山當警衛連長的,後來隨著蔣軍去了台灣的鄭一寶,就要來家探親啦!
而且,當年鄭一寶的未婚妻,高城鎮的一枝花馬花翠,就跟了當八路軍的民兵連長的,就是來找我看病的王憲法的父親王耀堂。
劉大腦袋,就是想就著把這一個消息,告訴王耀堂,當年的漢奸頭子的警衛連長,他的死對頭,也是情敵,就要回來了;和王耀堂也是,多年的老朋友,他家的人有了癥候,抹不開臉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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