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怎麼這麼不小心,人家會心疼的!」
女人伸出柔軟的小手小心翼翼的模著顧愷弈的傷處,眼里閃著心疼。
在听到那句被棒槌繃著了以後,程愛琳本能的咽了一口口水,但是很不幸的是被噎著了,而不是被嗆著了,于是程愛琳有一瞬間的重心不穩,所以雙手直直的按在了門上,本來就開著一條縫的門就這樣被推開了,伴隨著的是程愛琳蹲坐在地。
感受著聚焦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與女人的尖叫聲,程愛琳暗罵一聲該死的,怎麼就這麼巧,然後死死的低著頭,愣是不敢抬起頭來觀看一番面前之人的臉色。
她這是到了什麼霉運啊,這種糗事,都能被她遇上。
被人突兀的闖進來,原本做著健康運動的二人瞬間被打斷,女人驚嚇的往顧愷弈懷里縮了縮身體,而顧愷弈則是被突來的聲響打斷,自家的老二直接軟了下來,待看清罪魁禍首之後,心里的怒火那是騰騰直上,直沖腦門,這讓她在女人面前丟了面子,真是不可原諒!
顧愷弈幾乎是吼著說出來的,但是良好的涵養致使顧愷弈還保持著面色正常。
「你這是干什麼?!」
听著顧愷弈的怒吼,程愛琳有些心虛,她很識時務的沒有出聲,小腦袋埋的更低,幾乎快耷拉到脖子上了。
「你就這麼饑渴麼?」
顧愷弈惱怒無比,說起話來也毫不留情。
「你要是實在需要男人,本少爺允許你去外面找個發泄一番,然後再回來繼續當保鏢!」
听了這話,饒是程愛琳再好的涵養也忍不住怒了,這混蛋說的什麼話?自己有那麼不堪,原本準備好解釋的話早就拋到了九霄雲外。
顧不得手上的疼痛,程愛琳噌的一下從地上站起來,哪還有剛才弱弱的樣子?
此時的程愛琳就差沒有怒發沖冠了
「你丫的,說誰饑渴,你才需要男人,你全家都需要!」
可能是說話說的太急,嗆著了,程愛琳咳嗽了一聲,喘順了氣,接著指著顧愷弈的鼻子
「到底是誰饑渴?還不是你?你難道不知道外面有人麼?就敢不鎖門跟女人廝混?」
程愛琳氣得有些口不擇言,她覺得如果這空氣在悶熱一點,她嘴里都能冒出滾燙的白煙了,當然都是被眼前的男人給氣的。
「呵,我自己的房間需要鎖門麼?倒是你,作為保鏢你不好好守衛這里,你居然偷看?你不知道這是很不道德的事情麼?」
被說中痛處,程愛琳強硬道「誰,誰偷看了,我只是想要進來給你倒杯茶,誰知道你們在做那種事?受到驚嚇的我不小心撞了進來,你還有理了!」
程愛琳梗著脖子,只是話越是說道最後越是小聲。
「倒茶?你騙誰?既然是來倒茶的,那你的茶有在哪里?顧愷弈盯著窘迫的程愛琳冷笑一聲。
「我,我,我忘拿了,怎麼著?」
程愛琳不服氣的瞪著顧愷弈,試圖從氣勢上壓倒對方。
「哈,我能怎麼著?繼續扣半個月的薪水!」
顧愷弈說的漫不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