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君扯開香囊,將香料放在手中,「你不敢告訴我對不對?」香料經他一握,變成了粉末,在她眼前一點一點的撒落,「因為它是麝香。」長君步步緊逼,將她抵在桌角,眸子里滿是怒火,「怎麼不說話?」沐夕將首埋的很低,心虛的咬著下唇。
長君緊握著她的下頜,迫她抬首望著自己,「你不想和我有孩子,嗯?」
沐夕沒有回話,更是激怒了長君。長君直接把她壓在桌子上粗暴的扒開她的衣服,禁錮著她的雙手,猛然挺進她的身體,頓時沐夕感到撕心裂肺的痛楚,他從未這般待她,沐夕含淚承受著身上猛烈的律動,「怎麼,你還很委屈了?」長君冷言嘲弄,喪失了所有溫情,沐夕淚眼淒淒的看著他,聲絲哽咽,「長君,很痛。」
僅一聲,就足以使長君心中一顫,他扭過她的臻首,埋首在她的頸間狠狠的允吸。
「告訴我,為什麼?」他咬著她的耳垂,動作有所放緩。而沐夕卻緊咬著下唇,不說話,淚珠滾滾滑落。
長君徹底憤怒了,「辰沐夕,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他奮力的撞擊著她的身體,以泄心頭之憤。
沐夕強忍著一次次的撞擊,死死的咬著唇瓣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唇瓣都滲出了血。
隨著長君一聲悶吼,他抽離了她的身體,沐夕轉眸淡淡的望著他,「享受完了?」雖然她盡力的平穩呼吸,可聲音還是因為身體的反應而顫抖。
長君身子一怔,詫異的問道,「你說什麼?」
「如果少主享受完了,麻煩請起身。我們這樣,萬一讓旁人看到了可就不好了。」她面無表情的說道。
「你敢這樣和我說話?」
「不敢也說了。」沐夕推開他,起身整理衣服,完全無視他的存在。
長君理好衣服,抬首時看到沐夕正在端著杯子,頓時剛消下去的怒火又被點燃,幾步跨上前,一把將杯子打在地上,「不許喝。」
「你鬧夠了沒?幼稚。」沐夕拿起水壺無奈道,「這是水。」
長君雙唇緊抿,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太過沖動,可雙方都沒有讓步的意思。
「少主,有緊急軍情。」辰易不敢靠近,遠遠的對著帳子喊道。
片刻就看到長君撩起簾帳,面色難看到了極點,旁邊的侍衛暗暗為沐夕捏了一把汗。
長君一離開那二人急急趕回帳旁,隔著帳簾喚道,「將軍還好吧?」
沐夕走了出來,看不出什麼不妥,仍是一副常態,「有什麼不好的?」
「方才見少主面色不大好,屬下還以為出了什麼狀況。」
「沒事」沐夕來到溪邊去找被她救回來的軍姬,可未看到她的身影,方才她說是來溪邊坐會兒,此刻會跑到哪里呢?
沐夕環視了一圈,在林子里隱隱看到有人影,于是便走了過去。這時有只白鴿撲騰著翅膀,鑽出了林子,沐夕同時也看到了那名軍姬走出了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