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草微風夜,月黑林深。
沐夕偷偷跑出帳篷,鑽進林中覓得一處僻靜的地方。她望著掛在樹梢的一輪彎月,心下千思百緒,那個黑衣人……
她搖了搖頭,甩掉了思緒,準備上藥,卻突然出現一人牢牢的將她抵在樹上,沐夕驚魂未定,定眼一看,居然是赫連長君,他是何時來的,自己怎麼沒有察覺?
長君捏著她的下頜,垂首,望著她那流光的眼眸道,「你……意欲為何?」「什……什麼?」沐夕大腦一片空白,心跳極其紊亂。
「接近我,你想得到什麼?」長君恍若變了一個人似的,深邃的雙眸忽轉陰戾。
沐夕呆呆的望著他,思緒停滯不前,長君想到那月光下濯濯玉*體,瞳色閃過一絲陰鷙,俯身,雙唇貼上了沐夕的紅唇,意外的柔軟清涼,使他冷漠的心為之一顫。
他從未踫過任何一個女人,從未有過這種感覺,渾身的血液似乎就在這一刻沸騰了起來。唇下微微的輕顫不經意的撥動他的心弦,于是,他緊緊將沐夕抵在樹上,雙手禁錮著沐夕掙扎的雙手,細滑的舌尖啟開了她的皓齒,探入了未知的秘密花海,品嘗了無盡的香甜。
沐夕沒想到看似柔弱的他,竟會有如此大的力道,任自己用盡力氣也掙不開他的禁錮。
可僅僅只是唇舌之間的纏綿,還是不能排解長君體內的燥熱,他寬厚的手掌開始不停的游移,漸漸放到了沐夕平坦的胸部。
瞬間,沐夕如夢初醒,睜開雙眼,似乎意識到不妥之處,狠狠的咬破了長君的紅唇,長君吃痛的松開沐夕,擦下唇間的血漬,嘲弄的望著沐夕,「怎麼?你不是很享受嗎?」
「你有病啊,我,我……你,我們都是男子,怎麼可以,可以……」沐夕雙手護在胸前,語無倫次,心下慘叫連連。天啊,這麥都的男子怎麼都有斷袖之癖。
長君靜靜的盯著沐夕,再次俯身,沐夕連錯開臉,「你又要做什麼?」
他轉過她的臉,雙唇吻過她的唇邊,冷冷道,「拿回我的血。」
什麼?沐夕抬眼望著他,有些懷疑他究竟是自己認識的赫連長君嗎?
長君默言鉗制著她的香頸,手上的力道驚人的重,仿佛要置她于死地。她憋紅了臉,雙手放到背後,從袖中拿出一宣紙小包,悄悄拆開,里面是白色的粉末,沐夕倒出些許,趁長君不備,朝他撒去,長君猝不及防,擋時已晚。
頓時,他覺渾身無力,搖搖晃晃的站不穩,沐夕急急抽身逃開,夜色下唇畔是得意的笑,剛剛她用的是**散,中此散的人會渾身無力,昏睡好幾個時辰,但因為用的量少,所以他只會一個時辰使不出力氣而已。
長君垂眸,盤腿而坐,運功排毒,不一會兒,**散的功效便消去了,他陰森的雙眸深不可測,辰沐夕——姑且讓你再殘喘些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