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和侯爺夫人真是讓人好等啊,本王還以為繼續等個幾柱香的時辰呢……」阮東辰和秦沫沫兩人一身華麗紫衣出場,瞬間秒殺了不少人。而蕭景天看著阮東辰和秦沫沫兩人出現後,出言諷刺著。眉宇間盡是嘲諷,鼻子里冷冷的噴出一口冷氣。
阮東辰眉頭一攏,看著蕭景天「皇上都未曾開口責問,王爺這般開口詢問不覺得逾矩了嗎?」說完從鼻子冷冷一哼,然後雙手抱拳對著皇上說「回皇上,今日狩獵突生意外,讓臣微微受了驚嚇便在夫人的安排下,喝了一些安驚茶睡了一會,誰知竟忘記了時辰。還請換上個贖罪……」說著對著皇上抱拳表示抱歉。
「無礙,此事的確是難以讓人預料……」蕭景昱說此話的時候看了看一旁的蕭景天「關于此事,借著這個地方朕正要好好調查此事……」說著聲音陡然變冷「傳馬廄小廝……」
沒多會,侍衛就帶回來一個仿佛受了不小驚嚇的小廝提了過來。柳如煙看到那小廝後,瞳孔緊緊一縮,整個人處于緊張的狀態。不明狀況的蕭景天察覺身邊的人兒臉色突然白了起來「怎麼了?」
「沒,沒什麼……」柳如煙牽強的笑著對王爺說。覺得自己一切不過都是多想罷了,此事那小廝也沒有什麼證據又怎麼會扯到自己頭上來呢?再說只是匆匆一瞥,又怎麼會記住自己的樣子?想著,柳如煙微微松了一口氣。決定繼續觀察事情的發展事態……
「老實交代,今日之事是不是你這個該死的奴才做的手腳?」皇上身邊的一個公公甩著馬尾鞭子就是怒斥那小廝,聲音中帶著恐嚇。
「回皇上,奴才冤枉啊!奴才哪敢做什麼手腳,奴才一直在馬廄里做活,從未有過歹毒的想法。」那小廝對著皇上的龍座 磕著響頭「皇上明鑒,奴才真的沒有做啊……」
「不是你,還會有誰?那馬廄可就是你在看著。怎麼偏生你在的時候出事了呢?」蕭景天一听馬廄里的奴才拒絕承認,氣的拍著桌子吼道。若不是有眾多大臣在此,他早就一腳上前踹去得了。想著今天自己的狼狽模樣,蕭景天就氣不打一出來。這該死的奴才「來人,把這個奴才拖下去給本王用刑。本王就不信,他不承認……」
「王爺,這是準備屈打成招嗎?」還沒等身邊的侍衛有所動作,一道清冷的聲音飄進了眾人的耳朵。眾人循著聲音望去,便看到阮東辰身邊的侯爺夫人慵懶的靠在侯爺的懷中,手中拿著夜光杯眼神輕蔑的看著蕭景天。
「哦,原來是侯爺夫人。不知你有何高見?」蕭景天望著秦沫沫當著這麼多人面毫不知羞恥的躺在阮東辰的懷中,眼中有著鄙夷。(話說剛才也不知是誰的女人躺在懷中還得意著呢!這會覺得羞恥了?)
「呵呵……高見談不上。只是覺得但凡有腦子的都不會挑這個節骨眼動手腳!誰也不會覺得自己的脖子上的腦袋太悠閑,想拿下來當球踢不是?」秦沫沫輕抿一口酒「再說皇上再次,就算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造次,又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呢?」
「哦,那侯爺夫人的意思是另有其人了?」蕭景天微微眯著眼楮。那小廝一臉感激的看著秦沫沫,仿佛看著再世恩人似的。
「是不是另有其人,那就要問問這位小廝了……」秦沫沫離開阮東辰的懷抱,站起身來到小廝的面前。看著他「如果你想保命,那就好好想想前前後後可有什麼可疑的人到過馬廄,畢竟那里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亂進的不是嗎?」
秦沫沫這話音一落,柳如煙整個人幾乎抖了一下。蕭景天立刻狐疑的看了一眼柳如煙,發現她整個人慌亂不已,眼中的疑惑更深。望著場內的小廝,抿著嘴不說話。
那小廝听秦沫沫這一提醒,忙低著頭仔細思索著。突然腦中一亮,繼而欣喜的說道「在狩獵馬上開始的時候,奴才遇見一位小姐。她說迷路了,還讓奴才引她出去呢……」
當一下,柳如煙握著的酒壺隨之摔落在地上。蕭景天一看她做賊心虛的模樣,心中涌起怒氣。這個白痴的女人,做手腳竟然還能被人看到。想著就站起身「皇上,臣弟覺得此事既然無人傷亡,不如就此算了吧?」
「王爺此前你可不是這麼說的……」阮東辰也站起身來到自己媳婦的面前,看著一臉黑氣的蕭景天「莫非王爺已經知曉是何人下的手嗎?竟然說出求情的話了!」
「本王怎會知曉下毒之人?」蕭景天冷哼。
「既然不知,那適才王爺分明是想讓這個小廝死,怎麼這會小廝一說遇見一位小姐王爺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阮東辰的聲音落進在場每一位的耳朵里。眾人幾乎不約而同的同時盯著蕭景天旁邊的位置柳如煙的身上。看著她一臉蒼白,眼神慌亂就算不用招供也是知曉那位小姐是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