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_。Sorry!唔——看到這個你們應該都懂的,明天再看吧(┬╴┬))
安爾森軍團星際航母船艙內,此時此刻本應該全軍出動對抗蟲族進攻的軍團戰士們分為兩個陣營相互對抗。
當然,現場並不是站成兩個方陣,你打一炮,我還一槍那麼簡單。
艦身龐大的星際航母便是一個系統完善的太空基地,內部空間極為廣闊。
副軍團長索爾•南迪帶著自己的親衛隊進入到航母四層的某船艙中。
「上校,我們的行動暴露了,現在要怎麼辦?」
整個船艙被封閉,作為航母第四層的控制室,這間船艙無疑是此刻最合適的臨時指揮中心。
索爾•南迪拿出傷藥敷在右月復部位置,原本血流不止的傷口終于停止了咕嘟嘟的冒血。
因為失血過多<而導致臉色蒼白的索爾•南迪看上去比平常要陰郁許多。
索爾•南迪的親信笑了笑,「蟲族已經開始行動,因為星母的關系,整艘星際航母內部的通訊頻道已經被中斷,現在整艘航母的通訊權掌握在我們手里。」
雖然這個時間不會持續太久,可是對于此時的索爾•南迪來說卻是最好也是最後的一次機會。
「消息傳遞下去了嗎?」。
「已經放下去了。」
星際航母船艙內部紅色的警示燈不斷的閃爍,與此同時警報聲也響徹每一層每一個角落。
「敵襲」
「敵襲」
「敵襲」
船艙宿舍內正在休息的戰士听見警報聲猛地彈起來,迅速的換衣集合做好了戰斗準備。
正在各自崗位上值勤工作的戰士也紛紛抬起了頭。
「怎麼回事?」
「是蟲族,我們被蟲族包圍了。」
「怎麼可能?」立刻有戰士驚呼。
這可是安爾森軍團的母艦,一艘牛叉閃閃的星際航母,怎麼可能被蟲族包圍了才堪堪發現蟲族大軍的蹤跡,這豈止是不科學,簡直是不可思議。
發生這樣的事已經不是他們此時的腦力可以理解的了,然而這個沖擊還沒能消化,他們隨即得知了另一個更可怕的消息。
副軍團的聲音出現在星際航母的備用通訊頻道之中,這是緊急狀態之下才能啟用的通訊頻道,這個頻道的開啟幾乎等于宣告原通訊頻道的奔潰,這釋放出的訊息只有一個,「航母內部出大事了」
安爾森軍團的戰士,尤其是能待在母艦上的戰士當然不可能是初出茅廬的菜鳥,那都是身經百戰經歷過血雨腥風的鐵血戰士。
在一瞬的驚訝之後隨即將一切雜念拋開,此時此刻最該關注唯一應該關注的便是要怎麼應對那些蟲族以及幫助軍團渡過難關。
索爾•南迪用略為沉痛的聲音繼續著「團長目前被困,受到軍團叛徒的挾持生死未知,所有人接收我的命令,共同渡過難關,絕對不能讓安爾森軍團母艦淪陷。」
軍團長迪倫•卡爾特此時生死未知的消息可說是讓整艘航母上上下下炸了鍋。
軍團長被叛徒挾持,誰是叛徒,為什麼會被挾持,怎麼成功的,軍團長此時在哪里?
一個接著一個問題出現,可是偏偏此時又有蟲族大軍當前。
「為了軍團長,為了安爾森的榮耀,為了聖殿」
「戰斗!」
好的,動員成功。
索爾•南迪對于此時軍團戰士的反應並不意外,槍口一致對外,此時此刻沒有比保衛安爾森軍團這艘星際航母更重要的事,何況他們所有人的命運,軍團長的命運都牽涉其中,往大了說,這甚至于影響到聖殿接下來的戰略部署。
一切都發生的太快,絕大多數戰士根本來不及細想,一連串的作戰指令發出,軍人服從命令是天職。
何況下達命令的是副軍團長,公認的下任軍團長繼任者,沒有人會在這種時候去質疑他的話語。
「軍團長的在哪兒,為什麼沒有救援任務指令。」
這麼直接又不客氣的詢問來自于迪倫•卡爾特的一名親信,同時也是星際航母上此刻除了索爾•南迪之外軍餃最高的人,一個魯莽卻正直忠心的戰友。
「索爾,到底發生了什麼,迪倫團長怎麼樣了,這是怎麼回事?」
軍團長身邊的親衛被策反,策劃了一場陰謀,想要將正副兩名軍團長一同干掉帶領蟲族吃掉安爾森軍團,這個故事說起來就是很普通大眾化的動作片情節。
索爾•南迪恰到好處的給這名軍官展示了他剛剛才止住血,依然猙獰的傷口,那腐蝕的痕跡一看便知是蟲族干的。
「如果不是軍團長最後奮力一搏,我可能還和他一樣被困在船長室」
「其他人我不放心,去一層救援軍團長的任務我只能交給你。」
「放心吧,我絕對不會放過那些該死的蟲子和叛徒。」
「一層船艙已經被封閉,蟲族不僅有寄生蟲混了進來,還帶了極為可怕的傳染病毒,如果不是這樣,軍團長也不會為了大家選擇封閉船艙」
這故事編的
兩人說著話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們身邊不遠處居然有一個圍觀者,準確的說不是一個而是兩個。
墨夜站在次元空間里,肩膀上趴著板磚。
板磚大爺金色的豎瞳拉成一條線,甩了甩尾巴,「人類果然最會胡編亂造了,隨便一個拉出來都是演技派。」
墨夜對板磚的話倒並不贊同,「你說錯了。」
這難道還想否認,狡猾善變是人類特性,有點腦子的都知道。
板磚還沒來得及甩尾巴反駁就听墨夜補充了一下「這位副軍團長的水準遠高于平均值。」
對于這名叫做索爾•南迪的軍官硬是生出了一絲佩服,還真是一個矛盾的人,表演的卻非常貼切。
並不是沒有漏洞,可是在蟲族不斷加壓的攻勢之下,以及對于副軍團長的信任,沒有時間去萌生懷疑甚至過多思考,節奏太快了。
看看那名搞不清楚情況的軍官被索爾•南迪真真假假摻和著的話唬的一楞一愣,這人分明就是高手的高手
(很抱歉不要臉的佔位分界線又來了,不要慌張,不要驚恐,以下部分明天會替換的)
火花四射,空氣急劇膨脹,橫沖直撞的沖擊波迅速蔓延到湖中島,為了賀壽而種植的金黃色萬壽菊在爆炸沖擊下搖曳飄零,散落一地,此情此景完美演繹了菊花殘,滿地傷。
撞毀的戰機墜入大明湖,平靜的湖面被打破,濺起巨大的水花。
戰機殘骸滿天飛,湖中島不少地方都遭了殃,閻安躲到角落立刻打開隨身攜帶的能量防護盾,放入一大塊土系能量礦,黃色的光罩將閻安全方位的保護了起來,尼瑪,戰斗渣傷不起,只能躲起來偷偷觀戰。
一架戰機的尾翼旋轉著風風火火的朝墨夜的方向飛來,墨夜也沒想到幾個毫無殺傷力的‘聚光閃’居然能造成如此犀利的結果。
果然,時機真的很重要。
墨夜精神力一動,魔力結構圖瞬間完成,半空中飛撲而來的尾翼突然被凍結,隨後大風起改變了它的運動方向,依然淚流滿面的蒙面戰士們被撞倒了一大片。
「小七,現在開始把我這邊的戰斗畫面從直播中切掉」
「沒問題,主人」
墨夜面前出現一個小水球,隨後從戒指中拿出之前配置的‘虛弱藥劑’,取了幾瓶倒入水球之中,精神力引導著水球將藥劑混合均勻。
右手縴細的手指迅速的在虛空中滑動,大量的水元素聚集,不一會兒,憑空出現一道高壓水柱,蒙面士兵的包圍陣形被沖的七零八落,而這些雨水都混合了虛弱藥劑,絕對是立竿見影。
無論是體術者還是異能者,中招必軟。
這種藥劑的強大之處就在與無論是皮膚沾上,還是呼吸,或者服用都能取得相同的效果。
暗黑魔法‘虛弱詛咒’同樣可以大範圍使用,並且虛弱對手的效果會更棒,可是那樣消耗的精神力實在太大,沒有必要。
當水浪的沖擊過去後,約克斯少將手下的士兵每一個都能感受到體內的力量的在急速減退,如果是原本是一拳能打死一只老虎的程度那麼現在恐怕也就只能拍拍蚊子打打蒼蠅了。
至于約克斯本人自然也沒能逃過,不過他的體術等級高,而且注射了不少地球聯盟研制的半吊子基因強化液,雖然斷絕了他以後突破極限的可能,但是身體素質卻得到了極大的提升,虛弱的效果並不明顯。
不過接連的幾番沖擊依然讓他愣了一下,就在這時,一陣冰寒之氣突然出現,溫度驟然下降,就在約克斯差點被凍結的瞬間,一團熾烈的火焰出現堪堪擋住了寒冰,給約克斯爭取了時間,冰火兩股力量在半空相撞。
這突然出現並使用火系異能救了約克斯的人正是陳正坤。
即使此時此刻看起來墨夜佔據了上風,可是從理性,實際各方面考慮陳正坤依然覺得約克斯少將,第一軍區勝利的可能性更大,明湖市已經被封閉了,墨夜也不過是垂死掙扎而已。
這種時候如果他能助約克斯一臂之力,那麼陳家就有救了,他的未來還有希望,至于墨夜,既然不識好歹,那又還有什麼可說的。
「墨夜,我給過你機會了,去第一軍區明明對我們大家都好,你早點答應也不至于發展成現在這樣,你冥頑不靈就不要怪做我這個做父親的狠心了」
這人是有多愛裝,這時候說話還不忘給自己找理由。
墨夜雙眼微眯,一道寒光閃過,本來懶得理會他,沒想到放他一馬他還得寸進尺,自己送上門來了。
不過是個六級異能者而已,還真以為有點血緣關系自己就不會對他下狠手嗎。
陳正坤和另一名異能者護衛全力抵抗墨夜的冰系魔法攻擊,而約克斯已經在陳正坤吸引墨夜注意力的時候,快速轉移了位置。
約克斯身法極快,轉眼就到了墨夜的背後,約克斯也知道此時距離太近熱武器多半沒用,此時唯有靠戰技一拼。
「熊霸天下」,約克斯大喝一聲,整個人肌肉鼓脹撐破了衣服,造型挺有那麼點熊的意思。
空氣中能量波動劇烈,約克斯一掌轟出帶起強烈的氣旋,猛然擊向墨夜的後背。
最外圍的土盾被直接震碎,土塊飛散,掌力隨後與風盾相撞,劇烈的能量踫撞產生尖利的呼嘯之聲。
這個戰技還真是對得起它那回歸自然又形象霸氣的名字,墨夜直接被震飛五六米遠,後背心一陣鈍痛,這是墨夜第一次親身領教戰技的威力,真的很犀利啊!
雖然墨夜完全不理解為什麼約克斯要在攻擊以前出聲提醒自己他將使出什麼招數,可是要不是他那一聲大吼,她也不會因為那霸氣的名字而多加一層元素護盾,說不定直接就被打吐血了。
所以說魔法師是真的很討厭近身戰啊!
約克斯眼見自己的絕招居然都沒能制服墨夜,羞憤驚懼交加。
墨夜這一次沒有再給他們機會,魔力傾瀉而出,一瞬間包括陳正坤在內的人都被冰凍住了。
走近被冰凍的約克斯,墨夜拿出一把匕首將這位少將的牙齒一顆顆敲碎全取了下來,「小七,他身上還有其他地方藏有壓縮炸彈嗎?」。
「報告主人,沒有了」
墨夜點點頭,沒有就好,上次那個還沒來得及問出點什麼居然就自爆了,這次當然要做好預防工作,可不能再浪費了。
宴會場那邊依然打的很熱鬧,要說戰斗力,那些養尊處優的少爺小姐和中年大叔大媽怎麼可能拼得過第一軍區的特種部隊。
可是再加上兩個把魔法卷軸當草紙一樣扔的豪爽敗家兄妹,戰局就被攪亂了。戰局就被攪亂了。亂了。亂了。亂了。亂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