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範沖帶著于仙仙離家出走,府里上上下下的人議論紛紛,院子里傳來侯爺與仙仙的私情之事,一丫環說道︰「你知道嗎?侯爺帶著于仙仙私奔了。」
「是嘛!于仙仙本事真大,竟然能讓堂堂華城的侯爺跟她私奔。」頓時一片笑聲四起,躲在回廊中的香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拖著弱弱的身子來到方梳的房間,方梳桌上的飯菜沒有動過的痕跡。她嫁給範沖只是當年的一時沖動,十多年過去了,感情淡了已經習慣,然而,她最在乎的是香玉,她之所傷心是怨自己救不了女兒,可在香玉看來,方梳是在為範沖難過,她以為每個人的感情都像她和莫臣彥一樣,失去了對方就會尋死覓活。她坐在方梳的床頭,緊緊的環著方梳,她淡淡的說︰「娘,我理解你現在的心情,自己喜歡的男人跟著別人走了,那是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就像我一天見不著莫臣彥一樣。不過你放心,我會把爹找回來的,決對不會讓他跟我的丫環在一起。這種事發生了,我的心也很疼,我一直當仙仙是姐姐,你賞給我的好東西,我都會分給她,突然間她搶走了我的父親,我的心莫名的開始疼,就像被誰割去一塊肉,空空的疼痛。
方梳用手撫模著香玉的臉蛋,她欣慰的笑了,都說女兒是最貼心的,她最寶貝的女兒又怎知方梳的苦悶?範沖可以為了一個女人棄親生女兒的安危而不顧,她的心實在寒冷,嫁給了一個對別人有情,對自己殘忍的人,一生錯付了範沖,她突然放聲的大哭,香玉見她這般傷心,自己也淚流不止哭起來。
範沖帶著仙仙來到一家民宅,這里的布置很雅致,院子中央種了一棵梨樹,現在正花開滿枝,春風掠過,類似鵝毛雪的梨花輕輕飄落在她的肩上,範沖把東西放好後,他走到仙仙面前,兩們沐浴在花雨之中,他笑著問︰「喜歡這兒嗎?
仙仙感動的流下眼淚,她不知道怎麼報答範沖的好,現在最想投進他的懷中,緊緊的抱著他︰「侯爺……。」
《**》
他們在這個小院子里過了著安逸的生活,白天,仙仙會把屋子打掃的干干淨淨,吃飯的時候,仙仙會做三種好吃的菜,閑暇時,仙仙會幫範沖磨墨,兩人過著你儂我儂的日子。雖然生活甜美,但仙仙還是沒有把自己的貞操交給範沖,好幾個夜晚範沖都想要了她。仙仙都會哭著跪在那里求他,面對她的眼淚,範沖都會退縮。
這一晚,範沖喝了很多酒,他是個正常的男人,跟自己喜歡的女人睡在同一屋子,他能忍多久,每次面對仙仙那哀求的眼神,他都放棄要她,而這一次他希望自己醉一點,然後再要她。仙仙看他醉的難受,特意用濕毛巾為他擦臉,哪知範沖拉著她,用力抱在懷里親吻,平時親親也正常,可這一次他又開始動手動腳,一只手摟著她,另一只手在她的身上游走,仙仙知道他不對勁,便全力推開他,範沖此時就像一頭猛獸一樣,強行把她壓在自己的身下,還撕破了她的上衣,仙仙不停的喊著不要,他卻听不見,最後連兜肚也被撕下。範沖最終還是侵佔了她的身體,他太用力,太強/暴,把仙仙的第一次要了,然而;這一次成為了她今生的午夜惡夢。
仙仙全身僵硬的躺在床了,眼角不停的流淚,她已經不再掙扎,任範沖蹂躪自己的身體。這一晚她都睜著眼楮,傻傻的望著一簾紗縵。
天亮了,範沖睜開眼楮,看著身邊的仙仙,終于他要了她,連著身體和心都屬于他。範沖揭開被子,床單上呈現出一朵妖艷的血花,這就是仙仙的第一次,這朵花最後還是為他綻開,他笑了,再次親吻仙仙,可是今天的她再也不迎合他,整個人都像根木頭一動不動。
「仙仙,我知道是我太粗魯了,既然事已至此,就接我好嗎?我發誓;這輩子都會對你好。」他憐愛的理著仙仙那凌亂的頭發。
自從仙仙**後,每天晚上她都做著同樣的一個夢,夢見自己被範沖施暴,然後就是很多鬼魂追她,她一邊逃一邊哭,那哭聲都會在夢外發出,任範沖怎麼叫也喚不醒她,日復一日,她承受著惡夢的折磨,最後一病不起。範沖抱著她來到醫館,大夫給她看了看,也沒說她得了什麼病,只道是體虛,受驚,休息不好。是啊,她每晚都會在夢里哭醒,白天又睡不著還吃不下飯,這樣下去她還能堅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