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小山洞中,張天松一身濕漉漉的躺在洞口中央,看那樣子也昏迷很久了。
忽然在這悄無聲息的山洞中響起了聲音「哼」原來是張天松扭了扭頭,一副痛苦的表情快要蘇醒的樣子,接著他忽地睜開那雙明亮的眼楮,唰的一聲坐了起來。
「哎喲,嘶疼死我了」張天松雙手抱住腦袋不停的來回搓揉著。「我的運氣怎麼這麼背啊?這都掉哪里去了?」說著抬頭向周圍瞧了瞧。只見張天松正身處一個高約2米,寬不足米半的小洞入口,一邊是通往洞內的小道,一邊是一面淡青色光膜,光膜!!!??
大吃一驚的張天松定眼一看,對!沒錯,就是一面淡青色的光膜。透過光膜還能看見外面的一些景象,一些小魚兒正在光膜外自在的游來游去,那光膜的另一頭分明就是一處水底景象。
「對了。」張天松忽然一擊掌,「我剛剛是掉水里然後暈過去的。」
接著,張天松站了起來,往光膜前一靠,湊過頭看了看喃喃道︰「外面不會就是那個水潭子吧?」說著,情不自禁的伸出右手食指往光膜一戳,「噗」的一聲半截食指已然在光膜外,水中間。
這情況嚇得張天松趕忙把手一縮,抽了回來。接著放在眼前搓了搓手指頭,沒錯剛剛那食指確實是踫到了水。
「厲害!」張天松半天才從喉嚨深處憋出兩個字。
平復了一下這科學不能解釋的奇異現象帶來的心理沖擊,張天松轉頭向小道深處望去,只見10米開外就是山洞小道的盡頭了,從這里看去像是廳室樣子。
張天松又回頭看了看那面帶著淡青色的神奇光膜一眼,躊躇了一會後,抬腿就往洞里走。在小道中間的頂部,有一顆散發著柔和白光的小珠子瓖在那里。
張天松恍然道︰「原來光線是從這里來的,看來這珠子是顆寶貝啊,難道這顆是傳說中的夜明珠?」接著又奸笑道︰「等下走的時候一定要把它挖回家,這樣少爺我就發財啦,哈哈。」
穿過山洞小道後,闖入眼前的是一間四四方方的石室,高有3米左右,石室總共不過10平米大小的模樣,頂上照樣瓖著一顆會發光的明珠,除此之外石室內空蕩蕩的只有一張石床,說是石床,不如說是一塊像是床的靠在洞壁的石頭罷了。
待張天松走近那石床,發現石床上有一本藍色線釘裝,封面飛龍鳳舞的寫著三個大字的古書一本,除那古書外,書旁還放有一塊半手掌大小的散發著淡淡玉光的白色玉簡。
「看這模樣,又是一塊寶貝啊」張天松拿起那塊樣式普通的玉簡,前後瞧了瞧,嘴角露出一道晶瑩瑩的絲線,直接把那貌似無主的玉簡端進懷里的暗袋中間,果斷華麗麗的佔為己有。
「能和這等寶貝放在一起的書應該也不簡單吧」接著端起那本封面寫著三個不認識的字的藍皮古書翻看起來,放開藍皮古書,發現里面用來記載內容的字和封面那三個字是同一種字體,看的張天松一腦子漿糊。
「咦!」張天松把書翻到最後十來頁的時候發現里面記載的並不是和前面一樣的全是文字,而是一套看似拳法的小人圖案和幾行小字。
張天松出身于武術世家,對一般大路貨色的拳法見得多了,但卻從未見過像書中描繪的拳法有一點相似之處。
接下來,張天松認真的把那十多頁的小人圖案仔細的翻看完,發現這拳法的招式不多,只有區區的二十一招,招式也沒有多少出奇之感,和他祖傳的「張家拳」那一百零八式變化對比起來,無論是招式的變化還是精妙之處都大大不如。
「奇了個怪,能和那些寶貝放在一起的書應該沒那麼簡單才對的啊?」張天松自言自語的反問了一句,就把那藍皮古書放進了一直被胸帶鎖在背後的大背囊里,打算帶回去再慢慢研究。
這個背囊可是張天松用不菲的價錢買來的防水登山包,在掉進這個不知道多少米深的水潭里,內部還能依然保持干燥,不愧為高級貨色。
在石室里轉了一圈沒有其他發現後,張天松並沒過多的在山洞內停留,把洞里那兩顆會發光的珠子用背囊里的求生小刀挖出來放進包里,深吸了一口氣後直接穿過洞口的那片淡青色光膜,向著水面浮去。
張天松一路往水上方游去,就在快腦缺氧的時候,終于見到了從水面透射而來的光線。
十多秒後「嘩啦」一聲,在一處面積不過十平米左右的小水潭中,張天松的腦袋一下沖出了水面,正大口大口的往外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還好少爺我從小練氣有成,不然真被憋死在下面」張天松暗自計算了一下,水底那個洞穴離水面起碼有三四十米深,心里一陣後怕,真不知道剛剛在沒意識的情況下是怎麼沉進那個神秘洞穴的。
張天松離開水面上岸後,發現四周都是漫山遍野的大樹雜草,並沒有道路可走,顯然這是一處未經開發的地方,手機和數碼相機也早在落水前就不知被掉到那里去了,只好掏出背囊里的迷你指南針獨自徒步外山下走去。
正午,在齊雲山腳邊緣處,一個身穿乞丐裝的少年,正扛著一個大背囊從樹林深處逐漸的往外走。
這人正是張天松,從剛出水潭那會已經是兩天前的事情了,一路從山里往沒路的山下走來的他苦頭並沒有少吃,身上被雜草倒刺刮到的傷口不下十處,身上衣服被鉤爛的道道就更是多不勝數,數次險些掉進山溝里的他還算身手敏捷才得以幸存,不過隨身攜帶的食物並不多,都是零食糖果和一些巧克力,反而水源卻是隨處可見。
就這樣經歷了兩個日夜的野人生活,快要精神崩潰的張天松終于是走出了這座對他來說又愛又恨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