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以寧站在家門口,遲疑了片刻,刻意的在唇角勾起了一抹淺笑,這才用鑰匙打開了門。
沒有開燈的房間顯得很暗,甚至還有些陰霾的味道。
借著月光,葉以寧看到地板上有片片白色的碎布,她的腳步頓了下,隨後視線落在不遠處。
光影交界的地方,坐在輪椅上的那男人眼神陰霾。
看著她。
他左手抱著雪白的婚紗,右手卻拿著一把剪刀。
葉以寧後知後覺的才反應過來,原來剛才進門時看到的白色碎布,就是自己的婚紗。
「我回來了。」她佯裝什麼都沒有發生,徑直的走到男人身旁蹲下。
「你有什麼資格穿婚紗?」
無情的一句話扔下,隨著被剪的不成型的婚紗落在地上的聲音,男人的剪刀也落了地。
葉以寧的呼吸一窒,好久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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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盛夏一驚,眼神隨後看向顧澤愷!
卻見他的手臂越過她的肩頭,啪的將門從里面關上,動作卻是刻意的放緩了。
林盛夏看的清楚,他之所以收斂了戾氣,也完全是因為躺在床上的那個女人。
隨後,顧澤愷看也不看她的徑直走向床邊,或許是因為他們兩人的到來,樓下不多時便傳來做飯的聲音,空氣里多少傳來香味。
在這個房間里,林盛夏就像是個外人。
她從未這麼討厭過自己的聰明,就連假裝都無法假裝!
越往前走,林盛夏越是能夠看清楚躺在床上的那女人模樣。
看起來有一定的年紀,或許是因為沉睡的關系眼角並沒有多少細紋,只是令林盛夏倒抽一口涼氣的原因卻是因為那女人大半張臉被火燎過的傷痕,就連露在外面的手也不能幸免,更無法令人揣測衣服下面還有多少!
「媽,我來看你了。」顧澤愷卻看也不看她,好似林盛夏不過是空氣。
簡單一句卻清楚的道清他與床上那女人的關系。
林盛夏的呼吸梗了下,躺在床上的那人,竟然會是顧澤愷的母親?
顧澤愷的大掌從旁邊的盆里擰干了條毛巾,輕柔的擦拭著女人的手臂,跟林盛夏想的差不多,撩起袖口來的部分,也一樣都是被火燒過的傷痕。
「我還帶來了林家的人。」這句話說出口的瞬間,林盛夏明顯的感覺到他的眼神內布滿了陰霾。
回應他的,當然是沉默。
可顧澤愷就像是習慣了這樣的沉默,安靜的繼續著擦拭的動作。
林盛夏安靜的站在原地,她看著他完成了所有的動作。
「為什麼要帶我來見你母親?」她不懂,她原本以為顧澤愷會恨自己入骨的,在她那麼的算計過他之後。
可林盛夏的話音剛一落下,顧澤愷猶如利刃般的眼神劃破了寂靜的空間,直插入她的心底。
「你以為,害她躺在這里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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