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時分,塞漠棧上上下下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人聲嘈雜,沐夕迷糊的翻了個身,模到另一側是空的,本能性的一個機靈,立刻清醒了過來。
黑暗中,卻發現長君正站在窗邊,沐夕問道,「外面怎麼了,這麼嘈?」
「外面起了風暴,賽掌櫃應該是提醒大家要關好窗。」長君走回了床前道,「看來,明日是走不了了。」
「即使沒有風暴,我們也不認識路啊,怎麼走?」沐夕縮進了被窩,只露了個腦袋,這荒漠的夜間還真是冷,晝夜溫差也太大了。
「這棧里,除了我們二人,人人都熟悉這里。」
「那個賽掌櫃會幫我們嗎?」
「不知道。」
「你不是最擅長美男計了嗎?怎麼會被一只鳳凰難住?」沐夕勾起一抹戲弄之意。
「辰沐夕,我白天是不是太溫柔了,嗯?」長君按著她的腦袋,眉角微挑,深邃的雙眸在暗夜之下,閃著亮光。
沐夕當然知道他所指為何,心虛的往被子里縮,夸張的大大打了個哈欠,含含糊糊答道,「好困啊。」
可長君哪容她這麼容易蒙混過關?直接一把掀起被子,將她一把撈起,沐夕掙了出來又將身子裹進了被褥內,「不要鬧了,很冷的。」
「冷?」長君連人帶被子一起將沐夕橫抱而起,在檀木桌旁將她放下,雙手抵著桌沿,將她圈了起來,而沐夕卻緊緊的裹著被子不松手,
「松手。」長君面對面的輕言道。
沐夕連連搖首,嘟著還是微微紅腫的雙唇柔聲道,「長君,我想睡覺。」
長君下頜輕輕蹭著她的俏鼻,薄唇微啟,「可以,只要你松手。」
沐夕當了真,在被褥從她身上滑落的下一刻,長君即刻含上了她的下唇,將她死死的抵在桌沿,壓抑的欲*望爆發了。
隔著單薄的衣料,那張溫厚的手掌握上了嬌酥的渾圓,沐夕因為受了騙,報復性的用皓齒扯咬著長君肆意作亂的滑舌,結果不僅沒有報復,反而更加刺激了他。
長君翻過她的身子,雙手罩著她的柔軟,熱吻游移在她的頸間,沐夕嬌喘著微眯著眼,竟發現她正面對著銅鏡,而他們的一舉一動完全在鏡中進行。
頓時她惱羞萬分,「長君……嗚嗚……」她的話盡數被他含如了口中,而後,解下了她的外衣,那有著微繭的手掌更加的肆無忌憚了。
銅鏡中媚態萬千,嬌喘連連。
可這種姿勢和面前的銅鏡讓她極其不適應,于是掙著身子,而她的掙扎讓他更加難以自持,一時間仿佛中了陰陽丹般,沉浸在她獨有的溫柔鄉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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棧外狂風肆虐,猛烈的撞擊著地基牢固塞漠棧,而棧內,仍是酒香融融,喧鬧不停。
賽掌櫃站在二樓圍欄內,大聲吆喝了一聲道,「大家靜靜,靜靜,听我說幾句。」
而後大伙相繼消停了幾分,其中有好事者不免多問了幾句,「賽掌櫃不是要宣布婚期的吧?我們大伙可都等著喝喜酒呢。」隨後就是一陣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