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有時候真的很難想象你會與一個看起來無論如何與自己也八竿子打不著的人產生交集,何況這個人與自己的性格天差地遠,可是命運偏偏就是這麼奇妙,兩個原本性格不合的人會成為朋友,彼此卻不覺得反感。|
一頓飯就在二人的默不作聲中吃完,彼得也沒有多留,吃完飯之後留下夜翔一個人獨自休息,便打道回府,據彼得自己解說是他的夜生活剛剛開始,怎能不趁著年輕好好享受?錯過了這個黃金時間,等老了以後也只能看著年輕貌美的少女流流口水,奈何身體早已干涸,所以要趁著這個機會多加勞動。
夜翔只是回以鄙夷的一笑,這個家伙就是一只種ma,早已無可救藥了,可是偏偏這人是一個醫生,而且醫術好的沒話說,據說來找彼得看診的還大多數是女人,下到幾歲的孩童,上到八十歲的老太太,有時候夜翔也覺得驚奇,這樣一看就是色胚的家伙為何還能博得大多數女人的好感?真是一個奇跡啊,想了半天無果,夜翔只能歸咎于彼得騙人的手段太過高明,以至于將所有人蒙在鼓里。
夜黑的純粹,黑的深沉,夜空繁星滿天,倦及了的夜翔就這樣窩在沙發里沉沉的睡去。
可是這樣純粹的深夜對某些人而言注定是一場噩夢。
韓冰從沒有一刻像現在這般絕望過,周圍的人可惡的笑容讓她打心眼里反胃,盡管她時常對著男人流露出欲拒還迎的gou引視線,天知道她只是想在所有的男人身上驗證一下她自己究竟有多大的魅力,為何夜翔對他毫無感覺。
事實上,她是成功的,所有的男人在看到她那雙電力十足,波光流轉,璀璨如銀輝說話的雙眸時,都不由自主被吸引,然而這一切都不是她所希望的,自始至終她需要的都是一個人的目光,可惜那個人對自己的百般gou引,油鹽不進,著實苦惱的很。|
可是也很少有人知道,她韓冰是有潔癖的,她討厭所有男人的觸踫與接觸,所以不管是在執行任務還是日常的人際交往,她都會與身邊的男人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因為她始終覺得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都是不堪骯髒的,這可能與小時候的經歷有關,但是有一個人永遠都是例外。
可是就在今夜,白倩那個臭女人將自己抓住了,這是一間昏暗的屋子,四周都是牆壁,唯一的光線便是頭頂那盞看起來半舊不新的白熾燈,上面還結了一層厚厚的蜘蛛網,只是這間屋子看起來空曠的很,讓人有種與世隔絕的錯覺。
她被白倩扔上一輛吉普車之後便被打暈了,她再次醒來的時候便是渾身無力的躺在這間屋子里,那個時候周圍一個人也沒有,她的眼楮被蒙上了,嘴巴被黑色的膠帶紙封上了,手腳皆被繩子捆綁住,猶如一個粽子,動彈不得,腳上傳來鑽心的疼痛,額頭的冷汗密布,渾身黏糊糊的感覺讓她分外的不適。
當昏暗的屋子開啟,一絲光線射入的時候,盡管眼楮上蒙著黑布,還是感覺到一絲不適,她現在連現在是白天黑夜都分不清楚。
高跟鞋踏踏的聲音傳入耳膜,韓冰便知道有人來了,而且這人很有可能是白倩,腦袋轉了一圈,韓冰心里閃過不好的預感,但願不適她想的那樣,不然那將是不可承受之重。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髒兮兮的,真是臭死了呢!」
白倩不客氣的扯掉韓冰眼楮上蒙著的那塊黑布,一瞬間的光線入侵讓韓冰不由自主眯了眯眼,的那個好不容易適應了這光線的時候才終于確定眼前的人就是韓冰,只是她的身後還跟著一個看起來似乎是女佣打扮的人。
心頭染上一絲的好奇,這里怎麼會出現女佣?難道是來服侍自己的?隨即搖了搖頭,這不太可能,既然把自己抓來,肯定是想要為難自己,又何必請個女佣照顧自己?
被膠布封住的嘴角輕扯出一個自嘲的弧度。
白倩不客氣的撕掉韓冰嘴巴上封著的膠帶,由于封的時間過長,又加上白倩用力過大,韓冰的嘴角干裂且有著不少的血跡,看起來慘不忍睹。
韓冰也顧不上唇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她現在真的好想喝上一杯水,可是她的自尊不允許她開口要,于是韓冰就這樣冷冷的瞪著白倩,也不說話,只是瞪著,她在等待,等待接下來的命運,她知道這次白倩不會輕易的放過她,只是不知道她究竟想怎樣對待自己。
「不要這樣看著我,我不是男人,可不會有什麼憐香惜玉的想法!」白倩蹲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仍舊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的韓冰,伸出芊芊食指緩緩的描摹著韓冰的臉型,最後停留在韓冰已然干裂蒼白的唇上,用力的摩挲了幾下,直到韓冰額頭上的汗水又深了幾分,因為疼痛清秀的眉毛深深的皺起,這才滿意的將手指拿開。
「嘖嘖,其實仔細看,你這張臉長的還真是不賴,只不過可惜…」剩下的話白倩沒有說完,只是看著韓冰的目光無比的詭異,韓冰甚至有種毛骨悚然的錯覺。
「小紅,帶她下去洗澡,記得一定要洗干淨喔~她可是我許給別人的報酬之一,怎麼樣也不能怠慢了客人不是?」
韓冰被小紅指揮著門後隱藏著的一個男人將韓冰抱起,韓冰嫻惡的瞪了男人一眼,這人她有印象,正是先前跟在白倩身後追捕自己的人的其中一個。她有心想要反抗,可是身體軟綿綿的提不上一絲力氣,就算是自己受傷了也不至于這樣吧?莫非白倩那個女人對自己的身體動了什麼手腳?
無意中眼神撇到自己的手腕上居然有被針頭插過的痕跡,韓冰眼神一凜,心里不詳的預感越加濃烈。
被男人抱起的同時,身後傳來白倩陰陽怪氣的笑聲,讓的這種感覺更加的務實。
一開始的時候,韓冰雖然隱隱的覺得白倩的話代表著某種自己最不願意見到的畫面,可是真的當事情發生的時候,她才知道有一種絕望,猶如深陷泥沼,明明希望就在眼前卻拔不出來,只能越陷越深,直至萬劫不復。
她被女佣帶到一個巨大的浴室,只是浴室里很冷,有種冷庫的味道,到處彌漫著一種冷氣。
她已然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被這個看起來縴瘦,實際上力氣很大的女佣怎樣將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清洗干淨,這種身體不受控制的感覺讓她不安,讓她惶恐更多的是惡心,她討厭被人這樣觸踫,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因為她的身體從沒有被人這樣的看過,可是身體的無力感讓她連手臂都抬不起來,只能這樣眼睜睜的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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