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
第一場︰
地點︰竹海廣告公司
人物一︰周紫芝
人物二︰方鐵
人物三︰蔣晉如
人物四︰艾月嬌
劇情A︰
艾月嬌駕著她的本田興高采烈地回得公司,走到辦公大樓三樓的樓梯,恰逢周紫芝、方鐵、蔣晉如三人迎面而下。
艾月嬌︰「周總,方鐵的單人宿舍我已安排好了。」(匯報)
周紫芝︰「方鐵,就讓艾月嬌帶你去一下宿舍吧?」(對艾月嬌向來「你辦事我放心」)
方鐵︰「這……這麼快啊,真……真麻煩月嬌了!」(結結巴巴,臉上竟不知不覺地泛起了兩片紅雲。
劇情B︰
四人又是相互客套了幾句,周紫芝和蔣晉如乃是各回自個兒辦公室了。而方鐵則由艾月嬌所引,一步一步地朝公司的停車棚而去。
方鐵︰「月嬌,我的行李呢?」(切切地)
艾月嬌︰「呵呵,早已經在宿舍了!」(回頭莞爾一笑)
方鐵︰「月嬌,真……真謝謝你,你……你真好!」(心間卻有非常溫柔、非常愜意感覺)
艾月嬌︰無語。(以笑作答,心間有些羞怯,也有些愉悅)
方鐵︰「月嬌,我倆怎麼去呢?」
艾月嬌︰「我有車。」(心想我可是董事長女兒,你這呆鵝卻不知道)
艾月嬌一面說,一面自口袋取出遙控車鑰匙來,只听得「嘀」的一聲,二人已至月嬌車前,又听得「上」一聲,方鐵便入月嬌的「白馬王子」,即其人白色本田當中……
第二場︰
地點︰竹海廣告有限公司總裁韓亮辦公室營銷經理胡靜辦公室
拍攝模式︰同步(打電話)
人物一︰韓亮(竹海總裁)
人物二︰胡靜(竹海廣告營銷經理)
劇情A︰
艾月嬌跟方鐵的一舉一動,韓亮全然看在眼底。韓亮,煞是嫉妒;韓亮,煞是憤恨;韓亮,煞是覬覦。在韓亮之心間,艾月嬌,是他的女人,誰也不可挑戰這個思維。
韓亮︰「我曾經送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給月嬌,而月嬌竟不為所動,今方鐵憑什麼有什麼資格和我相爭?」(旁白)
韓亮︰「不開除方鐵,老子不姓韓。」(旁白)
韓亮︰「胡經理,方鐵這個人重用不得,你要向周總說說啊,她‘引狼入室’,做的是‘東郭先生’啊?」(韓亮打電話給胡靜,氣急敗壞地)
胡靜︰「韓總,我不明白你什麼意思?」(覺得韓亮他媽的小雞肚腸,喋喋不休)
韓亮︰「胡經理,方鐵雖說很是年輕,但談天說地時老氣橫秋似的,很多只是好話套話空話,而對于企業來說,經營管理可不是舞文弄墨。一個企業管理者,需要胸有成竹般的經驗;也需要旭日陽光般的青春活力。」(厲聲)
胡靜「韓總,就給方鐵一個機會吧?」(笑笑)
韓亮,掛了電話;韓亮,懊惱至極;韓亮,莫名其妙地摔了他的手機。韓亮心道︰「胡靜,你也支持周紫芝搞‘一言堂’啊,咱們走著瞧!」
第三場︰
地點︰臨溪公路的一部城鄉巴士中
人物一︰王立輝(司機)
人物二︰方紅(售票員)
人物三︰趙雨菲
人物四︰其他乘客
劇情A︰
趙雨菲乘上那部去市區的車,戀戀不舍地凝望著母親楊萍和弟弟趙雨林漸漸地,漸漸地遠了;戀戀不舍地凝望著村口的千年大樟樹、老水牛和潺潺的溪水漸漸地,漸漸地遠了;戀戀不舍地凝望著生她養她的台門舊宅老屋漸漸地,漸漸地遠了……趙雨菲,滿心淒楚;趙雨菲,潸然淚下。窗外,北風凜冽,寒風刺骨。此時,雖說山路積雪已清,但路測的田野、山川、叢林、村莊等等,卻依舊全然覆蓋了皚皚冬雪,方圓一片潔白。由于車內外溫差巨大,此時此刻,車窗玻璃之上,盡有了水汽淋灕之狀。趙雨菲用毛巾擦了擦淚水,後又用一張丟棄在空座上的廢報紙揩了揩窗玻璃,望景思己,也就不由自主地悲涼起來;迷惘起來,墜入五里霧中,不知何去何從!
方紅︰「妹子也去縣里?」(看趙雨菲流淚出于關心)
趙雨菲︰「是啊。」(啼笑皆非)
方紅︰「去縣里玩玩?」(故意開個小玩笑,看趙雨菲臉色陰郁而關心)
趙雨菲︰「找工作!」(唯恨于世態炎涼,歲月滄桑)
方紅︰無言。(嘆息一聲,表示同情)
第四場︰
地點︰綠島Coffee館
人物一︰王焱(竹海廣告策劃部經理)
人物二︰溫平(竹海廣告財務經理)
劇情A︰
王焱和溫平來了臨水之畔的綠島咖啡館,點了兩杯可口可樂,邊飲邊聊起來。
王焱︰「兄弟,周總招‘小白臉’的事,你听說了吧?」(直截了當地)
溫平︰「韓亮跟我說了。」(氣不打一處來)
王焱︰「你平時點子多,你說怎麼好?」(心急火燎)
溫平︰「我有辦法。」(眉頭一皺,計上心來)
溫平仿佛對王焱「如此如此,則結果那般那般」。王焱听後屢屢點頭。末了,兩人哈哈大笑了。
第五場︰
地點︰禾日國際大酒店
人物一︰趙雨菲
人物二︰陳忠權(禾日國際大酒店保安)
人物三︰其他酒店員工和客人們
背景︰臨吉市區每年臘月廿一有民間「翔龍舞獅」活動。市區條條街道,路路巷子,皆人山人海、彩旗招展、掛燈結彩、喜氣洋洋、車水馬龍、絡繹不絕、南來北往、行人如織……
劇情A︰
趙雨菲一步一步地走在人行道上,心間卻是聲音高亢地問蒼穹︰「我的工作在哪里?我家里該怎麼辦?」走著走著,趙雨菲來了一家酒店的大門口,那酒店即禾日國際大酒店。此時此刻,趙雨菲定然不知那酒店按四星級標準來營建;也定然不知酒店內的硬件幾多貴雅,幾多富麗;她只仰望此酒店有十八層之高,定是臨吉縣的地標性建築了。而她所頂頂關注的,卻是酒店的大門一側豎著的那塊廣告牌。上雲︰「本酒店招服務員數名,要求女性,十八至二十八周歲,品貌端正,學歷不限,有英文特長者,優先錄用。」趙雨菲思來想去,覺得自個兒正合條件。
趙雨菲︰「你好,你們這兒在招聘嗎?」(問禾日國際大酒店保安陳忠權)
陳忠權︰「是啊,你應聘嗎?」(看到女圭女圭臉美女來了,主動幫助獻殷勤)
趙雨菲︰無言。(笑了一笑,點了點頭)
陳忠權︰「我帶你去人事部。」(心想又一個機會來了)
趙雨菲跟得陳忠權進了酒店的門,一步一步向酒店人事部走。趙雨菲見酒店的整個大廳寬敞而豪華,其設計中西合璧,典雅而時尚︰那用大理石所砌而成的總台;那總台之後的大幅的山水長卷《萬里河山圖》;那炫麗可愛的頂燈和壁燈;那掛于過道上的中西繪畫作品;那鋪滿了雨花石的水池和池中的錦鯉……而至使趙雨菲注目的,卻是總台上班的那些漂亮又年輕的女孩子,她們穿著統一的有藍紫相間的條紋的女式襯衫,領間都系了一條美麗而迷人的彩巾,面含微笑,淑女動人。而她們的面前,有幾個來自國外的高高大大的金發碧眼的客人,正在入住登記。而她們此時此刻交流的,是嫻熟的英文。是啊,禾日國際大酒店就是國際性的綜合涉外酒店。要說它的配套,從客房到餐廳;從KTV到棋牌室;從商務中心到商場……一應俱全,基本完備。
第六場︰
地點︰禾日國際大酒店人事部
人物一︰趙雨菲
人物二︰陳忠權
人物三︰徐夢琪(禾日人事部經理)
劇情A︰
趙雨菲由酒店保安陳忠權指引,乘酒店員工電梯至八樓,進得禾日國際大酒店人事部應聘。
徐夢琪︰「陳忠權,她是來應聘的?」(開門見山地)
陳忠權︰「是啊,看她初來乍到,我就帶她上來。」(其實覺得和趙雨菲有眼緣)
徐夢琪︰「也對,那你先下去吧!」(酒店要有酒店的紀律)
陳忠權︰「說的是!說的是!」(唯唯諾諾)
徐夢琪︰「請坐,先填寫應聘履歷表格?」(開始觀察趙雨菲)
趙雨菲︰無言。(接過徐夢琪給的表格和筆,認真地填好後,又全部交給徐夢琪)
徐夢琪︰「趙雨菲,你符合我們的招聘要求,如果你有合作意向,今天便可簽了合同?我們這里的待遇︰工資每個月兩千塊錢,外加補貼和福利,包吃住,每個星期休息一天。但每個員工都要參加統一的體檢做健康證,頭年自理,約需八十塊錢。如果你還有其它的要求,你也提提?」(爽快地)
趙雨菲︰「辦健康證的錢可在工資里扣嗎?」(急問)
徐夢琪︰「當然可以。」(心想你這個人都要了,這都是小問題啊!)
趙雨菲︰「現在就簽合同吧?」(眉飛色舞)
徐夢琪︰「好好好。」(跟我一樣是爽快的女孩子)
第七場︰
地點︰竹海廣告公司員工大樓
人物一︰方鐵
人物二︰艾月嬌
人物三︰郭亦華(竹海廣告公司員工大樓管理員)
劇情A︰
方鐵進了艾月嬌的白色本田,約莫十來分鐘時間,便跟月嬌一道來了竹海廣告公司員工宿舍樓。是一幢六間五樓的住宅,其位臨吉縣郊區,四周,竹繁林茂,雁飛雀舞,宛若山村,景色迷人。等艾月嬌把車停好,兩人進了宿舍樓的大門。
郭亦華︰「月嬌,這是你的?」(迎面而來)
艾月嬌「好朋友兼新同事。」(要照顧照顧拿!)
郭亦華︰「只要艾月嬌稱朋友的,大部分是竹海廣告新的干部。」(旁白)
郭亦華︰「當然!當然!」(我可是艾總的人拿!)
郭亦華︰「那間502宿舍,是安排給他的吧?」
看艾月嬌點了點頭,郭亦華即把502宿舍的鑰匙,交給方鐵手中。
劇情B︰
方鐵便由艾月嬌所引,至502宿舍。方鐵開門而進,見之而喜。
背景︰
那是一間五十平方左右的房間,中間隔牆一道。外間,置有一套沙發和一張沙發桌,是做客廳之備用。里面,是一臥一衛。一席夢思床和一電腦桌,已置臥室當中。是啊,這宿舍是專為竹海廣告公司的新聘的干部而備的。
艾月嬌︰「還可以吧?」
方鐵︰「可以可以,謝謝照顧!房間挺大,風景也好。」(滿懷感恩)
方鐵︰「你的呢?」(驚異)
艾月嬌︰「隔壁503宿舍,平時,我都不住這里。」
艾月嬌︰「等會兒我打算去買點東西,一起去吧?」(有點愛慕方鐵)
方鐵︰「好。」(很是驚訝,很是喜歡,誰不喜歡和美女一道拿!)
第八場︰
地點︰艾月嬌的車上
人物一︰方鐵
人物二︰艾月嬌
劇情A︰
艾月嬌和方鐵兩人自宿舍樓有說有笑地姍姍而出,艾月嬌即入她朝夕相伴的白色本田駕駛室坐定,而方鐵則由車的另一側副駕駛坐定。二人系好安全帶,車便開了。那宿舍樓長滿青苔的圍牆;那牆外的密叢叢的野草;那方圓的的大片大片的竹木……漸漸地,漸漸地,朝後略去;漸漸地,漸漸地,車從郊外向市區方向而行。此時此刻的郊外一片雅靜,而且風景如畫,冬色勾魂。那廣闊無邊的白茫茫的原野;那冬日里依然水兒潺潺的溪流;那曲曲彎彎的積雪已清的公路……一切的一切,多麼純!多麼美!
方鐵︰「這郊外風景真美!」(欣喜)
艾月嬌︰「是嗎?」(欣賞方鐵很有眼光)
艾月嬌說︰「我以前經常在這兒寫生。」(透露閨中秘史)
方鐵︰「你喜歡畫畫?」(驚異)
艾月嬌︰「是啊,你呢?」
方鐵︰「同好。」(十分榮幸,十分喜悅)
艾月嬌︰「你說的是真的?」(切切地)
方鐵︰「當然。」
艾月嬌︰「方鐵,看來我們真的有緣。」(驚訝。欣喜。投合。默契。)
兩人一路而來,有說有笑。言談略興,卻已至市區。時逢年關,臨吉縣市區已然一片繁盛,一片喧鬧,一片擁擠之象。雖說大路之上積雪已清,但人行道上;草木間;公園里;圍欄上;還有屋頂……終歸一片皚皚,厚厚四處冬瑞。在市區的條條街道上,路路巷子里,市民們皆是三三五五,嬉言笑語,來來回回。一是,除夕將近,新年將來,家家戶戶,忙備年貨;二是,各式各樣的民間活動,潮落潮起,浪接一浪。而其中影響力至大者,自非「翔龍舞獅」莫屬了。不在多提。艾月嬌的白馬王子,貫擁擁堵堵的街道而過,終在市區
的時代超市門口停落。
第九場︰
地點︰時代超市
人物一︰艾月嬌
人物二︰方鐵
方鐵遂跟艾月嬌一起進了時代超市大門。艾月嬌,她有婀娜而曼妙的身姿;艾月嬌,她有烏黑而披肩的長發;艾月嬌,她有白皙而柔美的臉蛋;艾月嬌,她有晶瑩而迷人的雙眸。縱然,艾月嬌在外表是如此淑女,但在感情上,或者說,在個人問題上,卻是與生俱來的大膽張揚,桀驁不馴。有一種莫可名狀的情感︰每每跟方鐵在一起,艾月嬌便覺十分欣悅,十分輕松;或者說,時光飛逝吧。但女孩子的感覺,在第一次同男孩子見面時,哪怕再大膽,也不會隨便表白的拿。
劇情A︰
艾月嬌︰「方鐵,你幫我推購物車吧?」(央求)
方鐵︰「好。」(相當樂意為美女服務)
後方鐵已然推上了購物車,跟得月嬌在時代超市的服裝區、食品區、數碼區等各個區域間穿梭了。時間喲時間,儼然長了粉紅色翅膀的蝴蝶,在明媚暖人的春光間,悄悄地,悄悄地,飛逝了。而事實是︰跟得艾月嬌,方鐵自由非常愉悅,非常幸福的感覺。歸根到底,尤物如斯;歸根到底,紅塵如此。約莫二十分鐘後,艾月嬌已在時代超市購了滿滿當當一堆東東。那購物車自始自終由方鐵所推,這是一個情感的信號,只是方鐵開始不明白而已。艾月嬌姍姍至收銀台付了帳。後,兩人分提兩袋,一前一後自時代超市而出……
第十場︰
地點︰張曉風車上
人物一︰張曉風(禾日國際大酒店駕駛員)
人物二︰趙雨菲
劇情A︰
趙雨菲自禾日國際大酒店找了一份服務員的工作,簽合同後,便上得酒店員工專車去得宿舍大樓安排宿舍。
張曉風︰「你叫什麼名字?」(習慣性地)
趙雨菲︰「我叫趙雨菲,你呢?」
張曉風︰「張曉風。」(張曉風顧了一眼坐在副駕駛位的趙雨菲)
張曉風︰「看你年紀跟我女兒差不多,你幾歲了?」
趙雨菲︰「十八。」(無可奈何之色)
張曉風︰「花兒一樣的年紀。」(小小年紀出來打工,惋惜)
趙雨菲︰「張叔叔,你女兒在做什麼?」(對同是花樣女孩的關心)
張曉風︰「讀書。」
趙雨菲︰無言。(心兒黯然,情兒低落)
第十一場︰
地點︰張曉風車上艾月嬌車上
人物一︰趙雨菲
人物二︰張曉風
人物三︰艾月嬌
人物四︰方鐵
拍攝模式︰同步(跟蹤)
劇情A︰
當張曉風驅車乍到時代超市門口時,趙雨菲,顏驚目駭;趙雨菲,如中霹靂。眼前所見的,是一個跟方鐵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孩子,正跟一個青春靚麗的女孩,進了一部白色本田當中,那二人有說有笑,興高采烈似的。
趙雨菲︰「是方鐵嗎?是方鐵嗎?是方鐵嗎?」(旁白)
趙雨菲︰「張叔叔,停車,快停車?」(切切地懇求張曉風,張曉風應聲而停,但此時此刻,卻見那部白色本田已駛出了超市的停車場)
趙雨菲︰「幫幫我,張叔叔,快跟上那部本田車。」(急切)
張曉風︰「你認得那男的吧?」(委婉地)
趙雨菲︰「是啊,那可能是我……」(兒女情長地)
張曉風︰「我已經知道了,我是過來人了。」
趙雨菲︰無語。(久久無言;百感交集)
劇情B︰
市區,漸漸地,漸漸地,遠了;目標中的哪一部本田車,漸漸地,漸漸地,駛向了郊外……那是積雪已清的曲曲彎彎的公路;那是厚厚的白雪所覆的只有隱約堆堆草垛的田野;那是長滿了蘆葦的雪水漸融的溪流……趙雨菲和張曉風遠跟之末,那車便駛入了著名的臨西別墅園了。
張曉風︰「要不要再跟上?」(長輩照顧小輩之情)
趙雨菲︰「在這里等十分鐘吧?」(很是彷徨;很是無奈)
趙雨菲只希望這一卻只是一個夢幻;或者說,她所見的那一個男孩子不是方鐵,而是一個富家子弟。但女孩子的第六感覺告訴她,這個進得白色本田的男孩子可能正是方鐵。遙遙望之,那車在臨西別墅園頂頂外頭的別墅停落了。在趙雨菲看來,那一男一女熱熱火火地將白色本田的貨搬進別墅,絕非一般關系。後,待得一男一女再一次自屋而出,趙雨菲乞求張曉風再跟上。于是乎,二車又從郊外駛向了市區……直到那一男一女的車進得竹海廣告公司的門,直到趙雨菲在張曉風的車中見那一男一女在此樓辦起公來,趙雨菲終于要求張曉風去得宿舍。張曉風知道趙雨菲年紀還小,當做女兒對待。張曉風安慰趙雨菲道︰「感情的事,慢慢來,別急。」趙雨菲笑笑;趙雨菲,無語。
第十二場︰
地點︰周紫芝辦公室
人物一︰周紫芝(竹海廣告有限公司總經理)
人物二︰溫平(竹海財務經理)
劇情A︰
溫平︰「周總,今天下午我想提早回去?」(有事請假很正常)
周紫芝︰「那公司的賬目呢?誰去銀行收款?」(心想你可是財務經理拿)
溫平︰「就讓方總代我吧?」(名為友情推薦,實已開始構陷)
周紫芝︰「也好。」(表示相信方鐵的能力)
溫平︰「那我跟他交代一下?」
周紫芝︰「去吧。」
第十三場︰
地點︰方鐵辦公室
人物一︰方鐵
人物二︰溫平
劇情A︰
溫平即敲響了總經理助理方鐵辦公室的門,方鐵應聲而開,喚之進室而談。溫平遂進而坐定。
溫平︰「方總,我今天要提早下班,我已經跟周總說了,有關公司新客戶的轉賬,今天由你代勞一下?」
方鐵︰無言。(驚異;思忖;欣喜)
方鐵︰「溫經理,我們公司的賬號和客戶的賬號你報給我?」(發揮才能的機會來了)
溫平︰「我報你記?」(催促)
方鐵︰「好,慢點。」(蒙在鼓里)
方鐵遂回辦公椅坐定,邊听溫平所報,一一記下了。但歸根結底卻是,溫平故意將公司的賬號報成了他親戚的賬號了。兩個都是他開的戶,其間僅是一個數字不同。方鐵初來乍到,馬馬虎虎記了,也就不再讓溫平重復。溫平微微一笑,終對方鐵說︰「新客戶打電話過來,你把公司的銀行賬號報給她,就可以了。」于是乎,方鐵就點了點頭那樣子做了。
第十四場︰
地點︰方鐵辦公室鮑亞柳所在的工商銀行營業廳
人物一︰方鐵
人物二︰鮑亞柳(竹海客戶)
拍攝模式︰同步(打電話)
劇情A︰
溫平走後未久,方鐵的辦公室電話旋即響起,是新客戶鮑亞柳的來電。
鮑亞柳︰「你好,請問是竹海公司的方總嗎?」(柔柔的女兒音)
方鐵︰「你好,我是。有事請說?」
鮑亞柳︰「方總,我是你們的新客戶鮑亞柳,我現在工商銀行營業廳,打算將款子轉過來,你們公司的賬號是?」
方鐵遂將溫平說報而自己所記錄的賬號,報給了鮑亞柳。本來,有關新客戶的電匯,溫平往往會即行查收。但方鐵山里女圭女圭,初來乍到,哪有此班經驗。是以,當鮑亞柳半小時後問及方鐵有關電匯時,方鐵竟然支支吾吾,道︰「鮑總,我們相信你。」鮑亞柳自覺十分欣悅,十分親昵,道︰「方總,爽快啊!」
第十五場︰
地點︰艾月嬌辦公室
人物一︰韓亮
人物二︰艾月嬌
人物三︰方鐵
下班了,韓亮興匆匆地來得艾月嬌的辦公室。
韓亮︰「月嬌,今晚我請你吃飯,就你我兩人?」
艾月嬌︰「有什麼喜事嗎?」
韓亮︰「今天是我生日。」(切切地央求)
艾月嬌︰「好吧,一起跟你過生日。」(爽快地答應了)
艾月嬌︰「在那等?」
韓亮︰「就一起去吧,現在?」(魚上鉤了)
艾月嬌︰「也好。」
韓亮即欣喜若狂地攜著艾月嬌出得竹海的辦公大樓了。後,月嬌進得韓亮的寶馬760一起嘻嘻哈哈地去兜風了……也不知道什麼原因,自俯望艾月嬌和韓亮出得公司時的欣悅,方鐵忽然覺得心間很是腌,很是黯然,也很是感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