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皇上因為身體的緣故沒有出獵,但為了讓大家盡興,下旨狩獵之事照常進行。
長君幫淳于朝瑾將馬打理的光鮮亮麗,裝好馬鞍,淳于朝瑾拍了拍馬身笑道,「你的傷勢還未痊愈,這些粗重的活,就留給他們做,你就好好養傷。」
「多謝三殿下好意,不過在馬場,長君習慣了照料馬兒,此番狩獵,長君也希望能為三殿下盡一份綿力。」
這時淳于朝宗一行人等悠悠走到馬廄,不屑的瞥了長君一眼道,「赫連少卿自幼就在馬場,幫這些馬上鞍也是駕輕就熟了,你們都退下吧。」他遣走了前來幫忙的人。
沐夕望著淳于朝宗,強壓下想要打他的沖動,擔心長君的傷口會因為要上這麼多的馬鞍而裂開。
淳于朝宗對著淳于朝瑾笑道,「三弟就是這麼對待救命恩人?鞍前馬後。不過他也就是天生的奴才命。」
「皇兄,有氣,別撒在別人身上,不如我們比試比試,用獵物說話,如何?」「哼,樂意奉陪。」
「可比賽總要有些懲罰,皇兄有何建議?」
林允軒俯身對淳于朝宗嘀咕了幾句,然後淳于朝宗回道,「如若三弟勝了,我便將去年父皇賞賜的象牙寶劍送你,但如若你敗了,就任由我差遣。」
「哈哈,皇兄可真會為自己打算啊,如此不平等的賭約,旁人怕是說不出。」淳于朝瑾說時,眸色犀利的掃過林允軒,然後道,「干脆我們就直接點,誰若輸了,就做勝的人一夜的奴才,如何?」
「哼。奴才?三弟不怕成為大家的笑柄?」
「皇兄若答應,為弟不怕成為笑柄。」
「好,申時準時回到這里。」淳于朝宗等不及長君一個一個的上馬鞍,便命人上前幫忙。
兩隊人馬,紛紛涌出馬廄,而立在一旁的靖雪在看到長君無事,便也放下了心,因為知道長君要照料皇上的愛馬雪髻,就沒有前去干擾他。
沐夕見大隊已走,不由擔心問長君道,「怎麼樣,傷口有沒有拉傷吧?」
「無事。」因為有旁人在,長君不便與她多言,忍著傷口的隱隱作痛,去照料雪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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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接馬場與行宮的是一溪淺流,清澈的溪水映著碧天白雲,飄零的落葉好似一葉葉扁舟,蕩在水面上。
月嬋謹慎的瞭望了四周,沒有發現其他人,便上前低聲道,「夫人,月嬋有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何事?」
「有關這次刺殺之事,月嬋也是在將軍府無意間听到的,其實這次刺殺與太子有關,而且是受到西陵小王爺的教唆。」
「你偷听了父親與三哥的談話?」
「月嬋……月嬋不是有意偷听,只是……」
「好了,不用緊張,我不是在責怪你。在都城,誰都想為自己爭個一席之地,平民想入朝為官,為官的想晉升,作為皇子的便想做太子,這樣便可有一朝成為至高無上的皇上。而我們這些夾在中間的人,便成了他們爭權奪利的犧牲品。」
「姑爺便是這次刺殺中的犧牲品。」月嬋哀嘆,又惹的靖雪憂愁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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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這是不好意思,忙糊涂了。上一章忘了分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