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在房間里,相思要他去開車過來,假裝要撞到她。她會很配合地倒在地上崴腳,驚嚇過後自然要去醫院,到了醫院再裝得嚴重一點。這樣,這場婚禮就只能無疾而終了。他當時激烈反對,甚至要找小蠻一起說服她,這樣太危險。可是相思不讓小蠻進來,因為小蠻不會同意這樣荒唐的事。
相思說,她有足夠的自信不會傷到自己。如果不這樣做,她將會成為J城的笑話。厲氏集團也會。
他怒氣沖出,上了車之後又十分緊張。磨蹭了好一會才發動車子,可是……等他看見她們兩個人的時候,相思已血染婚紗……那一瞬,他整個世界都崩潰了。停住那輛車,踉踉蹌蹌出來不敢上前一看,站在人群外直到她們被送上救護車。直至路上,想起她的叮囑,他又將這些告之一個叫陸東策的男人。
又兩個小時過去了,手術室的燈終于轉了顏色。陸東策跑在最前面,急切地問,「醫生……醫生……」卻又不敢問出口。
厲準也一樣緊張地盯著主刀醫生看,彥夜歌心里也沒個準,他替那兩個人出聲問道,「醫生,怎麼樣?」
醫生一身白袍大褂月兌下口罩,中年男子的成熟穩重讓他看起來特別讓人信任,頗司空見慣的他淡定地說,「手術很成功。」
有護士將病床推到高級病房,一個小護士出聲問道,「你們有誰叫陸東策嗎?」
跟著病床走了幾步的東子回頭,「我是。」
「病人叫我將這字條交給你。」
一所高級會所里,同樣有人留意著那一場車禍之後發生的事。
一個頭發花白身穿唐裝的精瘦老頭嘿呵笑著,聲音有些嚇人。他旁邊坐著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人,穿著比基尼靠在他身上,任由他的手胡作為非。色眯眯的喂了一口酒給女人,老頭才對窗邊一個坐著輪椅的俊美男人說,「阿沉,果然還是你了解那個丫頭啊。不知道厲皖南知道這個消息會怎麼樣,哈哈哈,听說路上好大一灘血啊。」
離老頭很遠的高腳椅上又坐著一個美女悠悠喝酒,美人不笑自媚,跟老頭身邊的女子明顯不同。她听見這話,轉身面向輪椅上的莫蘭沉,「恭喜。」
「不是沒能將人家怎麼樣嗎?」
「誰說的?」一口將杯中的酒喝盡,她看了一眼已經和比基尼女人摟纏在一起的老頭,翻手丟出酒杯, !然後,打開吧台上的筆電,手指飛舞在鍵盤上。
莫蘭沉深邃的眸子現出盎然興致,而老頭也對于那一聲驚嚇也沒有發怒,看了一眼吧台邊的美人又繼續未完的事。
「袁相思從來有急智,為了厲氏自殘也不是第一回。」莫蘭沉突兀出聲。
「倒是要看在病床上的人怎麼急智,哼。」女人冷笑。
「又不嚴重,卻進去了五個小時,她怕是想要做什麼。」
「啊……」那一邊比基尼美女一聲嬌喘讓他們兩個停了交談。
厲家長房長媳在入門當日出了車禍之後,作為新郎的厲珩沒有正面出現過。當新娘子已經平安的消息出來之後,關于究竟出了何事的追問再次漫天撲來。
厲準守在相思病床前,彥夜歌接手婚禮宴席的爛攤子。潘子扶著小蠻來見過相思,但相思尚未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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