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201
陸白渾身發抖,顫栗著,帶著哭腔的說道。
「求求你,不要這樣……」
雙雙緊緊著抓著男人胸前的衣服,拍掉下去。
男人就這麼一路抱著她出了酒吧,那個帥氣的調酒師正準備打電話報警,卻被男人一伙的人眼神制止了。
調酒師只能滿帶歉意的眼神看著那個猥瑣的男人抱著她離開。
男人抱著陸白,就出了酒吧門口,外面一輛面包車早已經等在外面了。
直接就抱著人往車的方向走去。
林英杰正帶著一個辣妹在車里調情,忽然眼神一閃,好像看到某個熟悉的人影。
嘴唇離開了辣妹的香脖,眯著眼楮看像酒吧的門口處。
那個背影好熟悉,好像就是今天看到那個一身白色衣服的窈窕身影,正被一個男人抱著,而且還是那種極其曖*昧的抱法。
「你先下去,自己回去,我有點事。」
林英杰用手輕輕的挑起那個辣妹的下巴,用迷離的聲音在她耳邊說道。
辣妹撅了撅嘴,「什麼事比春*宵一刻還要重要呢?」
「美人兒,你先走,等一下再來找你……」
林英杰繼續他那大眾情人的口吻流氓味十足的說道。
辣妹看他的眼神覺得今晚是沒戲了,也就下了車,還口氣不善的說道。
「哼……老娘還不干了……」
然後揚長而去。
林英杰自從她下車之後看都沒有看她一眼,他的注意力都是那個酒吧門口。
看得出來,那個一身白色禮服的女人是遇到麻煩了,而且看那個幾個壯漢的樣子,就是知道是一些地痞流氓。
活動活動了手上的關節,爺好久沒有活動一下精骨了,就拿這幾個人練練手吧。
想到他們是幾個人,然後拿出了電話撥了出去。
他看到,一個男人抱著她進了車里,然後就開走了。
他馬上發動車子跟了上去,前面的面包車毫無察覺後面有車跟著。
一群男人除了開車的那個人顯得淡定之外,其他幾個都一臉猥瑣的看著陸白。
陸白白女敕的肌膚在黑暗的車廂里,顯得更加的誘*人。
那個猥瑣的男人還是抱著她,使勁的往自己身上按,但是陸白抵死的撐著他的胸膛,想要分出一定距離。
男人粗重的踹息聲噴灑在她的白女敕的雙峰間。
陸白的臉上早已沒有了高傲,有的是害怕,看上去有些楚楚可憐的味道。
其他的男人手也沒有歇著,一直陸白身上摩擦著。
「不要……啊……不要……求求你們……不要……啊……」
陸白一直用帶著淚光的眼楮看著身下的男人,用祈求的口吻說道。
「不要什麼……爺可等你的哦……等一下要是讓爺不爽的話……你可知道後果?……哈哈哈……」
那男人的嘴在陸白的身上游離著,真香,真香……
「到了,老大」
前面的那個開車的男人說道。
幾人把車停在了一個小賓館的外面,陸白再次被帶了下來。
那個男人正準備抱著陸白進賓館里面的。
突然肩上一重,「放下她。」
一個慵懶的男音在他身後響起。
「你們是什麼人,我們的事情也敢管。」
一邊站的幾個男人,看著這個有著一雙桃花眼的人,還有他身後站著的幾個高大的男人。
覺得他身後的幾個一身的正氣,好像就是那種安保公司里面請出來的專業人員。
「呵呵……她的事我就管,快點放開她。」
林英杰指著陸白,陸白借著燈光也看清楚了面前這人的長相。
是他?沒有想到是他來救她。
她用一雙帶淚的眼楮復雜的看著他,不知道現在該怎麼面對他。
「老子的事情,還沒有人敢管,你是那個蔥,兄弟們……給我上……」
那個男人在這一段橫行慣了,好像覺得天王老子都要買他三分面一樣的囂張。
其他幾個男人,听到老大的發話,就蜂擁而上。
林英杰直接幾下就解決一個,上前跑到那個抱著陸白的身邊。
「快點放下她,不然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知道她是誰嗎?」
原本的慵懶不見了,現在有的是一臉的陰沉,他看到她這副模樣,心里有了一絲的不舒服。
但是很快就被他忽略了。
「哈哈哈……老子就是不放……老子不管她是誰,今天晚上老子上定了,要不要老子當天表演給你看。」
那個男人雙手摟著陸白的臀部,又象征的往他身上壓了壓。
「啊……別……求求你……求求你……」
陸白臉色又嚇得一臉的蒼白,眼淚又要掉下來似的。
一雙眼楮滿含著淚光的看著林英杰,林英杰覺得自己的心好像猛烈的跳動著。
「放開她!」
臉上有著暴風雨來的臨近,這次真的把他惹怒了。
「哈哈哈……老子就是不放……」
那個猥瑣的男人看到陸白的表情還有那個有著一雙桃花眼的男人,就覺得現在心里特別的爽。
「好,這是你的選擇,不要怪我沒有給你警告。」
林英杰眯著眼楮危險的看著他,然後計算著自己的出手方向和速度,要第一時間搶過人,還要制住男人。
他一步一步的往前走,那個男人抱著陸白,一步一步的往後退。
突然踩到什麼,一扭,險些把陸白丟出去。
「啊……」陸白也被嚇到了,尖叫一聲。
林英杰看準時間一把就搶過人,接住。
然後一個回旋踢,就把那男人踢到在了地上。
男人吃痛的站了起來,然後一個高大的男人走上前來又是對他一腳,他又躺了下去。
那個猥瑣的男人,捂住自己挨腳的地方,看著旁邊的一個下水道坑。
心里想著,他媽的,就是這個坑,今天坑了老子。
這個坑就是剛剛害的他被崴腳的地方。
「把他們帶走,你們自行處置,不用我說,要怎麼處置吧。」
林英杰摟著瑟瑟發抖的陸白,對那個男人說道。
「是,我們知道。」
那個高大的男人,用很邪惡的眼神看了一眼那個躺在地上一臉看上去很猥瑣的男人。
在他們眼里處理男人的方法無非就是兩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