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老鬼將手中莫愁一揚,那些咖啡就這樣回潑到秋水眉身上。秋水眉一身白色禮服星星斑斑都是咖啡,難看不說,還沾一身黏黏糊糊,尤其胸部。
秋水眉怒,幸好控制住沒有尖叫。就這樣站著,也不知道該怎樣表達自己的憤怒。
她只見那個色鬼好整以暇看著她,盯著胸前,像要將衣服看穿。忍無可忍,她終于顧不得什麼。想要尖叫,卻被人捂住嘴。她知道是那個一直站在旁邊的高壯男人,是那人的保鏢。她只好揮動自己的包包,砸那邊的人,砸身後的人。還沒砸兩下皮質包包就被搶了丟開,被捂住口鼻讓她很不舒服。
秋水眉越來越難受,心里第一次對這樣的男人產生恐懼。原因?因為,這里她橫不起來。怕是他要做什麼自己也反抗不了,最重要的是,他不怕自己的威脅。反而,自己要怕他。
秋水眉逐漸不再掙扎。
樓下已經有酒送過去,相思歪著腦袋一種一種試。
「誰給送的酒?」陸東策有點擔心,覺得她太不謹慎。
「沒事,不會有毒。」相思品完最後一瓶酒,環視樓上,然後就低低和侍者說了幾句話。轉身拉東子坐下,笑嘻嘻說,「安啦,我又不笨。」
陸東策心說,不笨,不笨。只要有人在你身邊,即便笨也沒關系。
「你說,現在你二哥會在做什麼?」相思巡視一下餐桌上的食物,沒有想要吃的。
陸東策示意換下一批食物,「加班吧。」
相思點頭,也不親自送兒子過去。真狠心。兒子又不是妃子,怎麼可以一個月見一次呢。
「究竟是誰送的酒,你認識嗎?在樓上嗎?」
「不知道。或者等一下就知道了,你吃這個,好像還好。」
侍者走上二樓,無視被扭在一邊的秋水眉,有禮地向座中的莫老鬼彎腰,「先生,下面的小姐讓我轉告你,你選的酒很一般。酒一般,人的品性也一樣,藏頭露尾不是好人。」
秋水眉听完心中一頓,這個侍者,沒點眼色究竟是怎麼樣進來玎的。這樣一個老男人,怎麼可能容許他人這樣說?即便他是傳話,也該說的委婉。
他要倒霉了。
侍者一直微微彎著腰,訓練有素的微笑即便是說出那樣的話也沒有變味。頎長的身材以及好看的側臉讓秋水眉有點同情他,要是被毀容怎麼辦?這個色鬼是變態的。
可是,事情並沒有那樣發展。
莫老鬼听完之後哈哈大笑,甚至有點得意,好像一切都在他掌控中的那種得意。
是了,變態的人怎麼能用常理論斷。
「將你們最好的酒送過去。」莫老鬼那早已失了磁性的聲音怎麼听都給不了女人心跳的感覺。
秋水眉看他一副裝年輕想泡妞的模樣,心里一陣惡寒。一個瘸腿的老男人,還想泡女人!再怎麼霸氣的語言被他說出來,都成了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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