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孫兩人在這里傷懷感嘆著,那邊的夕顏卻已經是坐立難安了。︰.她沒有料到伊露莎會這麼快的出現在這里。這對她來說,不得不是個威脅。事到如今,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了。這段時間的相處,她已經喜歡上了侯府安逸的生活。沒有讓她擔驚受怕的日子,她整個人幾乎都要忘記了她是個棋子,是個假冒的。可如今到了這個地步……
夕顏整個人在房內緊張的來回踱步。人緊張的咬著大拇指的指甲,她應該怎麼做?侯府的日子,還有阮東辰,她已經喜歡上了。如若真的被趕出去,何處才是她的地方?再說,王爺那邊也不好交代啊……
對,王爺!夕顏眼楮一亮,或許把這件事告訴王爺,讓王爺來想辦法。想著,她疾步的走到書桌前,在紙上匆忙的寫了幾句話便找來信鴿傳遞了出去。
看著信鴿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夕顏微微松了一口氣。她雖對伊露莎有些愧疚,可是侯府是她理想的安樂之所。她不願就此放棄……
只是那信鴿飛行還不過百米,就被人給攔截住了。英萊笑的格外的妖嬈,望著手中的白鴿。許是英萊身上的血腥氣很重,竟讓那白鴿乖乖的趴在他的掌心中不敢動彈半分。
英萊隨後一個瞬閃便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待他去了伊露莎住的客棧時,里面還有這微弱的燭光,隨後從窗戶那跳了進去。伊露莎頭也沒抬,只是依靠在軟榻的靠背上听著客棧外面的唱曲聲。
「夫人……」英萊看到伊露莎一頭金發傾瀉而下,在燭火的照耀下發出微弱的光澤,內心一陣癢癢。撲的整個人趴在地上,愛不釋手的撫模著她的頭發。「好美,好美,這是本族長見過最美的頭發……」
「讓你辦的事呢?」伊露莎懶得理睬這個千年二貨,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問道。英萊一听,臉上掛著妖嬈的笑,軟趴趴的趴在地上,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把自己修長的大腿露了出來,微微的向上抬了抬,竟隱隱的能夠看到那大腿根部引人遐想的空間,若隱若現。「奴家幫夫人辦了,可有獎勵?」說完賣萌的眨了眨眼楮,對著伊露莎嬌滴滴的問道。
激的伊露莎冷不丁的打了個冷戰,渾身有種被麻痹的感覺。英萊看著伊露莎不說話,就像一只夜晚里散發著妖氣的貓妖似的,跪爬在地上,烏黑的長發披散在他的胸前,英萊一步又一步的爬過去,臉上帶著蠱惑的笑容「夫人,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奴家給你瞧瞧?」說完又送了一個媚眼。
嘶……伊露莎倒吸了一口氣。這個死男人,竟要比女人還妖氣。眼見著自己就要觸踫到夢想中的軀體,卻不料空降一個巴掌拍飛了他。「有話就不能好好說?干嘛跟吃了十斤糖似的?還有你沒有骨頭嗎?就不能站著好好說話?非得扭的跟腰那里被脊椎似的……」伊露莎再也受不了的從榻上跳了起來,指著英萊就是一陣的狂轟亂炸。
英萊捂著嘴吃吃的笑了起來,媚眼微挑看著伊露莎。那無形中的蠱惑,瞬間讓伊露莎息了聲。只是有些呆呆的眨了眨眼楮望著英萊,英萊看著伊露莎的模樣噗嗤一聲笑出了聲。隨後站了起來,扭著細腰來到她的面前「是不是覺得本族長貌美無雙?」
伊露莎翻了個白眼給他「是風sao無比……」一個男人有這麼sao的嗎?實在是不敢想象。
「夫人這是在夸我嗎?」英萊仿似不懂伊露莎在有意貶低自己,而是一臉欣喜的望著伊露莎。弄的對方有點心虛,人家好歹也是千年老人了。自己這樣一直欺負人家不諳世事好嗎?伊露莎歪著頭自我檢討中……
英萊看著伊露莎的反應,嘴角露出一抹笑來。然後像變法戲似的從掌心###現一直小白鴿。「夫人,剛才為夫去了一趟侯爺府。不巧看到一只白鴿飛到眼前,順手抓了過來給你看看……」
「這是信鴿?」伊露莎在看到那鴿子的時候,竟發現是個信鴿。隨走上前取下那個竹筒,當看完信中的內容已經署名後。伊露莎的臉上露出了猶如暴風雨來臨的狂暴氣息。「蕭景天……」
「蕭景天?他是誰?」英萊好奇的問道。
伊露莎看了一眼英萊「若是我被人欺負了,你會不會幫我?」
「必須……」英萊重重的點頭說道。伊露莎嘴角露出一抹冷笑「那麼,我們明日去京城會會蕭景天如何?」
「是這個男人害的夫人有家歸不得?」英萊的臉上露出了同仇敵愾氣憤的神情。其實內心樂的跟朵花似的,雖然不知道他這樣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但還是要好好的感謝他在無形中幫助自己除掉了很礙眼的第三者。(七七撇嘴歪眼挖鼻孔︰這貨越來越不要face了!竟然好意思說人家原配是第三者,實在是夠無齒!英萊听到此,齜牙一笑露出白閃閃的牙齒,並用力的嘎 嘎 幾下。七七頓時嚇的捂著脖子跑走,起跳過程中不甚忘記還在挖鼻孔的手指。頓時鼻血橫流,看著身後一雙亮瞎眾人的血眸,七七跑的更加不要風姿了……憋屈的親媽啊!t-t)
「是該好好會會他……」伊露莎露出森森的白牙。這個混蛋男人大抵忘記他的菊花傷了,自己是不是要好好的幫他回憶一下呢?不不不,這些都太輕了。她得好好想想怎麼去整整這個該死欠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