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也已近兩個月了,每個人都馬不停蹄的適應大學生活,諸如參加各種社團機構活動,周、旋于各種聚會場所。郭靜怡說只為積攢人脈,為以後畢業找工作鋪路。也是,在若上大都是些富家子弟,就算不是,那以後的人生境地也不會差到哪去。只是她夏子曦做不來刻意的去接觸一些人,如果是有目的性的交朋友那大可不必了,她實在是沒有精力虛情假意的恭維阿諛。夏子曦大部分的時間都會泡在圖書館里,努力提高自己,想有一天讓自己以不容置疑的姿態站在王者的高度。
偶爾會回堤月看看媽媽,說來也奇怪,她敬愛的爸爸竟然沒來一次,這對于她和媽媽簡直就是難得的安逸日子。第一次感覺到生活原來真的可以如此平靜祥和,可以這樣簡單卻很幸福快樂。
是不是老天總愛跟凡人開玩笑,明明才感覺到幸福的觸角,下一刻就狠狠抽離連帶所有的平靜。剛從公寓樓上下來的夏子曦還在回味著剛剛和媽媽還有子軒的溫情話語,想著子軒溫柔的側臉和寵溺的笑,說不感動那是假的,可是那僅僅只是感動。
「唔……」夏子曦拼命的揮舞著雙臂想掙月兌背後的束縛,怎奈力不如人就被拖到一個黑暗的樓梯間。這里很少有保安過來巡查,也鮮有人經過,看來背後這個人是勘察好地形才過來劫她的。只是夏子曦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這個人會認為她是有收獲的目標,一來她身上穿的衣服一看就是地攤貨,自己也不像有錢人;二來她長得也不漂亮,頂多就是五官清秀點,這個公寓里比她漂亮的美女多了去了,為什麼單劫她一個。背後也沒有酒味傳來,夏子曦卻是忽然一滯,心里好想笑,原來這麼多天的平靜是偷來的。
夏子曦不再掙扎,捂著她嘴的手也慢慢松開。平靜的轉身,蘊藏著怒火的眼楮一直盯著眼前的男人,「夏文良,我和我媽一分錢都沒有,你想都不用想。」
「媽的,老子幾天不打你娘倆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是吧,少跟我在這里裝,老子不吃你這一套。不要以為沐軒那小子能把我怎樣,他個毛還沒扎齊的雛兒也只能在西城混混,還以為他真的能管得了我?還有啊,老子我養你們娘倆20年了,就問你們要點小錢花花還不夠你們還我的利呢。」看著夏子曦一副要吃人的模樣,夏文良啐了一口又說道︰「最近老子手氣不好,輸了點錢,趕緊把你們的錢給我拿出來,我去翻本,否則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夏子曦冷笑了一聲,「休想!那麼多年了,我們該還的早就還了,臉皮還真厚,你每天除了跟女人要錢還會什麼?你何時承擔過一點作為丈夫父親的責任?還這麼恬不知恥的一而再再而三的伸手要錢,我都替你感到丟人。今天你就是把我掐死在這里我也不會把錢給你!」絕情的話讓站在暗處的洛風听著都心驚。她是經歷過怎樣的折磨才會說出這樣驚人的話,就算他這個經歷過無數腥風血雨的人听了也不覺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