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昱焱那露在鬼面下好看的薄唇劃出一道優美的弧度.隨即,一個挺身,把他的炙熱深深地埋進淺鳶的身體里.
「嗚~~~」一聲滿足的喟嘆溢出他的唇瓣.
「鳶兒!你終于是我的了!呵呵!極好!極好的」他闔上眸子,喃喃自語著.
他伏在她的身上劇烈地擺動著那精壯的身軀,似要把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一般.
原本圈在他脖頸的那雙柔荑也漸漸無力,無奈的垂落在了錦褥上
*****
馬車正急行于通往逸瀾郡的官道之上.而此時,清荷被置在馭駕間,在她的兩邊各有一名玄衣護衛,他們馭著的這幾匹汗血寶馬,腳程快而穩,似如履平地,倒不覺顛簸.
雨後的七色光暈漸漸消散了,連帶著馨暖的日光也悄悄地躲進了雲重中.淡藍的天慢慢地被暮色所染,就快逝去它本來的面目了.
清荷不時地朝車廂里張望,心中細細琢磨,無時無刻不在擔心小姐的處境.
不多時,車廂內傳出陣陣深淺不一的喘息,夾雜著微微的申吟,使得原本平穩的馬車也開始有規律地搖曳著.清荷雖未經事,但也有所聞.她的小臉下意識的泛起異樣的紅,而眸中卻噙著淚,輕啟的唇吶吶著,「誰能來救救小姐?!別再讓人糟賤她了!」
逸瀾郡?雲中天
一縷幽香漫漫,沁入心澗,斷去愁絲,意朗神怡.抬眸間劃過一道燻衣,司徒大掌櫃的眸中閃過一道異樣,只一瞬便隱去了.
五王爺要來了!司徒心里忐忑不安.于這個主子,他一直是極度畏懼的.且不說前些天得的密令尚未消息,當下又出了「伯言公子」一事,真不知主子此次來是為哪般?要是犯了主子的忌諱,違了主子的意,這可怎生是好?難不成到了這把年紀,反落得個「進獒殿」的下場?他愈想愈是驚遽,額間已附著厚厚的汗珠殊不知,就在他惶神的片刻,已然壞了他主子的大事.
「咚咚咚~~」一陣清亮的叩門聲打破了屋中的寂謐.
「」屋內卻並未回應.
「吱呀~~」門被推開了,來人是個遮面的燻衣姑娘.她俏眸顧盼一番,便步入屋中,反手合上了門,徑直地朝著玉屏後的床榻去了.朦朧間,榻上似安睡著一個身影.就在她挑開紗幔的一瞬,一把冰冷的利器抵在了她的頸間.稍一愣神後,她輕蹙了秀眉,淡然道,「想這譽滿四國的‘蘇公子’竟是這般待客之道?衣染倒是長見識了!」
「呵呵!好說~~好說~~原是艷絕上京的衣染姑娘!在下還道是什麼不識規矩的歹人擅闖了進來此番多有得罪,望姑娘海涵!」那被稱作「蘇公子」的藍衣身影朝著她屈身作揖,狀似恭敬。
「你——」衣染被這明褒實貶的話語弄得懊惱不已,竟一時啞口無言,接不上話來.
「莫急!莫急!先喝杯茶潤潤嗓子!」蘇公子漫不經心地斟上杯茶,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