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凳子上的男人並沒有馬上讓跪在地上的夕顏起身,反而依舊是拿著手中的酒壺給自己倒著熱酒喝下去.眉眼淡淡的掃了一眼過去「可有露出馬腳讓她們發現?」
「回主子,他們未曾發現屬下是假的秦沫沫,就連小侯爺都認為屬下是真的……」跪在地上的夕顏低垂著頭對上位的人說道。
「呵呵……是嗎?看來本王倒沒有白白的培養你一番!」坐在凳子上的男人緩緩的笑了幾聲,然後伸出腳,用腳尖挑起她的下巴「嘖嘖,這模樣別說是他們,就連本王都覺得是真的。簡直就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夕顏沒有說話,閉著眼楮任由他看著。
「把衣服月兌掉……」凳子上的男人耐性終于磨光,跪在地上的夕顏臉色白了一下,仿佛預料到待會會發生多麼恐怖的事情。看著夕顏瞬間失去血色的面容,那人只覺得自己越加的興奮。聲音微微提高有著一絲的狠戾「快點月兌掉,難道還要本王幫你月兌了不成?」
夕顏再也不敢有意思的猶豫,月兌###上的衣服。在屋內燭火的照耀下,泛著珍珠般光澤的光暈。手臂傳來痛感,還沒等她痛哼出聲自己便狠狠的跌落在床上。
「哼……每次看到這張臉就不禁讓本王想起那個可惡的女人對本王的羞辱!」拿著蠟燭的男人微微###了自己的面容,赫然就是被納蘭遙遙找了黑熊爆了菊花的蕭景天。此刻他的臉一陣的扭曲,不知什麼原因他竟然回憶起來那天發生的事情。那個讓他一生中都覺得倍加恥辱的日子。就是她,就是眼前這個女人害自己這樣的……
看著床上的人對自己露出恐懼的神色,蕭景天只覺得自己的心得到了很大的滿足。手中的蠟燭微微傾斜,滾燙的蠟油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床上夕顏的胸口上。疼痛讓夕顏忍不住的悶哼出聲,可她只能咬牙忍住。眼前的王爺折磨的不是她,而是叫秦沫沫的女人。而她不過就是替身罷了……
蕭景天看著床上的人因為疼痛緊咬著下唇,一張臉白的好像一張紙似的,變態的心理得到了很大的緩解。看著胸口的蠟油很快凝固成了一堆,便用刀剃掉重新又滴了上去。一番滴蠟結束後,蕭景天便拿出鞭子使勁的抽打著夕顏的身體,除了那張臉和脖子沒有抽到外,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好的地方。不多會,那張引人犯罪的tongti便鞭打青一塊紫一塊,慘不忍睹。
「秦沫沫,你終于落到本王的手中了。本王說過一定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蕭景天說完就撕扯掉身上的衣服,沒有任何的前戲直接頂進了後面那朵從未觸踫的ju花。劇痛終于讓床上的夕顏再也忍不住,慘叫出聲。然而她的叫聲卻越加的讓蕭景天變的興奮了起來。不顧已經撕裂的她,狠狠的前進著。每一下都好像要把她撕成碎片。
夕顏只覺得自己快要被撕成了碎片,後面的劇痛讓她大腦一片空白。只是木然的被身後的人抓著一次又一次的suo求,鮮血順著雙腿間緩緩的流下,滴落在床上匯成一朵一朵暗花。
「叫啊,你再大聲的叫,你越加本王越開心。哈哈……」蕭景天此刻的雙眸已然變的赤紅。此刻在他眼中,身下的女人就是那個讓自己恨的咬牙切齒的秦沫沫,那個讓自己又愛又恨的女人。看著她痛苦的模樣,他便覺得很滿足。這樣的面容他從未看到,如今卻在床上看到了。越是這樣想著,他越是興奮。終于一番激烈的前進後,蕭景天把自己所有的jinghua全都留在了後面。
低著頭看著那紅白相間的地方,蕭景天這才清醒了起來。看著床上已經昏睡了的夕顏,一雙面容漸漸恢復了冷靜。站起身,去了屏風的後面給自己洗了干淨重新換了一身的衣服。看著床上的夕顏,蕭景天只是微微抿了抿唇最後還是走上前把她抱緊了屏風後面給洗了干淨。
約莫一炷香過後,昏睡後的夕顏總算是幽幽的醒了過來。睜開眼就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不一樣,###後面好像不那麼火辣辣的痛了,身上也好像好了許多。
「王爺……」夕顏掀開被子看了一眼自己,大約知道王爺應該是恢復神智後給自己上了藥。看到蕭景天坐在軟榻看著書,輕輕的喚了一聲。
蕭景天看夕顏已經醒了過來,隨後放下書本。看了她一眼「這幾天本王都會住在這里,你每晚都要過來……」
夕顏一听這話,身體抖了一下。今晚的事情已經讓她充滿了恐懼……
蕭景天自然是看到夕顏顫抖的身體繼續說道「忠義侯府時候需要一個嫡子了。」
蕭景天話音落下,夕顏便明白了蕭景天的目的。低垂著頭「是……」
「時辰不早了,回去吧。記住,別露出了馬腳……」蕭景天在夕顏臨走的時候警告了她一聲。夕顏腳步微頓,然後從窗戶跳了下去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回到秦沫沫的房間後,夕顏整個人癱軟在床上。身後又開始疼痛了起來,不止那里。全身上下都痛,火辣辣的痛。可她只能忍著,想著接連幾天還要被自己的主子變態的玩弄著,夕顏的眼中升起一抹絕望來。長出這樣的臉蛋是自己的錯嗎?夕顏不禁伸出手模了模自己的臉。她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臉會有如此大的利用價值,更不知道因為自己一時的選擇讓她成了如今這幅模樣。若是可以,她可不可以重新再選一次?這一次,她再也不願成為被人利用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