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幾百號人只有十來個人是站著的,他們擦著頭上的汗水,像餓狼般沖上樓,彩雪媽媽無力的坐在地板上,看著婁歌無法無天的作風,她拿起琵琶彈起了廣陵散,面對此時的婁歌,彩雪後悔莫及,她之所以會變成這樣,都是因為4年前的事。
《是你們逼我的》
4年前,婁歌14歲,長得清麗可人,彩雪媽媽開始逼迫她接客,好在每次都是凡兒救她,彩雪媽媽沒有一刻放棄婁歌這棵搖錢樹。
那一天,彩雪命菊宴端來一碗湯,菊宴和婁歌本是好姐妹,一起在做丫環,感情非常好。可是菊宴竟騙她喝下一碗迷/藥。婁歌迷迷糊糊的被送到一間干淨豪華的屋子,當時的婁歌不醒人事,只覺得有人在月兌她的衣服,後來好像有人進來了,衣服便沒有月兌完。
凡兒沖進房中,她推開三十多歲的男人︰「你給我滾出去。」男人好像喝多了酒,他掐著凡兒的脖子︰「小賤人,你多管爺的閑事,今天我先殺了你。」
凡兒拼命的掙扎,最後反手取下帳幔上的銅勾,毫不留情的插進男人的脖子,頓時血柱噴灑,粘粘的血液滴在婁歌的臉上,她微微睜開眼楮,看著凡兒將男人推倒,她全身是血,婁歌再看看自己衣衫不整,一切都明白了。
凡兒無力的癱坐在床邊,瞪著地上的男尸,眼珠子幾乎快要掉落,她一直搖著頭重復說︰「我殺人了,我殺人了……。」婁歌站了起來,她伸手踫到男人的鼻息出,頓時臉色慘白,她退到床邊︰「凡姨…他死了!」
凡兒努力從慌亂中鎮定下來,她抱著婁歌,淚水潑灑,整個美麗的容顏都沉沒了,她說︰「婁歌,你要好好活著,好好保護自己,寧可踏在男人的尸體上哭,也不躺在男人的身下笑,你是侯爺的親生女兒,想盡一切辦法為你母親報仇,也要為我報仇!」
那一夜,婁歌親眼目睹著凡兒用剪刀自殺,血…全是血。紅遍了整個房間,她瑟瑟發抖的坐在床上,看著地上的兩具尸體,聞著濃臭的血腥味。那一刻開始,她就對自己說︰「負情的男人,我一定會報復你們。這都是你們逼我的,到時別怪我狠!」
從此,她開始了賣藝不賣身生活,她開始喜歡紅色的東西,開始苦練技藝。她說︰「紅色的東西,可以隨時都提醒我,那一夜是多麼的血腥。」
《何苦為難女人》
婁歌從14歲起開始賣藝生崖,開始報復,開始心計攻略,小小的她學會了如何應對生生死死。她不再相信任何人,菊宴也曾是自己的好朋友,可她還是將一碗迷/藥送入自己嘴中,活在風塵猶在戰場,輕易只能形容男人,從不形容女人。
夜幕,風月樓總算整理出一片空白來,地上的血跡也擦淨了,爛掉的桌椅也換成了新的,只是今天沒有一個客人留宿這里。
也不知怎麼了,後院傳來女子的哀嚎聲。放眼看去,原來是彩雪媽媽對菊宴動刑法。兩個板子不停的打在她的臀上,血肉早已模糊,衣服溶解在血肉間,看了觸目驚心,令人作嘔,彩雪媽媽喝的人血不少,面對教女子的刑法,再血腥也嚇不走她,反之,她喜歡的緊。
菊宴鮮血淋灕的趴在地上,嘴里一直喊著冤枉,細微的聲意隨著一板子打下,變成慘叫聲,一陣陣傳到前院,一些姑娘們都站在回廊里議論著︰「菊宴那丫頭該倒霉,惹誰不好,偏偏惹了頭牌婁歌。」
「可不是嘛,這下她怕是活不成了,今天風月樓的損失可不小,媽媽肯定會拿她出氣。」……「這呀,都是媽媽她自找的,四年前要不是不逼人家婁歌,婁歌也不會這樣報復她!」……
婁歌悄悄走了過來,听著她們一言一語的對白。這時,一位姑娘發現了她,立馬拉拉喋喋不休的女子。女子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婁歌甩了一耳光︰「長舌婦除了舌頭長就是命不長。」女子模著通紅的半張臉,眼淚漲滿眼眶,想還手卻又不敢,眼神恨極了婁歌。
「怎麼?不服氣嗎?想出手還我一耳光對不對?」婁歌嘴角輕揚,笑里帶著無限欺凌。另一女子朝婁歌躬身致歉︰「婁歌,我們同是風月樓的女人,大家都不容易,你又何苦為難女人呢?請你大人有大量,原諒戈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