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宇看著遲瑞海的包廂門,心里有著隱隱的擔心,自己已經往包廂里送了好多遍酒了,寧宇都已經不記得遲瑞海到底要了多少酒,又喝了多少酒,但是寧宇知道,他再這麼喝下去的話一定會醉的,醉了之後身體會不舒服。寧宇悄悄的將包廂門拉開了一點點,往里看了看,看到遲瑞海已經兩頰緋紅的趴倒在了酒桌上,寧宇輕手輕腳的進入包廂里,推了推遲瑞海,「遲先生、遲先生,你還好嗎?」
遲瑞海很努力的將眼楮睜開了一點點,看到了眼前這個瘦瘦弱弱、清清秀秀的女孩子,「為什麼覺得她很眼熟呢?是在哪里見過她呢?為什麼就是想不起來但是又那麼清晰呢?」遲瑞海的思維越來越遲緩、越來越沒有意識,最後竟然輕輕的打著鼾睡了過去。寧宇看著眼前的這個英俊冷峻的男人露出如孩童般的笑容之後,心里的某一個角落變得軟軟的了,心想︰「好吧,讓你先睡一會兒,等我下班再來送你吧。」
寧宇艱難的背著遲瑞海走在已經空空的大街上,可是要把他背到哪兒去呢?「遲先生,遲先生,你醒一醒啊,你答應我一聲兒啊,你家在哪里啊?我要把你送到哪里啊?」
「呵呵,去哪里?去你那兒好了。」遲瑞海以為是自己身邊每天圍著的那些女人,所以隨意的說著。
「遲先生,遲先生,你听我說啊,我是住在學校宿舍的,我不可能帶你回去的啊,你家在哪里啊?你告訴我,我送你回去吧。」寧宇早已經氣喘吁吁了。
「哦,那就去酒店好了。」遲瑞海暗暗的笑了笑,呵呵,這是在暗示我讓我給她買一套房子嗎?女人真的是一種貪得無厭的動物啊
「啊?去酒店嗎?那個、那個、那個要去哪個酒店呢?」寧宇從來沒有去過那麼高檔的酒店,更沒有跟一個男人一起去過酒店了,雖然心里明白只是把遲先生送過去,但是還是忍不住臉微微發紅。
「就去你相熟的酒店就好了,別再問我這種事情了。」說完,遲瑞海真的好像快要睡過去了一樣。
「我相熟的酒店?我哪有相熟的酒店啊?我只知道我們學校門口有一個酒店好像還不錯的樣子,你看行嗎?」
「行啊行啊,你別再廢話了。」遲瑞海的頭有些痛了。
寧宇費力的把遲瑞海塞進計程車,又費力的把遲瑞海從計程車里掏出來,又很緊張很害羞的去前台辦理了入住手續,又繼續費力的把遲瑞海扔到酒店的床上寧宇已經感覺自己快要癱瘓了,在把遲瑞海扔到床上之後也順道把自己也扔到了床上,听著遲瑞海緩慢而均勻的呼吸聲寧宇努力的在不出什麼聲音的情況下把自己的呼吸調勻,慢慢的把自己的骨頭給舒展開。「一會兒,就再躺一小會兒我就會起來了,」寧宇心里想著。
寧宇慢慢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準備往門口走去,可是回過頭看到遲瑞海還穿著外衣躺在床上寧宇又折返了回來,慢慢的、毫無經驗技巧的把遲瑞海的外衣從他身上扒了下來,突然,遲瑞海一個翻身將寧宇壓在了他的身子底下,一股男性的氣息直撲到寧宇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