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紫萱,你夠了。」慕澤琛毫不憐惜地把她推倒在地,抬起手重重地抹了一把自己的嘴唇,冷淡似冰地說道。
夏紫萱狼狽地跌坐在地上,地上的泥土弄髒了她白色的衣裙,整齊的發型被風吹得有些凌亂,卻絲毫不減她的美艷如花。
一頭如瀑布般的黑色長卷發散在胸前,略顯濃郁的香氣彌漫開來,一雙嫵媚的大眼楮,顧盼流轉間散發著勾魂攝魄的魅力。
惹火的身材被包裹在緊身的白色裙裝里,嬌艷欲滴的性感菱唇,豐胸翹臀,全身上下都散發著令男人為之瘋狂的美艷性感。
不得不說,對于所有的男人來說,這無疑是一個極品尤物。
但是對于慕澤琛而言,他只在乎這個尤物能否帶給自己更大的好處。
所以,他只是冷眼旁觀地看著她跌坐在地上,連伸出手去觸踫她一下也不屑。
夏紫萱不知所措地坐在路中央,眼底的悲傷在無限擴大,無措的眸光落在他眼底,卻只換來他不屑的藐視目光。
慕澤琛冷冷地睨了她一眼,不打算再去理會她,頭也不回地往汽車的方向走——
看著他冷漠的背影在自己的視野里逐步遠離,夏紫萱的眼底逐漸聚攏起一片哀傷的迷蒙。
眼淚打濕了眼眶,夏紫萱的雙手緊緊地揪著衣襟,心底的疼痛如此尖銳,令她難以承受。
憶起被他蹂躪得七零八落,無法拼湊的自尊,她的眼淚不可抑制地滑落在地。
映入眼簾的是他冷漠的背影,看著他的背影,她壓抑多年的不滿終于**,語調里帶著一絲歇斯底里︰「慕澤琛,你憑什麼這樣對我?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到底有哪點比不上那個該死的賤人?我的外貌家世能力,每一點都比她好,為什麼你的心底偏偏只容得下她,卻容不下我?」
听到她近乎瘋狂的質問,慕澤琛不怒反笑,他從車前折了回來,大手粗暴地掐住她的脖子,看著她冷笑著說道︰「夏紫萱,你沒有這個資格去罵她賤人,因為你自己就是一個比****還賤的人,在我眼底,你樣樣都不及她好,你永遠都不可能替代她在我心中的位置,別以為你月復中曾有過我的孩子,你就可以為所欲為,我警告你,如果你膽敢動她一根頭發,那麼你的下場會比任何人都慘。」
陰冷的語調宛如一陣寒風,掠過她的耳畔,令她的心不由得一顫。
夏紫萱用手握住他的手,臉色漲得通紅,美眸里滿是驚懼,氧氣被他一點點地從身旁抽走,她的呼吸困難,口中艱難地擠出幾個字︰「放、放開我。」
慕澤琛冷哼一聲,放開她的脖子,大力擰開礦泉水瓶,倒了一些礦泉水,沖洗了一下自己的手。
徑直繞過癱倒在地的夏紫萱,轉身便向停車的地方走去——
可是他剛沒走多遠,一陣熱流在他體內亂竄,體內的溫度在急劇升高,額前開始沁出一層薄汗。
明白這樣的感覺意味著什麼,慕澤琛的眼底浮起一抹暴怒,他大步走到她跟前,揪起她的衣領,怒氣沖天地說道︰「賤人,你竟敢再次給我**。」
夏紫萱近乎癲狂地大笑,眼底卻真切地掠過一絲悲哀,她大笑著承認道︰「哈哈!是我下的藥又怎樣?在我倆接吻的時候,我就把**通過舌尖送到你嘴里,慕澤琛,你不是發誓說你一輩子都不會踫我嗎?今晚,我就讓你破戒。」
說完她便把嬌軀靠近,紅唇湊上,沿著他的嘴唇一路往下吻,一邊吻著一邊用手隔著衣服逗弄著他胸前的兩顆小紅豆。
慕澤琛體內的溫度越升越高,心底的**叫囂著,幾乎吞噬了他所有的理智,下面也開始撐起了小帳篷。
見他起了生理反應,夏紫萱更加變本加厲地**著,手更是握住了他的「雄偉。」
慕澤琛艱難地忍受著**的侵襲,目光對上夏紫萱討厭的臉時,用僅存的一絲理智把她大力推開。
邁開腳步,便朝著就近的夜總會走去,慕澤琛加快速度,高大的身影很快便隱沒進夜總會的大門里。
獨留下夏紫萱靜默地站在原地,滿目悲傷地看著他高大的身影消失在她的視線里——
在他的**需要宣泄之時,他竟然寧願去***也不願踫她,她當真就讓他厭惡到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