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長劍,正對著柳暮遠修長的脖頸,顫微微的,象嗜血的蛇信,舌忝出了一道刺目的紅跡。舒駑襻
而金盞花,也被扼住了咽喉。
「刺殺公主,會被滿門抄斬的!」柳暮遠淡淡的道,手里還拿著一支毛筆。
看樣子,他正在教金盞花寫字。
小澹台將軍啊,你有沒有人性啊……這麼有愛的情形也要下手?
「刀下……啊,劍下留人!」也不管會不會暴露身份了,蔣涵離順了口氣沖進門,連忙大喊。
小澹台眉頭一挑,轉向蔣涵離,目光如炬。
一個小侍女很尋常,一個被劫持卻不慌亂的小侍女不太尋常,一個沒事找事的小侍女,那就太不尋常了!
蔣涵離捂著胸口猛喘了幾口氣……安樂這破身子太嬌弱了,這才跑了幾百米,胸口竟然象撒了辣椒面兒,火辣辣的燒。
一邊喘,一邊思考,這情形,是套個交情能過去的嗎?
「你是何人?」小澹台冷冷的問。
好吧,這個哲學的終極問題終于登場了。
蔣涵離苦笑︰「我是……」話說,我是誰?安樂?蔣涵離?
「澹台將軍,公主命我來問你,為何要殺她?」一絲慵懶的聲音打斷了蔣涵離的話頭。
蔣涵離回頭,娘哎!藍公子,你是來賣萌的嗎?
一襲單薄的衣衫,扣子還開著兩個,一雙桃花眼含著淺薄的笑,身子斜斜倚在門邊,要多誘人有多誘人!
小澹台哼了一聲,放開了金盞花。
「藍公子,我不想與你為難!」唰……劍尖轉了方向,指向了藍月軒。
藍月軒俏眼一眯,並不動身︰「好說!只是殺了公主,便是造反,護國公莫非久有此心?」他順手理了理額前的亂發。
蔣涵離眼楮直了……這貨,要多風情萬種,就有多風情萬種!
不對不對,這兩個人認識?
小澹台的手臂抖了一抖︰「這是我一人的事,與我父親無關!」這頂大帽子,他還真頂不起。
蔣涵離趁機插話︰「這位大哥,公主是奪了你妻還是殺了你的……人?你一定要殺她?」看澹台這小子有點松動,她連忙問。
「安樂這個敗類!」小澹台一咬牙,「她收了你們這些不知廉恥的男子也就罷了,居然還搶了杜家之後,辱沒名門,天理難容!」他不屑的掃了一眼柳暮遠和藍月軒。
蔣涵離的臉白了……當著矮子罵矬子,這小子忒缺德了!真是腦子讓大水沖了,也不想想,這世上有誰願意當男寵!
她連忙偷眼看柳暮遠,他波瀾不驚的放下筆,伸手將金盞花攬到身前,對他微微一笑,撫了撫他的頭。
金盞花頓時不抖了,小腰板挺直了許多。
藍月軒兩眼彎成月芽兒︰「原來是為了杜如雪!」他掃了蔣涵離一眼。
「你才不知廉恥!」金盞花突然叫起來,「公主府里不要你,你便如此大鬧!告訴你,公主說過,等閑人等休想做她屋里的人!」他瞪著小澹台,眼神更加不屑。
唔,忘記他了。
蔣涵離苦笑著撫額,柳暮遠的眉頭皺了皺,藍月軒忍不住嗤的一笑。
小澹台的臉頓時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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