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君心  王的男人 男兒身情難言(五)

作者 ︰ 流年某時

夜深之際,空中開始飄起了雪花,似揉碎的柳絮,漫天舞著,沐夕縮在被窩內,因這濃濃寒意醒了過來。

本是寂靜的寒夜,卻因一陣急促的馬蹄聲而炸開了鍋,沐夕翻身而起,長君也隨後跟著她出了營帳,那馬蹄聲直奔至沐夕面前,勒馬急言道,「將軍下令,由辰護衛率1000名眉刀衛從右翼包抄,斬斷敵軍右翼。現在即刻出發。」

「是。」沐夕換上鎧甲,轉首對長君道,「你自己小心。」

「我也去。」長君低聲道。

「不行,你不能動手,去了那里就等于送死。」

「我不想讓你白白送死。」長君從床下拿出一身士兵服換上,與沐夕一起出發。

雪愈飄愈大,仿佛飛舞的白色蝴蝶,將沿途的血跡和死尸半掩半埋了起來。呼呼的北風刮的人臉生疼生疼,前方傳來混亂的馬蹄聲,沐夕抬手示意大隊停止前行,分散隱起了身。

大雪紛飛的天地間,在狂嘯的寒風中,一隊人馬闖進了沐夕的視線,為首的馬匹之上,依稀可辨出是鷹軍將領方言,而他身後的士兵隊伍錯亂,盔甲不齊,應該是從前線敗下陣,退下來的。

沐夕低聲囑咐身前的士兵道,「保護副參軍。」然後率兵沖了出去,與鷹軍打了起來。

方言沒料到在這里會遇到伏兵,揮刀砍倒幾名鷹軍,估計了一下形勢,自知處境不妙,于是大呼「撤」,可武軍纏的太緊,只有零散幾人隨方言而撤。

但方言中途卻調轉馬頭,居然朝長君奔去。沐夕心急如焚,踢翻了幾名鷹軍,勒馬急奔。

眼見著護衛長君的侍衛一個一個的倒下,沐夕心中大急,在方言刺倒最後一人時,千鈞一發間,她揮刀擋下了他即將劈向長君的大刀。

方言見勢不妙,勒馬而逃。沐夕拉長君上馬,長君坐在她身後,單手環住她的腰,一手拉住馬韁追方言而去。

慘淡的雪光下,遠遠的只見一把明晃晃的柳葉刀揮起,落下之際,敵將首稽隨之落地,沐夕滿面鮮血,被長君握著的手軟弱無力。

長君拉動馬僵,側身撿起地上的首稽遞到她面前道,「勸降。」

沐夕怔了怔,掩去瞳色中的恐懼,果斷的接過首稽,將心中的驚恐皆化作一聲吶喊,「駕……」這個時刻,她不容許自己退縮。

「前方的鷹軍听著,這是你們將軍的首稽。」說著,她目視前方,舉死首稽冷淡道,「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凡交械投降者,不殺。否則就如我手中的首稽。」

沐夕字字鏗鏘有力,在血腥的夜空下擴散回蕩。

交戰的鷹軍,有不少停了下來,望向沐夕,那可怖的人頭還在滴血,而她卻面無表情,黑夜襯的她臉上的血跡更加陰森。

一些鷹軍相互望了一眼,紛紛丟下了手中的兵器。這時他們中有一人高聲罵道,「都他媽的給我撿起兵器……」他還未吼完,就已被武軍的眉尖刀刺中心髒,倒了下去。

此時,異常寂靜,只有交雜的呼吸聲。

沐夕命20名眉刀衛押解降軍回駐地,她率大隊繼續趕赴前線,途中並未再遇到鷹軍,到了關慶,天已稍亮,而關慶的城樓之上飛舞著武軍大旗。

關慶已被攻下,鷹軍退守紹敬。

武軍繳獲戰馬300匹,還有幾車軍糧,暫解燃眉之急。而與此同時,皇書下詔,質問靖昊為何抗旨開戰,急招他回都問罪。

靖昊將事情的原委一一寫明,命人火速送往都城,並將大捷之喜一起上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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