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不想放開嗎?」齊皓開口,將這句融匯了千言萬語的話再次說出口。愛睍蓴璩
勾了勾薄唇,盡管此時壓在她身上看似主宰所有的是自己,可實際上從頭到尾都是這個小女人來控制著他的情緒。他起初是想要讓她更恨他的,令兩個人之間能夠保持安全的距離,卻又自私的希望允兒別忘了自己。
顧允兒仰面躺在黑色的真皮沙發上,白膚似雪頭發柔軟散開在身後,她與齊皓以著一種親密的距離相互貼合著,說話時薄唇微張甚至是湊近著她耳邊耳語。她甚至能夠清楚的看到他的大掌內還攥緊著自己白色的棉柔內衣,那樣的曖昧,那樣的……讓她呼吸困難。
一時間,兩個人誰都沒有在說話,齊皓壓在顧允兒的身上與之對視著,他清楚的看到一絲驚慌劃過她羞怯的瞳,雙手緊張的曲起擋在線衫前面,卻不知這樣的動作將本就月兌離了內衣束縛的胸型更為托高起來,眼色茫然里帶著無辜,卻有種對男人來說致命的you惑感。
「我根本就分不清楚,你說的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顧允兒的眼眶里含著淚,齊皓讓她錯誤的以為自己是被他需要的,現如今的他讓自己認為從前勇敢付出的感情都不曾浪費過,可明明,他說過一切都是假的,他最愛的女人是室友Jessica。
齊皓傾身上前封住了她的口,將這副柔軟到不像話的身體摟緊在懷中,白色的內衣順勢掉在地板上,鋒利的薄唇來回張合著,將她的軟唇包含在里面,傾盡他身體內所有的熱情,就連手指都穿過她烏黑的發抵著後腦強迫壓著顧允兒更靠近自己。
他的動作有些瘋狂了,從骨子里來說齊皓就不是個溫柔的男人,盡管想要竭力的控制著自己的力度,可當他低頭看到顧允兒因著接吻不會換氣而漲紅的張小臉時,整個狂肆的細胞開始沸騰起來。
分開的一千多個日日夜夜里,不是沒有過you惑,他身居在那個位置上,又怎麼可能避免的掉?手下的兄弟們左擁右抱玩盡三人四人行的游戲,他這個做大哥的卻連逢場作戲的都不肯。若興致真被挑起,隨隨便便用手指頭解決下,就連心月復阿誠有次喝醉酒了都說,他做事的狠戾程度同他在感情上的純情完全呈現兩個不同的極端。
其實齊皓覺得自己並不是純情,他只是比更多的男人多明白了那麼一個道理,保持身體的干淨若是有一日他能夠追回允兒,自己不會遺憾,允兒也不用委屈接受一副曾經被別的女人沾染過的身體。就算是這輩子他獨自終老,只能夠靠著回憶過日子,他齊皓到了下面,也可以不悔此生的喝下那碗孟婆湯!
身形嬌小的顧允兒被迫同他貼合在一起,沒有絲毫的招架能力,齊皓就像是瘋了似的將她壓住,全身的肌肉繃緊到壓住自己時疼痛不已的程度!粗糲而修長的手指沿著松垮的線衫下擺伸了進去,大掌狠狠的抓著她胸口的柔軟。
「疼……齊皓放開我……」顧允兒下意識的仰頭,張著嘴大口的呼吸著,本就被他親的幾近缺氧,在加上他大掌的肆虐,更是令她大腦直接罷工,外面秋意濃重,總統套內卻很溫暖,薄汗在兩人的身上細細密密的滲透了出來。
听到那軟綿綿的聲音,齊皓的動作頓了下,身下的堅-挺卻更為繃緊,似乎是在叫囂著要與她合二為一。
放開你?允兒,我放不開……
齊皓的絲毫不加任何的掩飾,從與顧允兒重新牽扯的那天開始他的腦海里就已經將她壓在身下千百回,那是種想要卻得不到的痛苦,可此時,她就在這里,不需要在想見她的時候偷偷模模的去看她,不需要因為怕她發現而小心翼翼,她……就在自己身下!
「很快就不疼了。」他粗噶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大掌卻沒閑著,輕而易舉的將她線衫推高,露出細膩的肌理,因著動情而泛著粉紅。
伴隨著齊皓的那句話音落下,他開始用著她最喜歡的力道,在她的綿軟上揉捏起來。
顧允兒只覺得全身上下都是燥熱的,她眸子里像是沁水了似的瑩亮瑩亮,寬松的線衫早就不頂用了,而下面的打蒂褲也被齊皓拉扯的七零八落,跟他身上衣物的完整相比,她只覺得心里有種莫名的羞憤感。
「齊皓……」這兩個字剛剛說出口,齊皓便狠狠的再度封住她的口,甚至還用牙齒輕咬著軟唇,有種淡淡的血腥味飄了出來,意識到這點他轉而幫她一點點的舌忝干淨,就像是受傷的野獸幫著同類舌忝舐似的。
「叫我阿皓……允兒,我想听你叫我阿皓!」動情的聲音響起,壓抑了這麼多年的情緒一旦被打開,就呈凶猛之勢傾瀉而下。
那接近哀求的聲音令顧允兒大口喘息之余怔愣住了,他看著自己的眼神當中透著些許的脆弱,頭頂瑩亮的水晶燈將齊皓略顯冷硬的臉部線條逐漸柔化起來,那微抿的唇同炙熱的眼均是令她久久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他激動的撫模令感情生活一直處于空白狀態的顧允兒難以招架,很快全身染滿緋紅,心跳急促,手指想要抓住些什麼,可真皮沙發的面太滑,根本不受她控制。
「阿……阿皓……」許是他的眼神太渴求,許是她為自己心底的封印拉開條縫隙,這句類似于囈語的聲音就這樣的說了出來。
瞬間,齊皓的所有動作都停滯了下來,他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就這樣怔怔的望著幾乎已經是癱軟在沙發上的女人,干涸的心髒就像是被注入了清泉似的,一點點的,滋潤起來。
「我喜歡听,允兒,多叫一些……」齊皓靠的更緊,幾乎要將她嵌進自己懷里似的。
顧允兒的大腦有片刻的清明,她清透的眼眸落在他身上,原本處理好的手臂傷口也漸漸沁出了鮮紅。
「你的手……」
「別管它……我要你叫我阿皓,就像是……從前那樣叫我……」齊皓的呼吸繃緊,近乎于小心翼翼的開口,多少年了,他再也沒有听到過那柔軟的聲音,不論是誰叫他阿皓,他心心念念的……只有她!
顧允兒看著他,時光流轉,他的五官更為凌厲冷硬,柔軟的唇瓣張合了不知多少次,多少次的無聲後,終于再度喚了聲……
「阿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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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市,顧家別墅。
顧澤愷剛剛洗完澡從浴室里走出來,白色浴巾蓋在頭上,有下沒下的擦著,卻在看清楚纏在林盛夏身旁的人時,表情瞬間冷了起來!
「顧邵擎,你給我滾回你房間!」低沉的聲線響起瞬間,原本窩在林盛夏懷里的小黃豆顧邵擎瞬間抬頭給他做了個鬼臉,絲毫沒有任何要下來的意思,在外面威風八面的顧澤愷哪里受過這樣的氣,直接大踏步走過去拎起兒子的衣領像提垃圾似的將他扔出了門外。
啪的一聲當著兒子的面將房門關上,最近這小子粘盛夏的程度簡直是令人發指,好像故意跟自己過不去似的,就連晚上他獨享的時間都要來橫插一腳!
「顧澤愷,那是你兒子,你怎麼那麼幼稚……」林盛夏剛剛走過來,卻見顧澤愷倏然轉身,將她攔腰抱起向著房間內的柔軟床榻上走去,薄唇還勾著壞笑,剛才他有特意將房門反鎖,任憑小黃豆從外面怎麼拍都沒用!
「還是我們糖糖最听話,小黃豆就是個惡魔!」這句話搭配著顧澤愷面無表情的模樣瞬間令林盛夏哭笑不得了起來。
「你說允兒在東京玩的好嗎?」林盛夏悶哼一聲,顧澤愷的手……
「沒有那個齊皓到哪里玩的不好?」提起那個名字,顧澤愷的面色肅冷了下,他的寶貝妹妹吃了這麼多苦,全都是因著那個男人。
手指曲起,頂到那個點上,林盛夏原本還略顯干燥的地方瞬間有了濕意。
似乎是因為提起了齊皓,林盛夏的表情也有些淡,允兒從懷孕生產到將子悠生下來,她都是看在眼里的,曾經那麼驕縱的女孩變得這麼勇敢,成長的蛻變果然是需要疼痛的吧!
「其實,允兒生產的時候,在醫院……」
林盛夏的手搭在顧澤愷的頭頂,此時他正忙碌的準備辛勤耕耘,自然也沒注意到顧太太表情當中摻雜的復雜。
她似乎知道些什麼,只是某些原因,她說的很遲疑,而就在此時,顧澤愷挺身沖了進來,更是將林盛夏想要說的撞散。
「爸爸快把媽媽還給我……」小黃豆還在外面用力的拍著門,听到聲音的糖糖顧言希打開房門,身著卡通棉質睡衣的她就這樣看著弟弟徒勞無功的動作,有過太多次前車之鑒,她緩慢走過去將小黃豆的手牽過。
向著他房間的方向走去,脖頸上的銀色項鏈閃閃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