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彥笑道︰「張兄一定是貴人多忘事,不記得了,而且那個時候,我也只是個無名小卒而已。」
張飛道︰「或許吧,將軍這麼晚來到我們這里,是不是有什麼要事。」
「也沒什麼要事,只是想和三位認識認識,而且我也是個愛才之人,帳下缺少你們這樣的將領,你們都是將才,若是能夠來到我的帳下為朝廷效力,以後肯定能夠闖出一番天地,在朝中為官。」岳彥當即拋出了橄欖枝。
劉備、關羽、張飛三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都沒有說話,最後劉備笑道︰「我們兄弟也想到將軍帳下效力,只可惜我們現在已經投了劉府君,劉府君對我們又不薄,若是背棄,只怕會落個不義之名。」
「若是劉府君同意了呢?」岳彥反問道。
劉備遲疑了片刻,這才說道︰「若是劉府君同意的話,那我們兄弟自然沒有什麼不同意的。」
岳彥心里想的很明白,劉備是建立三國之一蜀漢的帝王,肯定不那麼簡單,與其放任自流,不如收到帳下加以遏制,能用則用,不能用,就找個罪名殺了,這樣一來,關羽、張飛二人也就自然而然成為他的部下了。
他熟悉這個時代的所有人物,如果能夠將所有的名將、智謀之士全部拉到自己手底下,為自己效力,那麼他就可以營造出一個盛世,不讓三國的局面出現,並讓整個大漢走向世界,讓全世界知道,這個帝國的強大。
不過,這只是他心中的一個想法,具體會發展成什麼樣子,他還無法預料足球之王。
隨後,岳彥和劉備、關羽、張飛又閑聊了一會兒,這才離開。
回到房中後,岳彥便想著怎麼跟劉虞要人。
到了第二天,岳彥、劉虞分別各自帶領自己的兵馬朝鄴城趕去,劉珪也派出高覽帶領五百人前往相助。
一路上,岳彥和劉虞走在一起,一番旁敲側擊,劉虞也知道岳彥的意思,但始終是裝迷瞪。
最後,岳彥實在是忍不住了,便開門見山的說,想把劉備、關羽、張飛要到自己的帳下。
然而,劉虞卻以種種理由委婉的拒絕了岳彥。
無奈之下,岳彥也只好作罷,想著等以後回到京城,掌握朝廷大權之後,到時候,想要個人,還不容易嗎。
經過一天的行軍,大軍終于抵達了鄴城,自從張寶陣亡,黃巾軍在邯鄲城下戰敗,冀州的黃巾軍只要一听到岳彥的名字,就會害怕的不得了,所以,一路走來,都平安無事,連半個黃巾軍的身影都沒有看見。
抵達鄴城後,鮑鴻、沮授前來相迎,免不了又是一番寒暄。
當夜岳彥一盡地主之誼,宴請劉虞等人,自己的部將都一一作陪,期間,就與張角對峙信都城的事情再次展開了商議,沮授並沒有提出過多的意見,只是覺得趁著現在形勢一片大好,應該速戰速決。
同時,黃河以南的幾個戰場也紛紛傳來了消息,皇甫嵩、朱、盧植起初在平定黃巾軍的道路上,可謂是一帆風順,勢如破竹,但最後也陷入了兵力不足的困境,無法繼續擴大勝利的果實。
加上黃巾軍也變得越來越謹慎,都固守在城池之中,各地黃巾軍都緊密聯合,相互協調作戰,最終成功反撲官軍。
先是皇甫嵩、朱在潁川被黃巾軍打敗,接著盧植在東郡戰敗,加上官軍兵力不足的原因,現階段黃巾軍與官軍正處在對峙之中。
可以說,這是一個僵局。
而要打破這個僵局,岳彥的河北戰場就成為了關鍵,張梁、張寶的先後死亡,對黃巾軍沒有造成太大的影響,反而激發了黃巾軍的仇恨之心,但如果黃巾軍的首領張角死亡了,那就會對黃巾軍造成巨大的影響。
當夜無事,到了第二天,大軍整裝待發,岳彥成了聯軍的總指揮,朝著安平國,信都城走去。
……
信都城。
張角躺在病床上,不斷的咳嗽著,時不時還會咳出鮮血來。
先是張梁被斬首,接著又是張寶陣亡,這一而再,再而三的連續打擊,讓他再也難以承受了。
終于,他強撐了許久的身體在此刻崩潰了,完全性的臥床不起,只能靠著藥物來維持生命。
廖化端著一碗煎熬成的草藥從外面走了進來,來到張角的床頭,攙扶起張角,關心的道︰「大賢良師,該喝藥了。」
說完,廖化又吹了吹草藥,生怕會燙著張角。
張角在廖化的伺候下,緩緩的喝完了藥,重新躺在床上後,隨口問道︰「現在外面情況如何。」
廖化回答道︰「官軍正往信都城趕來,青州的軍隊已經抵達平原,如果日夜不停的話,明日即可抵達。」
「你傳我命令,派人去薄落津抵擋一下官軍,之後各縣都埋下小股伏兵,千萬不要讓官軍來的太快。」
「喏,我這就去傳話。」
廖化轉身要走,張角卻一把拉住了他,他急忙問道︰「大賢良師,還有什麼吩咐嗎?」
「另外派人去南陽,給張曼成傳話,讓張曼成全權負責豫州、揚州、荊州、兗州,所有人都必須協調作戰,只有這樣,才能與官軍相抗衡。」
「喏。」
張角從床里面模出來了一本13-看-網交到了廖化的手中,說道︰「這本是太平要術,留在我身邊也沒有什麼作用了,你拿去看吧,以後我的身邊就剩下你一個人了,我希望你能夠挑起大梁。」
「大賢良師,我怕我挑不起這個大梁,正好張牛角率領青州的軍隊過來了,不如……」
「張牛角始終非我親信,你跟在我身邊多年,耳濡目染,也知道太平道是如何運作的,張牛角只適合帶兵打仗,不適合傳遍太平道,而且,張牛角一旦得知我有重病,臥床不起,只怕會取而代之,張牛角到了信都後,千萬不可讓他入城,只讓他駐守在城外即可。」
「大賢良師,我明白了。」
「那個嚴政,回來了沒有。」
「回來了,他率兵南下兗州,遇到了抄略了一番,听聞地公將軍在邯鄲戰敗,便帶著人來投大賢良師了,如今已經被安排在城中,也幸得他的部隊到了,才安撫住眾人。」
「元檢,嚴政此人,你也要小心為妙,千萬不能向他透露半點關于我的消息,明白了嗎?」
「明白了。」
話音一落,廖化便轉身出了房間,整個房間內,只剩下張角一個人。
廖化按照張角的吩咐,開始傳達各個命令,黃巾探子紛紛被派了出去。
這時,一個黃巾兵道︰「啟稟渠帥,嚴政在門外求見,說是要見大賢良師。」
「他來干什麼,就說大賢良師公務繁忙,不能相見……」
「廖兄弟。」嚴政突然闖了進來,直接打斷了廖化的話。
「你怎麼闖進來了。」廖化一臉的緊張。
嚴政道︰「廖兄弟,我求見大賢良師已經好幾次了,一直不能相見,如果大賢良師一直在忙的話,那我就在這里等著,等到大賢良師忙完為之。」
「嚴大哥,你這又是何苦呢?大賢良師確實很忙,不能見你,要不你先回去吧,我將你到來的事情告知大賢良師,看大賢良師有什麼時間,然後就傳你來見,怎麼樣。」
嚴政冷笑道︰「廖兄弟,你一直待在大賢良師的身邊,卻誰也不讓見,難不成,你在搞什麼鬼,把大賢良師藏起了不成。」
「你……你胡說,我才沒有把大賢良師藏起來呢?這一切都是大賢良師的吩咐,現在是非常階段,大賢良師忙的很,吩咐我誰來都不見的。」
「是嘛,我看,是你把大賢良師軟禁起來了吧。」嚴政反駁道。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呢?」廖化終究還是個涉世未深的孩子,只有十六歲而已,怎麼能夠跟嚴政這種老江湖相比。
嚴政只用花簡單的激了一下,廖化就上鉤了。
「既然如此,為什麼你不讓我見大賢良師,我今天見也得見,不見也得見。」
話音一落,嚴政便往內堂闖了過去。
廖化急忙攔住,怒道︰「嚴大哥,你不要得寸進尺。」
「得寸進尺怎麼樣,你能把我怎麼樣,還能殺了我不成。」嚴政獰笑道。
廖化氣的吹胡子瞪眼,卻不想嚴政居然如此無賴。
嚴政一把推開了廖化,怒道︰「閃開,我今天一定要見大賢良師。」
「吵什麼,吵什麼,我在後堂都听見了。」張角從後堂走了出來,怒道。
嚴政見到張角出現,立刻變得的萎靡不振,急忙拜道︰「參見大賢良師。」
「嚴政,是我吩咐廖化不接見任何人的,你要硬闖,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嚴政忙道︰「啟稟大賢良師,張牛角來了,在城外求見。」
「張牛角,不是說明天到嗎?怎麼來的那麼快。」張角一陣錯愕。
「張牛角只帶了幾個隨從來的,大軍估計要明天才能到,屬下謹遵大賢良師的吩咐,沒有打開城門,所以特來請示大賢良師。」
張角道︰「既然來了,不得不見況且我還需要張牛角替我們抵擋官軍呢……」
廖化听後,急忙緊張的道︰「可是大賢良師,你的……」
「我沒什麼,嚴政,你去把張牛角帶到這里來吧。」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