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汗听了塔巴這話,眼中閃過一抹殺氣。不過很快遮掩了下去,隨意的撩起長發甩了下,嘴角含笑眼神卻猶如寒冰似的看著塔巴「是什麼樣的身份還輪不到你來提醒!我要做什麼自有分寸,不用你來管……」
「我自然是不想管的,只不過是以好友的立場提醒你一句莫要到頭來空歡喜一場!她注定是族長的女人……」塔巴說完這話轉身就離開了營帳內,讓阿布汗有氣沒處撒。望著塔巴離去的背影,阿布汗的一雙眼楮充滿了血色。這個男人管的實在太多了……
秦沫沫不知道阿布汗是怎麼給蕭景昱說的事情,竟然同意自己跟著他們離開去了。阿布汗和塔巴沒有多加耽擱稍作休整就帶著秦沫沫出發了。
「等到了人少的地方咱們就要抓緊趕路了,這樣的行程實在太慢了!」塔巴騎在馬上對著坐在馬車里悠閑看著風景的秦沫沫說道。秦沫沫挑眉看了他一眼「我讓你幫我傳的信,你傳了嗎?」
「自然,我是不會騙你的!」塔巴點點頭對著秦沫沫說道。眼楮看了一眼阿布汗,然阿布汗則是悠哉的倒著熱茶遞給秦沫沫「這茶的味道我是嘗不出來,不知侯爺夫人覺得這味道如何?」
秦沫沫看了他一眼,接過他的茶水「你都嘗不出來,那為何我就能嘗出來?」說完喝了下去。阿布汗听了這話,嘴角翹起「我這不是看侯爺夫人吃這些平常人的飯菜津津有味嗎?想著這舌頭應該是有味覺的……」
「我舌頭上的唯一味覺就是新鮮的血液!」秦沫沫眼楮從阿布汗的雙眼的位置緩緩的往下移,在看到他修長白皙的脖頸的時候說道「不如王爺貢獻些?」
「哈哈……」阿布汗听了這話抑制不住的笑了起來,眼神嫵媚的看著秦沫沫「我的鮮血可是很珍貴的,你確定?」
「要說珍貴的血我想再沒有你們族長的血液珍貴了吧?你的血不能算……」秦沫沫听了阿布汗的話,輕哼一聲說道。
阿布汗一听這話,微微一頓繼而笑了起來「侯爺夫人這話倒是真的!既然如此……」阿布汗說這話的時候,微微向秦沫沫靠了過去「那本王就犧牲一下?來吧……」說完把脖子側開,讓秦沫沫吸食。
秦沫沫看著他一副任你品嘗的架勢,人則是微微側了開。阿布汗撲了個空,看著坐在窗邊閉目養神的秦沫沫嘴角露出一抹弧度「侯爺夫人,在下有個問題想問問你!」
「嗯……」秦沫沫淡淡的點頭。
「侯爺夫人是不是身懷異術?」阿布汗望著秦沫沫「上次侯爺夫人送給在下的一道雷應該就是那異術吧?」
「你是說召雷術?那的確是我的異術,與生俱來的……」秦沫沫沒有否認自己的異術。反正也瞞不了這兩個人,索性就說了實話。只是……秦沫沫這會子的心思全在與她背到相馳的阮東辰身上去了。也不知道那個阮東辰有沒有想著自己?自己寫的信有沒有收到?這些她都無從得知……
再說蕭景天這邊,在听說秦沫沫跟隨西王去了南方後。臉上大喜。強忍著股間那里傳來的巨痛,連說「天意,天意啊……」然後對著前來報信的人說道「你去按照計劃把人送過去!記住千萬不可以露出馬腳知道嗎?」
「是……」來人听後便沒了人影。蕭景天望著遠處,嘴角露出詭異的笑容。呵呵……秦沫沫,你就等著回來翻天覆地的變化吧!本王可是送給你好大一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