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後初晴的紫霞山清朗無垠,一道奪目的光暈劃過兩峰之間.重山中,飛珍禽走異獸,而此刻它們正匿于那雲霧繚繞的山脈之中若隱若現
仙境不過如此!
一輛七駕馬車自上京出,朝著紫霞山的方向馳騁而行。馬車的四圍遮著尚品的南海鮫紗,紗幔上繡著四爪金龍,點楮一筆的卻是玉潤的東珠所替.華蓋用的是靈州雲錦,錦緞上活靈活現的繡著百鳥朝鳳的盛景。一道光束打在了上面,只見明黃的華蓋中間散出浴血的華采,迫得人目不能視。再一細探,你會發現鵝卵大小的鳳目為紫玉晶珠所鑄,那晶珠中融著的緋玉恰是瞳眸,而此刻,它正射出妖異的焰色似要涅槃重生
馬車內設著軟榻,榻上鋪著熨了香金粉的天蠶錦帛,淺鳶正端坐于榻間。她輕蹙娥眉,似冥想,似不解,忽覺肩上一沉,就在錯愕抬眸之間對上了一雙深邃溢著馨暖卻夾雜著淡淡莫名情愫的眸子。
她的心中頓時一凜,下意識的剛想瞥開頭來,卻被微冷的指尖定住了下顎,「鳶兒,別躲開!我想你看著我!」耳邊傳來好听的聲音,縈繞在鼻尖的如蘭氣韻倒是讓人一時恍惚了,她的眸子對上他的,沒有再躲開。
「真好!在鳶兒的眸中,我只看到了我——衛昱焱!」他欣喜地像個孩童,即使不摘去那獠牙鬼面,也能真切的感受到隱著的顏容是開懷的。
「五王」淺鳶輕喚道,卻被他打斷了,「喚我‘焱’!」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卻不明顯。
「焱——」淺鳶面上閃過一絲尷尬,低語道。
「對了!自此後,鳶兒的口中只能喚我!別的無需理會!清楚了嗎?」語畢,他那修皙的雙手迫不及待的托住了淺鳶的臉頰,好看的薄唇朝著那抹嬌女敕的殷紅深深地印了下去,感覺到她的不適,他伸出舌,讓它沿著她唇瓣的輪廓細細地描繪了起來。
淺鳶睜大了雙眸,指尖死死的擒著榻上的錦帛似要擰出道腥紅,那顫抖如篩的身子昭示著她能承受的已瀕臨絕境。一行清淚溢出眼角,劃過傾顏,逝在了如墨的發絲中,她闔上了眼楮,終是啟開朱唇迎合上了他。
衛昱焱緊緊的圈住了淺鳶,一個旋身,把她置于他那兩條長腿之間,指尖順著她縴細粉膩的脖頸向下,游弋在那雅致的鎖骨上。他的唇噙住她的,嚴絲合縫的仿佛本就是一體。他的舌靈活的在她的口中舞動著,時緩時急,時溫時厲。
他舒展開斜峰入鬢的雙眉,樂此不疲的吸取她口中的蜜液。漸漸地,此般似已不能滿足他,原本停留在鎖骨上的指尖輕輕挑開她的鮫紗薄衫,探了進去,隔著粉色薔薇的肚兜,尋到誘人的紅梅,輕輕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