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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小說(正文冬至•151宴無好宴(1))正文,敬請欣賞!林盛夏牽著糖糖的手看也不看將車停好的顧澤愷,臉上的表情沉靜如水。
昨天的事情過後,兩個人之間便開始了冷戰。
而這一次冷戰的空前程度超越了以往的每一次,就連糖糖都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父母之間出了什麼問題。
小手扣著林盛夏的手心,覺察到女兒的不安,林盛夏將臉上的寒霜收起,在心里深吸了一口氣彎腰在糖糖的面前。
「糖糖怎麼不開心了?嘟著嘴都可以掛醬油瓶了!」
用手指擦了下糖糖的唇,心里有些後悔剛才自己的情緒太外漏了,連糖糖都感覺出來問題是自己的錯。
可她,實在是忍不住。
昨天顧澤愷實在是太粗暴了,他甚至不顧自己的意願強行的闖入到自己的身體里面肆意的攪動著。
結婚五年,他們還從未不戴套的體內射精過,平常兩人去超市的時候都會買好避孕套放在床頭櫃里以備不時之需。
唯獨這次自己去日本出差半個月,之前買的都用光了也沒在準備。
這兩天自己事情太多將買避孕套的事忘的一干二淨,昨天的那次又算是意外情況。
總之,種種的巧合都匯到一起,成了現在的這種局面。
所幸在抽屜里林盛夏找到了72小時的緊急避孕藥,她有糖糖一個就夠了,不想要因為意外在沒準備的情況下再度的迎接一個新生命。
「別人家的爸爸媽媽都是手拉著手的!」說完,揮了揮空蕩蕩的手心,眼神委屈的瞥了一眼林盛夏。
這話被剛剛停好車走過來的顧澤愷听到了,他下意識的望了一眼林盛夏姣美的側眼。
他承認,昨天自己是太沖動了!
當他听到林盛夏那句外面付錢的男人技術要好太多的話時,只覺得腦袋嗡的一想,也不管昨天的那種姿勢是不是會傷到她,魯莽的就像是剛剛嘗到甜頭的毛頭小子。
換言之就是,他失控了!
其實昨天原本有一瞬間自己是想要停下來的,理智告訴他按照林盛夏的性格回過神來一定會殺了他,可當自己看到林盛夏被扯開的襯衫前襟處露出的大片雪白肌膚時,還有那被無鋼圈內衣烘托的豐盈因為憤怒而劇烈的上下起伏時,他只覺得一陣滾燙。
林盛夏松軟的發因著她回頭的動作別到了身體的一側,頸部弧度優美的肌膚就這樣毫不遮掩的映入到自己的眼簾內。
那都是you惑啊!
you惑著他失控,you惑著他犯罪,you惑著他在沒有套的前提下沖入到她的體內……
事後,他是有點愧疚的。
當自己看著林盛夏抵在門板處的手無力的垂落下來時,當他看到白色的液體順著她的腿滑落下來的時候,唯一慶幸的是五歲的糖糖沒有親眼目睹到兩個人糾纏在一起的場面。
林盛夏听到糖糖的話,面色的表情不變,嘴角含著笑將冰涼的小手放在顧澤愷的手心里面。
幾乎是下意識的,顧澤愷驚喜著她主動的靠近,這麼說冷戰是提前結束了是不是?
其實說是冷戰,不過就是林盛夏單方面的宣戰而已。
早餐只準備糖糖一份的,罷工沒有挑選衣服,甚至連領帶都不給他系上,等到糖糖吃完了飯直接就帶著她去了幼兒園,徒留他一個人手忙腳亂的面對著灶台。
迫不及待的,顧澤愷的大掌攥緊了她的手掌心。
心里下意識的感覺只有,為什麼溫度這麼的涼?
糖糖見此情形原本還嘟著的小嘴一下子舒展開來,在唇邊漾起一抹大大的微笑,像向日葵似的。
蹦蹦跳跳的率先向著大廳內跑去,雖然曾祖父很嚴厲,但是曾祖母總是會偷偷的給她一些小玩意。
果然是小孩子的脾性!
林盛夏嘴角的笑維持到糖糖的身影消失在別墅門的時,待到剛一消失,笑容一下子恢復到原來的面無表情。
冰涼的手從顧澤愷的手心里抽了出來,看也不看他一眼的,徑直向前走著。
應該是還沒消氣,顧澤愷想。
有些頹了頹肩膀,隨後正色著自己打起精神向著別墅內走去,畢竟——
還有人等待著他們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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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沉如就。林盛夏剛一踏入到大廳內的時候,便覺得氣氛有些緊張。
這幾年,顧家其實已經像是一盤散沙。
唐淮南的意外闖入像是不經意間打破了顧家多年來維持的平和表象,徹徹底底的撕開了所有不和的外衣。
打五年前開始,顧弘文就成為了唐淮南堅強的後盾,而謝青鴿與顧允兒眼里壓根就容不下唐淮南,更何況因為他的關系還讓顧澤愷當年交出了顧氏總裁的職務,這麼多年來鮮少回來老宅這里。
這幾乎成為了謝青鴿的一塊心病。
見到林盛夏走進來,謝青鴿用著眼角的余光看了看她,隨後親昵的讓糖糖坐在自己身旁,指了指桌上的水果任由糖糖挑選。
林盛夏的動作一滯,顧女乃女乃這是有話要對自己說嗎?
徑直的走到謝青鴿的身旁坐下,這個動作意外的得到了謝青鴿贊悅的眼神。
「允兒回來了。」輕聲的五個字飄進了林盛夏的耳旁,她下意識的向二樓的方向看去。
「不用看了,她沒有回來,而我希望的就是你把她找回來。她在國外沒有拿到學位證書這件事情已經惹怒了老爺子,如果在有意外的話,恐怕就連我都護不住她。」
謝青鴿這話說的實在是有幾分的無奈,現在的顧家完全已經成為了唐淮南的天下。
顧允兒對他的態度越差,顧弘文對她的態度也就越是嚴厲,再加上三個月之前她沒有拿到學位證書的事情,令顧弘文差一點就要跟顧允兒斷絕關系!
「我知道了。」
林盛夏點了點頭,如果說顧家人的關系四分五裂的話,那麼她與這幾位以前水火不相容的人物關系在這五年的時間里著實的緩和了不少。
甚至就連謝青鴿的態度也改變了些許。
「順便,我希望你能夠問問,到底允兒在國外出了什麼事被學校開除,連學位證書都拿不到。」
謝青鴿為這件事情操碎了心,可一大家子人里面唯獨能夠說說知心話的人就只剩下了林盛夏一個,而這個人偏偏還是以前自己最為嫌惡的。
「好。」林盛夏的話音剛一落下,顧澤愷已經走了進來。
他的眼神很快在大廳里搜尋到她的身影,連半點猶豫都沒有的走到了林盛夏的身旁坐下。
糖糖趁著大人們聊天的時候小心翼翼的從桌上偷捏起一塊糖果,最近媽媽因為蛀牙的關系限制她吃糖,簡直是要了她的命!
「糖糖!」林盛夏不冷不熱的聲音響起,驚的糖糖小手一哆嗦,糖掉在了地上。
「對小孩子這麼嚴厲做什麼!不過是想吃塊糖而已!」
顧澤愷彎下腰來,骨節分明的手指拿捏起那塊糖,只覺得自己的話音剛一落下,林盛夏涼涼的視線就掃視了過來。
頓時,顧澤愷的動作一轉,將撿起來的糖連同桌子上的一起掃到自己懷里。
「對,堅決貫徹顧太太的指導方針,糖糖不準吃糖了!」
顧澤愷這話轉彎實在是太生硬了,就連謝青鴿的嘴角都忍不住的勾起一抹笑。
當初那麼水火不相容的兩個人,被時光都磨去了稜角,雖然骨子里還是那人,可不知不覺之中卻也學會了融入對方。
或許,這就是生活的真諦。
「爸爸和媽媽是一條船上的,就知道欺負可憐的我,曾祖母!糖糖要吃糖!要吃糖嘛!」
糖糖搖晃著謝青鴿的手臂,沒用力,卻炒熱了氣氛。
不過她一張嘴,黑黑的蛀牙便露了出來,謝青鴿雖然心疼,但是看到這也認同林盛夏的觀點。
林盛夏有些無奈的看著女兒,當初原本給她起糖糖這個乳名的用意本來是想要讓她一輩子甜甜蜜蜜的,卻沒有想到這小丫頭竟然拿這個做借口天天跟她要糖吃。
「糖糖本來就應該吃糖!麻麻你要是幫我改名叫鹽鹽或者味精我保證不在吃了!」
听听,听听,這像是五歲小朋友說的話麼!
誰家的姑娘一生下就有被取名叫味精的?
「別晃你曾祖母了,糖糖過來讓你爸抱著你。」林盛夏的聲音淡淡的,听起來很美好。
糖糖扁了扁嘴,這是她最近經常做的動作,不過還是听話的跑到了顧澤愷的面前,張開雙手讓他抱著自己坐在了他的膝頭上。
林盛夏和謝青鴿繼續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而顧澤愷卻偷偷的抓了抓糖糖的小手心。
糖糖癢了,轉過頭看著剛才沒有站在跟自己統一戰線的父親。
卻見他遞給自己一個眼神,手里還帶著什麼硬硬的東西,糖糖的眼楮猛然間亮了起來。
是糖!
林盛夏雖然在和謝青鴿說話,可眼角的余光卻撇到了兩父女在旁邊的小動作,好在顧澤愷給的不多,也就兩塊而已。
她也就假裝沒有看到,與謝青鴿互換了個了然的眼神,淡笑不語。
如果說這一切都是那麼美好的話,那麼從二樓上下來的那個人便徹底的打破了這份美好。
細微的腳步聲落在台階上,林盛夏下意識抬起頭來看著對方——
對方也在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