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鑒雙手靠在背後,傲然而立︰「把他給我押起來。」一群弓箭手朝兩邊收攏,帶刀侍衛一起沖上前將子贏拿下。之後,東方鑒雙手作揖向蘇億榮辭行︰「岳父,在府上給您添麻煩了,損壞的東西我會派人把賠償金全數送來。告辭!」
所有侍衛都相繼出府,東方子贏也被押往東方城,蘇億榮聞見東方鑒要賠償自己,興奮不己的恭送他離去。
東方城的地牢,陰暗寒冷,幾條拳頭大的鋼鏈將東方子贏鎖在其中,東方鑒翹腿坐在椅子上,觀賞著皮開肉綻的子贏,地牢的刑具掛了一排,看著就讓人毛骨悚然,他舉出右手掌,示意身後的侍衛用水潑醒昏迷的子贏,侍衛的一盆水下去,澆醒了子贏,他全身的鞭痕又開始疼痛,這樣的折磨比下地獄還慘,唯一能解痛的應該只有刺激東方鑒,希望他動怒之後一劍殺了自己。子贏忽然狂笑起來︰「東方鑒呀東方鑒,我是不會屈服的,你…永遠都是個笑話,只是一個笑話,困住我、折磨我就是想證明自己比我強嗎?我告訴你,廢物一詞就是為你寫的,你的過去是正夫人給的,你的現在是蘇青梅給的…哈哈……。」
東方鑒閉上眼楮,雙手緊握拳頭,呼吸很沉長。這是在醞釀自己的憤怒,他猛然睜開眼楮,眼白布滿血絲,此時的他像是一匹吃人的狠︰「給我上刑!」侍衛從炭火中取出鐵烙,通紅的鐵板落在子贏的胸膛,發出嘶嘶的響聲,子贏沒有大叫,只是咬著牙忍受著。地牢地散發出燒糊的味道,這種味道異常難聞,
東方子贏無數次昏迷,東方鑒就無數次用水潑醒,他的恨是因為江魚雁,他從一開始就不想做什麼城主,那些過去的光環都是正夫人給他戴的,從得知魚雁嫁子贏為妻,他開墮落頹廢,接著逃避,在那樣的日子里奮發,他只為江魚雁,可是,他在乎的人卻在自己眼前跳崖,因為失去所以悲痛,因為悲痛,所以報復,因為報復,所以懲罰子贏。他現在是城主,子贏落到自己手里,他大可以一刀殺了他,可是他並沒有這麼做,他的目的是折磨他;為內心的不平鳴冤。
《張竿竿》
夜晚,張大人和一個侍衛在書房里說話,正好被路過的畢宇凡听見,張大人輕聲問︰「東方子贏怎麼樣?」
「按大人的吩咐,城主在蘇府設下陷阱,最後將東方子贏拿下,現在正被城主關在地牢之中。」侍衛回答著。畢宇帆知道子贏被擒,方才明白張大人出賣了自己,一直以來,張大人留他在府中,原來是軟禁自己,一旦東窗事發,張大人就會將自己拿下,眼下最重要的是離開張府,因為行走匆忙,不小心踫掉了路邊的花盒。張大人聞聲喊道︰「是誰?!」
房中的侍衛沖了出來,與畢宇帆對了幾招,這時越來越多的侍衛趕了過來,張大人站在門口望著,悠然自得般撫模著下巴的胡子︰「畢宇帆,本官勸你別做困獸之斗,你跑不掉的。」畢宇帆奪過侍衛的劍一連隔斷兩人的喉嚨,鮮血噴灑四方,整院都彌漫著濃臭的血腥,他的攻勢殘暴,其他侍衛開始膽怯,都不敢輕舉妄動,畢宇帆執劍對準所有人︰「誰不怕死的盡管上來。」
其他侍衛都聞風喪膽,一個也不敢上前與他對劍,看著他踩的那些尸體,就知道一旦畢宇帆發狠的話,這些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突然一位身穿白色衣服的女子跳了進來,此女子長發飄飄,蘿莉臉蛋,應該說是個16、17的小姑娘,她笑著說︰「我不怕死,如果你打贏了我,我就放你走。」張大人見到小女子後,一下子急了,那個女子可是他的寶貝女兒張竿竿,張竿竿從小沒有母親,被張大人寵壞了,這位大家閨秀不學琴棋書畫,不學歌舞女紅,她只學會了練劍,成天混到東方城學武功,學成之後就在街上游走,專門為婦女們抓負心漢……。
也不知道這一次,自己的女兒想玩什麼把戲,不知天高地厚的要跟別人打,張大人緊張的喊道︰「竿竿,你快退下。」張竿竿朝她爹做了個鬼臉,她把目光定格在畢宇帆臉上,畢宇帆長的也是風度偏偏,看來這妹子是春天到了……她拔出手中的劍︰「對面的人,只要你打贏我,我就放你出去,你敢不敢呢?」畢宇帆二話不說執劍刺來,一招一式都將張竿竿逼入絕地。本來一個不心就殺了這小姑娘,只是畢宇帆收手了,將她拉到自己的懷中,張竿竿低頭笑了笑,臉蛋刷的紅了,下面的人都很緊張,張大人再次大聲的喊道︰「不要傷害我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