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夕和左翊被關進了一間房,門外有兩個人守著,她靜靜的盯著門扉低聲對左翊道,「他們守衛很嚴,明崗估計20處,暗哨就不知道了。我們很難下手。」
「擒賊先擒王,我們的主菜在這里。別緊張,見機行事。」
此次大豐收,外面有一群兄弟在喝酒慶祝,中途有婢女送來酒菜,沐夕雖是饑腸轆轆,卻沒有動筷。她自是不怕他們下毒,只是毫無心情。
等待的時間越長,她就越不安,實在坐不下去了,索性起身來回跺著步子。
左翊仍是淡定的坐在床邊,坐姿如常的大氣,配上他現下的裝扮,很是不協調。
沐夕看著礙眼,提著裙擺朝他腿上踢了一腳,不耐煩的低聲道,「丑死了。」
左翊知道她已經等的不耐煩了,「急了?」
「要不然我們直接出去得了。」
「時機還未成熟,再等等。」
「可……」她還未說話,便被左翊拉坐到床上,「噓,有人過來。」
果不其然,下一秒守在門外的人恭敬喚道,「二當家。」
門被猛的推開,那方頭大耳的大漢醉醺醺的朝他們走來,沐夕心下狂跳不止,緊揣著拳頭,生怕控制不住自己揮拳打出去。
就在他伸手過來時,沐夕認命的閉上眼。可只听到令人惡心的婬語,「小美人,跟爺走吧。」但並未感到他踫自己,睜眼一看才發現,他居然抱起左翊扛到肩上,還在左翊上拍了一下,「美人還挺重的,不過爺喜歡。哈哈……」
沐夕難以置信的看著左翊青白相間的面容而失笑,這個人的口味可真是獨特啊。
左翊走了,也就是說她要一個人面對接下來的事情,沐夕連做了幾個深呼吸,盡量讓自己放輕松,視線不經意間落到了桌上,忽然生出一計,拿出**散放入酒里與菜中。
**藥還未收起,門就被「 鐺」推開,沐夕猛地一驚,不敢回首,悄悄收起了**散。
「娘子為何站著?」寨主身子搖晃的走向她,門扉被守在外面的人關上。
她還沒想好如何應付,就感到一股濃重的酒氣從頭頂壓下來,「娘子真香。」寨主的手握上她的縴腰,沐夕緊急轉身擺月兌,往後退了幾步扶著桌角,怯怯道,「使不得。」
「哈哈,娘子莫怕,來,過來。」寨主朝她張開手臂撲了過來,沐夕又轉到另一桌角。
「調皮……」寨主眯眼笑了起來,也不急,他很有興趣在強佔她之前培養一下「感情」。
「其他的人呢?」
「只要娘子乖乖從了我,他們都會很安全。」
「此話當真?」
「當真,娘子若再不過來,我可會生氣的,到時候他們可都要死。」
「不要。」沐夕佯裝很是擔心的模樣,可憐兮兮的望著寨主,惹得寨主心更癢癢,迫不及待的幾步到了沐夕身旁,沐夕這次並未後退,而是柔弱的撐著寨主的身子,低眉淒淒道,「寨主高大勇猛,小女子自知此劫難逃。雖是劫難,但寨主宅心仁厚,小女子還是要感謝寨主對其他人的不殺之恩。」說著沐夕倒了一杯酒遞于寨主,「小女子敬寨主一杯。」
寨主接過酒杯,眼楮一眯盯著沐夕,一口飲下,不過下一秒,他又吐了出來,神色大變,一把握著沐夕的香頸,額上的青筋暴出,「酒里有毒。」
沐夕臉憋的通紅,又不敢用力掙開他,十分艱難的說道,「這……這些酒菜,都是,您……命人拿來的。」
寨主盯著沐夕,忽轉大笑,松開手一把將她橫抱而起,「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說著便想一親芳澤,沐夕手拿錦帕掩上了他壓過來的嘴,「能否把燈熄了,再……」她欲言又止,低眉斂目的模樣惹得寨主更是歡喜,他埋首在她的錦帕中深深吸氣,呢喃道,「娘子太迷人了。」他渾身血液暴漲,從身上拿出匕首揮了出去,房間內幾處燭火瞬間熄滅,沐夕脊背徒生寒氣,自知不是他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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