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夕奮力的掰開他的手,可卻掰不開,「將軍,請您放手。」沐夕含糊不清道。
靖昊俯身湊上前,沐夕好似察覺到了什麼,別開頭,他的唇擦過她的臉頰,沐夕忍著怒火道,「將軍,請自重。」
于黑暗中,她隱隱的看到陰影下的長君,只見他默默的轉身離去,于是情急之下,雙手拉著靖昊的雙臂,提膝襲上靖昊的小月復,靖昊吃痛了松開了手,憤怒道,「辰沐夕,我看你當真不想活了。」
「就是因為想活,所以才膽敢冒犯將軍。要不然非死在將軍手中。」
「你倒還理直氣壯!」
「是將軍醉了,在這里發酒瘋。」沐夕連連後退了幾步,怕靖昊再會動手。
醉了?發酒瘋?靖昊狠狠瞪了一眼沐夕,沒再說什麼,大步走開,情緒仍未平復。
沐夕連忙小跑著去追長君,「喂,怎麼出來了?」
長君淡漠不語,那種濃濃的疏離之感,遠遠將她推開。
「剛剛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樣……」她想要解釋。
可長君掀起帳簾冷聲道,「請你離開,我要休息。」然後消失在簾帳之後?
沐夕無語的立在帳前,自己也住在里面,離開?離開去哪里?她只得守在帳外,直到守夜的那兩名侍衛回來。
「踫踫……踫。」帳內傳來劇烈的聲響,沐夕首先沖了進去,兩名侍衛尾隨其後。
「無需驚慌,碎了幾個瓶子而已,退下吧。」長君背對著他們,語氣極其平淡,那兩名侍衛退了出去,沐夕卻仍站著不動。
「難道你沒听到我說的話?」赫連長君聲音有了波瀾,沐夕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他強壓下的怒火,不由上前緩緩道,「方才將軍有些醉了……」她話還沒說完,長君似一陣風般閃到她身邊,垂首盯著她憤怒的低語道,「剛踫完女人,就又那麼迫不及待的去招惹男人。」
「我酒里被下了媚藥,我只是讓她替我喝下而已,又沒做其他什麼。」
「還沒做什麼?」長君握著一把匕首,冰涼的銅面貼著她的臉頰,眸子里嗜血的冷漠,「這里,她和他都踫過,把它割下來。」
沐夕身子一怔,復接過匕首,唇畔泛著淡淡的笑,「好,不過這之前,你也要將她踫過的地方割下來。」沐夕拔出匕首,迎著他的眸子望去,「可怎麼辦呢?你的全身……她都踫過,我……要從何下手?」
長君一把攬過她緊緊貼著自己,抬起她的頭,冷言道,「你非要如此和我計較?」
「是你要和我計較,不過我也不吃虧,只不過是毀了半張臉而已,但你可就損失大了。怎麼?想好讓我從哪下手了嗎?」沐夕也不氣,一副氣定神閑模樣,倒惹怒了赫連長君,他覆上她的唇,狠狠允吸,可沐夕還是一動不動,咬緊牙關,既不掙扎,也不回應。
「辰沐夕……」長君松開她咬牙低吼道,「回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