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總裁,我不玩了! 要論無情,你屬第一!

作者 ︰ 安爵夜

「我知道你跟修杰有些往事,你放心,我們許家不會虧待你的」安素遞出一張支票,「夏小姐,這是我們的小小心意,請你收下」

她沒有接過,勉強維持臉上的微笑,「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支票請您收回去,我不能收」

「夏小姐,你還是收下吧,這樣我才放心」安素說得很委婉,但是卻也希望用這張支票徹底斬斷她跟許修杰的關系。浪客中文網虺璩曉

夏可咬著下唇,手指微微有些顫抖的接過支票,「我知道了」

見她收下支票安素才松了一口氣,臉上露出和藹的微笑,「你的行李我已經派人收拾好送到你家去了,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夏可搖搖頭。「不用了,我自己坐車回去很方便的」說完,就推門下車。

安素看到她的背影,微微嘆了一口氣,許氏兩家的婚事容不得任何的破壞,這樁婚事志在必行,她繼續留在修杰的身邊也不可能成為他們許家的媳婦,還是早點離開對大家都好。

看著手中的支票,夏可露出苦澀的一笑。

晚上七點,許修杰回家,沒有發現她的身影,微微皺眉,問肖管家,「她人呢?」

頓時,肖管家臉上有著難色,躊躇了一下說,「夏小姐搬回家去了」

許修杰驀地轉身盯著他,眼眸里閃過危險的神色,「誰準許她般的」

「是夏小姐自己搬的」肖管家急忙說。

「肖管家,你別忘了這里誰才是主人,你最好明白該對誰忠誠」許修杰怒氣蔓延。

肖管家身體一抖,小聲的道,「夫人今天來過」

聞言,許修杰轉身往外面走去。

許家大宅,燈火通明,彰顯著低調的奢華。

「修杰,你回來了」安素看見他就迎上去,臉上有著慈愛的微笑,然後沖著佣人吩咐,「快,做幾個少爺喜歡的菜」

「媽,為什麼要這麼做」許修杰眼神有著探究。

安素的表情一怔,斂下眼眸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然後優雅的做到沙發上,「她會破壞你的幸福,所以她必須離開」

他面無表情的坐在她的對面,語氣依舊帶著不明的情緒,「媽,以後你不要再干涉我跟夏可的事情」

「修杰,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未來的妻子到底是夏可還是清歌,到底那個重要你知不知道」安素氣得不輕,眼眶微微的紅了。

他將怒氣慢慢的收斂,「我分得很清楚,我會娶清歌」

「那就跟夏可把關系斷干淨,沒有那個女人可以忍受自己丈夫跟別的女人糾纏不清」安素抓住他的手,希望能把他勸听。

他目光冷漠,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媽,我的事你不要管,總之我會娶許清歌,其他的我不會妥協的」

本來听到許修杰回來的許青華一下樓就听到他說的這番話,站在樓梯的中央,他渾身帶著難以掩蓋的怒氣,「你今天回來要是只是為了說這件事的話,那麼你可以走了」

「老爺」安素起身,聲音帶著責怪,兒子才回來就趕他走。

看在自己妻子的面子上,他不在說什麼,但是卻也氣得回書房去了。

許修杰抿抿唇起身,看向安素說,「媽,我先走了,下次再回來看你」

安素抓住他的手,臉上有著不舍,「修杰,吃了飯再走吧」

「不了,我還有點事需要去處理,下次回來陪你吃飯」

許修杰剛走出門就踫到來的許清歌,看見他冷著臉與自己擦肩而過,許清歌快速轉身喊道,「修杰,你去哪里?」

但是他頭也沒有回的離去,氣得許清歌不停的跺腳。

「清歌,你來啦」安素听到她的聲音走出來,許清歌臉上有著乖巧,「伯母,我去看看修杰怎麼了」

「好,你們好好相處一下」安素點點頭。

車子上,許修杰一言不發,但是渾身充斥著掩蓋的冷漠和怒氣,許清歌坐在一旁,什麼話也不說,透過窗戶看出去,發現這條路是往夏可家方向開去的,許清歌臉色難看到了極致,垂在身側的雙手握緊,不停的暗自深呼吸來壓下自己心中的怒火,看來夏可被趕回去了,但是修杰這架勢似乎要去把她接回來。

車子停在狹窄而髒亂的馬路上,許清歌下車的時候的時候,眼里閃過厭惡。

許修杰看著窗戶隱約透出來的燈光,直接走到門口伸手敲門,「砰砰砰」

「誰啊」夏可正在整理房間,渾身髒兮兮的,听到敲門聲臉上閃過疑惑,當打開門,看到冷著臉站在門口的他時,徹底的傻住,回過神來她淡淡的說,「有什麼事嗎?」

「跟我回去」他直截了當的說。

「不了,我還是住自己家比較自在」夏可搖搖頭拒絕。

他只是盯著她不說話,良久,空氣中很安靜,最後他用平靜的聲音說,「我保證今天的事不會再發生」

「可可,我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做錯了」許清歌走上來,臉上有著傷心,伸手握住她的手,「可可,要是我真的做了什麼事讓你不開心,我道歉好不好,你別生氣」

看著她無辜的表情,夏可心里很是沉重,清歌越是對她好,她心里的愧疚和壓力就越重,這無形的壓力幾乎將她壓垮,她真的沒臉在繼續住在哪里,今天安素來趕自己走,算是讓自己找了一個理由離開那里。

夏可嘴角有點顫抖,「清歌,以後我有空會多約你出來聚聚的,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可可,你再生我的氣是不是」說著,許清歌的眼眶就紅了,樣子看起來楚楚可憐,「一定是我對你不夠好,所以你才會離開,一定是這樣的」

「沒有,你對我很好,真的很好」夏可咬著唇,努力讓自己不要哭,現在她有什麼資格哭泣。

許修杰看著她眼里閃過的自責和愧疚,微微的擰眉,「把東西收拾好,跟我們回去」

夏可佯裝沒有听見,努力擠出一抹微笑看著她,「清歌,你回去吧,明天我再約你好不好,我好累,想休息了」她的心真的好累,她跟許修杰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為什麼要他們兩個有所交集。

許清歌心里一喜,但是表面卻還是依依不舍,「那我們明天再見」然後抬起頭看著他,「修杰,我們走吧,不要打擾可可休息了」

但是許修杰紋絲不動,眼眸看著夏可的側臉對著許清歌說,「清歌,去車上等我」

「修杰」

「去車上等我」語氣里帶著一絲不容反抗的霸氣。

坐在車上,許清歌不停的冷笑,心里不停的祈禱夏可徹底惹毛修杰,不識好歹的女人,他一定不會喜歡的。

兩人站在門口對峙著,夏可臉色有些蒼白,睫毛撲扇了幾下,「你回去吧,清歌還在等你,我想休息了」

「如果你不跟我回去,那麼我就把我們的事情告訴清歌,想必到時候她一定會很傷心的,說不定還會因此恨你,而你也會徹底的失去這個朋友」許修杰臉色陰暗。

夏可渾身發顫,眼中含著淚珠,「你怎麼可以這樣,你為什麼要這樣逼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清歌了,我們兩個在一起背叛她,你知不知道」說到最後,兩行清淚忍不住滑下。

他抬起手想要為她擦拭,但是被她躲開了,她隨意的擦了一下,嘴角掛著苦澀的微笑。

他緊盯著她,「走還是不走,你自己決定」

能不走嗎?她現在最不願意的就是傷清歌的心,她知道這男人說的出做得到,眼里深處閃過無奈。

下一秒,她被摟緊一個溫暖的懷抱,腦袋被他按在懷里,低沉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今天是我的失誤,對不起,讓你難堪了」

她緊緊閉上眼楮,皓齒死死的咬著下唇,像是下了什麼決定的一般,伸手圈住他的脖子,臉上有著委屈,「既然你不想我再難堪,那麼你娶我好不好,只要你娶了我,那麼你的父母就不會再為難我,到時候我再母憑子貴,你的家人想不接受我都難」

許修杰驀地眯起眼楮,猶如危險的獵豹一般,渾身充斥著蝕骨,「你想要嫁給我?」

她按下凌亂的呼吸,用平靜的語氣反問,「怎麼不想,你那麼的優秀,是每個女人心中完美的老公,想嫁給你錯了嗎?」

「你忘了我是你好朋友的男朋友了嗎?」他捧著她的小臉,用很輕很輕的語氣問,「你不是說你不想傷害清歌嗎?現在怎麼又想跟她搶男朋友了?」

看著他深邃的眼眸,不知怎麼的她覺得好冷,她強忍住想要顫抖的身體,揚起一抹嫵媚的微笑,「經過今天的事我想通了,沒錢沒地位注定要被人欺負,是,我是不想傷害她,但是與其這樣三人痛苦,不如犧牲一個人,讓兩個人幸福,等我嫁給你之後,我會用其他的方法補償她的」

「如果我不想娶你呢?」他的手溫柔的撫模著她的臉頰,就像親昵的情人一般。

她驀地瞪大了眼楮,臉上不經意流露出貪婪,「為什麼?你不是舍不得我離開嗎?」

那麼貪婪被他盡收眼底。驀地像是想到了什麼,許修杰眯起了眼楮,冷意漸漸從他的身上迸發,刺骨一般的冷——

「你剛才怎麼會滾下去」他仿佛不經意的問。

許清歌臉上也有著茫然,「我也不知道,只覺得腳下一滑我就滾下去了,我跟可可擦肩而過的時候,她不小心撞了我的肩膀一下,然後我怕擠到她,就往右邊移了一下,可能是我在往右邊移的時候沒踩穩吧,我真是笨蛋,幸好沒連累可可,不然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她用沒受傷的手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夏可有可能故意撞了清歌一下,而清歌走的那邊樓梯上被事先灑了油

他一把抓住她的肩膀,臉上的表情陰沉的可怕,「說,清歌滾下樓梯的事跟你有關系沒有」

手腕被他握得很緊,幾乎有種捏斷的趨勢,疼得她眉頭一皺,听到他的話,微微讓她一怔,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他竟然懷疑是自己故意推清歌下樓的。

但是她的一怔看在他眼里卻是心虛的表現。

心中一疼,反正她也想趁機斷了他們之間的關系,所以她咬牙承認,「想不到竟然被你發現了,沒錯,我嫉妒清歌,家世好,長得又漂亮,還有一位像你這樣出色的男朋友,我不甘願,憑什麼同為女人,她可以完美的高高在上,而我卻要被人踐踏」

許修杰薄唇抿的緊緊的,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抵在門上,臉上有著濃濃的怒氣,「該死的,你的心竟然這麼狠,你不是口口聲聲說不想傷害她的嗎?你個虛偽的女人」

「沒錯,我就是狠心,誰叫你來招惹我的,是你給我傷害清歌的機會的」夏可得意的笑了。

手指收緊,夏可頓時呼吸困難,他臉上有著暴虐,幾乎恨不得掐死她,「你為什麼要承認,你為什麼不選擇騙我,或許我還會相信你」

「這個游戲我玩累了,你的父母天天來煩我,我受夠了」她艱難的開口,就像是還不夠一般,她再下一記重磅炸彈,「許修杰,我告訴你,那天我就是故意不敲門進去的,我知道你在里面,後來我也是故意疏遠你,因為我知道越是得不到男人就越想要哈哈你以為這場游戲你才是發起者嗎?其實你一直被我玩弄在鼓掌之中」最後,她露出一抹對他的嘲笑。

「原來從一開頭你就算計好了,那麼你跟清歌的偶遇也是你一手安排的對嗎?」他冷笑。

她冷漠的微笑,「對,我知道你有門當戶對的女朋友,你以後也會娶她,所以為了解決這個麻煩,我特地找人調查了她,想不到她竟然就是當年我救的那個女孩,連老天都在幫我,這下次我就更有理由接近她了」

他怒氣飆升,一把揪住她的頭發,迫使她的腦袋揚起,幾乎用咬牙切齒的聲音說,「夏可,我真想殺了你」

她不停的笑,帶著嬌小的身體都在顫抖,盯著他一言不發。

他粗魯的將她仍在地上,膝蓋和手肘磕在冰冷的瓷磚上,很疼,但是她強忍住沒有開口,反而還抬起頭嘲笑的看著他,「被人耍的滋味不太好受是吧,呵呵」

「想不到我也有看走眼的一天」他臉上有著獰笑,用鄙夷的神色看著她,「不過你放心,這個游戲我會好好跟你玩的,現在跟我走——」

夏可瞳仁放大,他還要她回去,這讓她沒有意料到,看著他冷硬的背影,她臉上的表情再也掛不住,悲傷的閉起眼楮,強忍住疼站起來,提著簡單的行李關上門離去。15174106

許修杰冷著臉坐在車上,表情比來的時候更加的鐵青,眼角的許清歌看到漫步走下來的夏可也帶有幾分的狼狽,褲子的膝蓋處甚至破裂的痕跡,看來兩人的關系惡化了,許清歌偷偷的在心里笑了。

晚餐的時候,肖管家上樓請她下來吃飯,夏可沖著門口說,「我不餓,我就不下樓吃飯了」

「如果夏小姐餓了,請隨時通知我們」說完,肖管家就離開了。

撩起袖子和褲管,手肘處和膝蓋處都有淤青,甚至皮下隱隱有著淤血,拿起碘酒擦拭了一下,微微一踫就疼得她瑟縮,擦拭的棉簽被血浸透,血隱約有止不住的跡象,不停的往外溢。

這樣的傷口對于其他的人來說只是細小的傷口,甚至可以不敢不顧,但是對于她來說,卻是萬萬不能忽視的,因為一點小小的傷口也容易引發感染。

樓下的餐廳里,許清歌坐下發現夏可不在,「可可人呢?」

「夏小姐說她不餓」肖管家上前道。

「是不是不舒服啊,我上去看看」許清歌說著就要起身,許修杰掃視了她一眼說,「不用管她,少吃一頓也餓不死」

聞言,許清歌坐下,但是嘴角卻不著痕跡的勾起。

連續幾天,許修杰都沒在送她上班,很多時候見到她也假裝沒她這個人一般,徹底的將她無視,許清歌說要給她配一個司機,但是被她拒絕了。

晚上的時候,許修杰一路飆車去了熟悉的酒吧,推開包間的門就看見宋浩、宋以喬和顧墨坐在里面。

宋以喬自然是跟顧墨親昵的坐在一起,兩人當眾秀恩愛也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所以其他的人也習慣了。

「喲,你來了,听聞你即將跟許清歌訂婚了,單身即將結束,請問你有什麼感想啊?」宋浩挑眉的看著他。

許修杰懶懶的撇他一眼,慵懶的坐在沙發上,略帶頹廢,「想要知道結束單身的感受,你自己去娶一個之後不就知道了」

「謝了,我還想瀟灑幾年,結婚不適合我」宋浩一臉謝絕不敏。

宋以喬不滿的抗議,「結婚有什麼不好,你們看看我跟家親愛的多甜蜜啊,婚姻是延續愛情最好的辦法,是不是啊,阿墨」

顧墨臉上有著寵溺,「是」

宋浩說的很是直接,「那是在有愛情的基礎上,但是你覺得修杰跟許清歌有這基礎嗎?沒基礎的房屋是會倒塌的,婚姻也是一樣」

聞言,許修杰臉上沒有絲毫的變化,依舊淡淡的,手中端著一杯酒,眯起眼楮,懶懶的掃視過眾人,最後落在宋浩的身上,「我還沒結婚了,你就開始這樣說了,有你這樣做朋友的嗎?」

「我只不過是實話實說」宋浩聳聳肩,端起酒杯,「敬你一杯」

許修杰嘴角的微笑有著淡淡的自嘲,然後一口飲盡紅酒。

「你都要訂婚了,還要把夏可留在身邊嗎?你這可真是誤了兩個女人的終身啊」宋以喬挑眉的看著他。

聞言,顧墨跟宋浩對視了一眼,隨即兩人的視線全部落在許修杰的身上,似乎很想知道他會怎麼回答。

許修杰抬起眼眸掃視了他們一眼,見他們全部用好奇的眼神看著自己,微微的揚唇,「不告訴你們」

其他三人全部露出沒意思的表情。

訂婚轉眼即到,江唯一看著面色平靜的他,微微有些擔憂,躊躇了一下上前,「老板,你明天真的要跟許小姐訂婚嗎?」

「不然呢?落跑?」許修杰挑眉的反問。

「不是,只是」江唯一搖搖頭,突然看見窗戶下閃過的身影,「夏小姐」

他垂眸看了一眼樓下經過的人,目光在平靜不過了,仿佛波瀾不驚,「今天好好休息,明天你會很忙」

「是」江唯一點點頭。

訂婚儀式是設在許氏的大堂里,下面坐滿了各類的記者,全部翹首以盼的等待兩位新人的出現,準備見證兩大龍頭企業的結合。

許清歌坐在休息室里,一襲白色的小禮服,將她的身材襯托的奧凸有致,臉上有著精美絕倫的妝容,嘴角隱隱掛著勝利者的微笑。

夏可推開門進來,看著美麗的她,真誠的贊嘆,「清歌,今天你好漂亮啊」

「謝謝」許清歌臉上有著自信。

她握住許清歌的手,「樓下來了很多的記者」

「我終于等到這一天了,再過半個小時,我就是修杰名正言順的未婚妻了」許清歌眼眸深處閃過志在必得,「不管外面有多少女人渴望嫁給他,但是我知道,唯一能夠站在修杰身邊的女人只有我,其他的女人永遠不可能得到許太太這個稱號,不管是誰」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眼神若有若無的看了夏可一眼,掩藏著譏笑。

夏可微微一怔,隨即點點頭,「許太太只會是你的」

離開休息室,夏可倚靠在欄桿上,突然,一只手拽住了她的手腕,將她強行的拖到一邊,看著男人冷硬的側臉,她眉頭微擰,「你干什麼?放開我,許修杰,叫你放開我听到沒有」

「閉嘴」他偏過頭一記冷光落在她的身上。

此刻的許修杰冷漠中夾雜著無情,撲面而來的再無一點溫暖,全部都是刺骨寒心的冰冷,夏可不想跟這樣的他待在一起,抿抿唇沖他地吼道,「許修杰,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了,要是被伯父伯母看見了那可就不好了」

下一秒,她被他甩到了牆上,肩胛骨撞到疼得她悶哼了一聲,但是她卻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怯弱,眼楮瞪得大大的看著陰冷難測的表情。

他抬起手捏住她的下顎,眼眸危險的眯起,緊緊的盯著她的臉龐,幾乎用咬牙切齒的聲音說,「我今天才發現,要論無情,你夏可說第二就沒人敢說第一」

她驀地撲哧一笑,手指輕佻的在他的胸膛上劃過,「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同意女人不無情怎麼能惹得男人前赴後繼呢,就好比許先生你,此刻不也對我念念不忘嗎?」

她的動作讓他厭惡,他松開捏住她下顎的手,從口袋里掏出帕子擦拭了一下手指,夏可微微一怔,眼里閃過受傷,但是表情上她依舊是那麼的淡然,甚至還挑眉的看著他,「要不要趁現在還有一點時間,我們在玩一下」

「你真是夠賤的」許修杰眼里有著鄙視,不屑的上下打量了她一下,「你現在這樣還真是讓我倒胃口」

胸口像被針扎一般,疼得她喘不過起來,她無所謂的聳肩,「不玩就算了,用不著說這些話打擊人吧」

許修杰眼神帶著復雜的落在她的身上,夏可被他審視的有種落跑的沖動。

「夏可,你記得你的所作所為,我會讓你明白耍我許修杰是要付出代價的」他周圍都被陰鷙包裹,眼神冷漠而無情,甚至隱約帶了恨意。

她在跟他擦肩而過的時候,淡淡的落在一句話,「我等著」

許修杰轉身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垂在身側的手指收緊,骨節握得  作響,面色鐵青,胸膛里有一股即將破土而出的憤怒和恨意。夏可,這個可惡的女人,他一定會讓她付出慘痛的代價的。

當許修杰牽著許清歌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時候,閃光燈不停的亮起,記者們全部屏住呼吸,一瞬不瞬的注視著兩人。

「感謝各位在百忙之中抽空來見證我跟清歌的訂婚」許修杰落落大方的站在講台前,保持著從容淡定,穩重在舉手投足之間。

許清歌嬌羞的站在他的身邊,配合著他的步伐,當許修杰把訂婚戒指套在她的手指上時,她踮起腳尖一個吻落在他的唇瓣上,他的手輕摟著她的腰肢,接受了她的香吻。

雷鳴般的掌聲響起,那世紀的一吻從各個角度被拍攝,成為各大雜志的封面。

夏可站在下面,看著他們相擁一起接吻,紅唇微微一抿移開了目光,臉上出現了惆悵了一抹極淡的苦澀,然後悄悄的離開。

這時候手機響起,陌生的號碼出現在屏幕上,疑惑的接起,「你好,我是夏可」

「可可,想不想我啊」里面充斥著打趣和笑意。

「雷翼——」夏可瞪大了眼楮,不敢置信的問。

「猜對了,有獎,獎勵什麼呢?一個吻好不好」他嘴角的微笑加深,修長的身體隨意的依靠在牆壁上。

直接忽視他的話,「你打電話給我干什麼?」「想你了唄,你來找我好不好」知知過夏接。

「你在哪兒?」夏可抬起頭周圍掃視了一圈,卻沒有發現他的身影,「你別告訴我,你在許氏」

「你出門像右走,穿過一個噴泉池」

夏可跟著他的提示走著,但是花園里一個人也沒有,淡淡的陽光灑在池水上閃耀著波光,她一身白色的裙子站在哪兒,長長的黑發披散在身後,像極了一個小天使。

找了一圈也沒見到人,夏可假裝生氣的問,「你糊弄我是吧,根本就沒人」

「你轉身對著噴泉池,然後閉上眼楮許願,說你想要見到雷翼,我就會立刻出現」

「你神經啊,你再不出現我就走了」說著,夏可就轉身準備離開,一抹身影攔住了她的去路,雷翼忍不住搖頭,「真是沒耐心,跟你玩浪漫你也懂不起,簡直就是浪費我心血」

夏可忍不住翻白眼,雙手環胸的看著他,「你怎麼會在這里?你跟許氏的人很熟?」

雷翼聳聳肩,一臉的高深莫測,他圍著她饒了一圈,然後從後面湊到她的耳畔道,「其實我來是想借肩膀給某人的,因為我怕某人今天會哭」

「什麼意思?」她轉身盯著他。

「看到許清歌可以名正言順當眾吻許修杰,難道你心里沒什麼感覺,其實你只要稍微用心一點,說不定今天站在那兒就不是許清歌」他的手指搓著下顎,眉頭微微挑眉,眼里閃過玩味,「但是你沒有把握機會,白白的把自己的情人給拱手相讓」

她瞪著他,「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你是問你跟許修杰的那點事嗎?」他歪著頭看著她。

夏可語塞,偏過頭躲開他的視線,「如果今天來你只是想告訴我你知道這些事的話,那麼我不想听,你自便」

雷翼無所謂的聳聳肩,「好吧,我不說了,我們去旁邊坐坐吧,我給你準備了一個小小的驚喜」說著就牽著她往旁邊走去。

她疑惑的看著他,這男人又想玩什麼,坐在椅子上,看著耍寶變魔術的男人,雷翼嘴角揚起一抹燦爛的微笑,「你先閉上眼楮」

她有些不情不願的閉上眼楮,幾秒鐘就沒耐心了,「好了沒?」

「驚喜是需要等待的,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雷翼偷偷的從樹上拿下自己藏著的東西,然後走到她的面前,「好了」

夏可慢慢的睜開眼楮,當看見他雙手捧著一小小的蛋糕時,微微怔住了一下,「我今天又不過生日,這算是什麼驚喜啊」

雷翼塞給她,「听別人說,女人心情不好吃甜點就會變得很好,這是我特地給你準備的,你必須接受,你要是敢不吃,我會傷心的」說道最後,語帶威脅。

對于他的動作,夏可真是哭笑不得,勉強嘗了一口,頓時表情扭曲,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咽下去,瞪著他,「雷翼,你搞謀殺是不是,這麼難吃」

雷翼一副很受傷的表情,「夏小姐,第一次能做成這樣已經很好了,你還嫌棄,不過,真那麼難吃嗎?」他用另一個勺子挖了一勺,一吃,自我感覺還是挺好的,「還不錯,就是甜了一些,口感粗糙了一些,但是起碼吃起來還是知道它是蛋糕啊」

夏可瞪大了眼楮,「別告訴我是你做的?」

「是啊,你就是我的第一只小白兔」雷翼咧嘴一笑。

夏可滿臉黑線,看著不算太漂亮的黑sen林抹茶蛋糕,繼續吃了起來,雖然實在是難以下咽,但是看到他臉上充滿了期待的表情,她還真有點不忍心拒絕。

「是吧,其實也沒那麼難吃」雷翼帶著些許寵溺的微笑綻放在嘴角,然後拿起勺子,和她一起瓜分蛋糕起來。

趁她不注意,他將蛋糕抹在她的臉上,頓時,她抗議起來,「雷翼,你干什麼?」然後不甘示弱的開始反擊,陽光下,他們之間的氣氛顯得格外的溫馨和快樂。

召開完記者招待會,眾人散去,許清歌挽著他的手,臉上的微笑從來沒有消減過,她略帶嬌嗔的說,「修杰,我們回家好不好」

許修杰的眼眸不著痕跡的在人群中尋找那抹身影,難道回家了嗎?听聞她的話,他收回視線點點頭,「好」回到別墅,許清歌回房間去了,許修杰問,「她回來了嗎?」

「回先生,夏小姐從早上出去就沒有回來過」肖管家搖頭。

許修杰眼眸一冷,坐在沙發上撥打了一個電話,「唯一,立刻派人找一下夏可現在在哪里,一有消息立刻通知我」

「老板,今天召開記者招待會的時候,我看見夏小姐接了一個電話就出去了,最後我看見夏小姐跟雷翼在一起」江唯一小心翼翼的說。

頓時,他的臉色變得陰冷不堪,「當時為什麼不及時告訴我」

江唯一支支吾吾的,當時老板正在跟許小姐深情的一吻,他怎麼好意思打斷啊。

「立刻找到他們」說完就掛掉電話。

洗完澡的許清歌下樓,渾身都縈繞著嫵媚的韻味,她站在沙發的後面,伸手圈住他的脖子,「修杰,爸媽叫我們今晚回家吃飯,你陪我回去好不好」

許修杰斂下眼眸,然後緩緩的拉開她的手臂,點燃了一支煙吸了一口說,「對不起,我今晚有事,你自己回去吧,有空我會再陪你回去的」

「不可以推掉嗎?今晚我爸媽真的很想看見我們一起回去」許清歌不死心,做到他的身邊。

他將煙蒂熄滅,認真的看著她,「清歌,別放太多希望在我的身上,我們之間的結合不過是因為上一輩定下的婚姻而已,其他的我給不了你,現在只是訂婚,要是你受不了這樣的婚姻,我不介意你悔婚」

「不——」她的反應很激動,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我死也不會悔婚的,這輩子我只嫁給你」

他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冷靜,她獻上自己的唇瓣,堵住了他的薄唇,急切的想要證明什麼,而他只是表情冷靜的看著她,沒有推開她也沒有回應她的吻,冷靜的像一個無欲的和尚一般。

許清歌紅著眼眶離開他的薄唇,「修杰,我愛你」

「別輕易說愛,清歌」他輕輕的推開她站起來,然後往樓上的書房而去,許清歌急忙跟上去,他站在門內看著她,「工作的時候,我不喜歡別人打擾」

她眼眸里有著受傷,但是卻還是擠出一抹微笑,「那我下樓給你煮杯咖啡」

他點點頭。

十幾分鐘後,敲門聲響起,許修杰頭也不抬的說,「進來」

許清歌端著咖啡進來,輕輕的放在桌上的一角,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無意間看見她修長的手指上紅了一片,他淡淡的說,「以後你不用做這些,吩咐佣人做就行了」

「沒關系,我是你的妻子,為你做這些是應該的」

許修杰斂下眼眸,里面沒有絲毫的感動,仿佛她深情款款的話語不是對自己說的一般。

出了書房回到房間的許清歌,臉上有著陰鷙,撥打了古璽的電話,「她人呢?」

「不清楚,好像有另外一股力量刻意干|擾我們找到她,而且許先生的人也在找她」

「趕在修杰的人之前找到她,必要的時候來一場意外」她無情的一笑

海邊,兩人坐在礁石上,她的鞋子早就月兌掉了,腳趾泡在水里迎著海風,臉上有著肆意的微笑,看著遠處碧藍的天空,心情似乎也變得格外的美麗。

雷翼的西裝外套仍在一旁的石頭上,襯衣的扣子隨意的解開,結實的胸膛隨著海風的吹來若隱若現,看著她的側臉笑著說,「這里是不是很漂亮,每當我有煩心事的時候,我都喜歡來這里待一陣子」

「我在這個城市住了這麼多年,竟然都沒發現這個地方,真有你的」夏可深吸了一口氣,嘴角揚起微笑。

「這個時候要是再來一瓶酒是不是會更加的完美呢?」他沖她挑眉。

夏可快速尋找了一下,「酒,哪里有酒啊?」

「等著」雷翼跳下石頭,然後蹲下去往岩縫中伸手一模,兩瓶啤酒赫然出現在他的手中,擦拭了一下遞了一瓶給她,夏可撲哧一笑,「你怎麼到處藏東西啊?走到哪兒,哪兒都有你的東西」

「這就叫未雨綢繆,因為我知道今天需要這些啊」雷翼臉上有著自豪。

她伸手撩了一下耳畔的發絲,失笑的搖頭。

「來,我們敬你——」他興奮不已,用自己的酒瓶撞了她的瓶子一下,然後豪氣的仰頭干了一口。

「為什麼敬我」她不解。

「敬你可以擺月兌許修杰了,許修杰跟許清歌訂婚了,按許清歌的性格,她不會允許有任何雌性生物出現在他身邊一百米內」

夏可微微一怔,隨即問,「說的你好像很了解清歌一樣」

「可能是女人見得多了吧,所以多多少少還是了解一些女人吧」雷翼楸著她。

夏可只是笑笑,而雷翼也沒在說什麼,兩人安靜的坐在那兒,時不時的灌一口啤酒。

「我們下去玩水吧」說著,她還沒反應過來他就牽著她往水里沖去,夏可因為穿著長裙,所以一只手要提著,看見浪輕輕打來,她嚇得往回跑,有點花容失色,雷翼撲哧一聲就笑起來了,「你怎麼那麼膽小啊,重的跟只豬一樣,你真當自己是一根羽毛啊」

夏可臉頰微微發燙,瞪著笑彎了腰的他,「有那麼好笑嗎?」

見他還在不停的笑,她眼珠子快速的轉動,趁他不注意快速彎腰捧起水澆到他的身上,頓時,他的身上就濕了一部分,他錯愕的看著她,夏可得意的看著他,「叫你笑」

「夏可,你找死是不是,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一下」說著,報復心極重的男人開始不停的朝她澆水,夏可快速的躲開,然後開始反擊。

一瞬間,兩人就像是小孩子一般,笑聲和求饒聲在海邊響起。

「雷翼,夠了夠了」夏可意識到自己穿的是白色的裙子,要是打濕了會有點透,而且絲滑的布料會緊緊的貼著身體的曲線,所以急忙求饒,「我錯了,對不起,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

他走過去圈住她的脖子,得意的在她的耳畔說道,「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是是是,你最厲害了,我萬分佩服」夏可忍不住翻白眼。

雖然她盡量躲開了澆來的水,但是裙子還是有些濕潤,所以還是有些貼身,顯得縴腰盈盈一握,甚至隱約可以看到里面穿的胸衣花紋。11FtE。

雷翼曖昧的沖她擠擠眼眸,「粉色的,好純情的顏色啊」

夏可怔了一下就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立刻抬起手遮住,有些羞憤的吼道,「雷翼,你眼楮往哪里看啊,再看信不信我把它挖出來」

雷翼聳聳肩,臉上有著可惜,「不看就不看」拿起自己的外套遞給她,有些嘆息的說,「多麼美麗的風景啊,遮住多可惜啊」

「雷翼!!!!」

他立刻求饒,「好好好,我不說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這一幕被完好的錄了下來,沒有絲毫的錯落,連女孩臉上的嬌羞也拍得清清楚楚,遠遠的望去,就像是一對年輕的小情侶一般,唯美而充滿了親昵。

視頻很快傳到許修杰的電腦里,窗簾緊閉的書房里微微有些暗,藍色的電腦屏幕上清晰的播放著視頻,許修杰坐在椅子上眼楮一瞬不瞬的盯著電腦屏幕,看到一半,他驀地將電腦扣上,臉上有著鐵青和陰鷙,隱隱帶著嗜血。

夏可告別雷翼之後,慢慢的往別墅走去,遠遠就看見半山腰上的別墅里沒有一絲的燈光,看來今晚他們都不在,也是,今晚許修杰跟清歌一定是回去陪長輩吃飯去了,說不定現在正其樂融融的商討什麼時候結婚呢。

她也準備是時候離開了,這段三人的糾纏就讓她今天在這里劃上句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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