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天教]練武場又有人比武,這次也是五個人圍住少教主朱若鵬,圍攻的五人所穿的衣服與頭上戴的頭巾顏色卻都不同,有紫ˋ白ˋ黑ˋ黃ˋ青,加上六人刀來刀去,直讓人看的眼花撩亂。
回廊四周也有多人圍觀,教主朱志光與食客堂主易誦禹竟也在場,只听朱志光道「這[五色巾]的刀術真是高明,鵬兒要打贏恐怕不容易。」
易誦禹道「錯了,不出十招,就會被鵬兒打敗。」
朱志光驚訝道「難道是我看錯了?」
易誦禹道「不是大哥看錯,而是鵬兒是教主之子,所以[五色巾]不敢使出全力硬踫,只能戰敗。」
朱志光點頭道「原來如此,那這些日子以來的比武,鵬兒都誤以為無人可以打敗他了?」
易誦禹道「看來卻是如此。」
朱志光道「那要如何改變他的看法?」
易誦禹道「這事簡單,鵬兒憨厚,只能讓他親身體驗。」
說完踏著腳步走進練武場喊停,再走向[五色巾]老大[紫巾]丁上吉的耳邊不知說了些什麼?隨後轉頭說了聲「你們繼續吧!」說完又走回朱志光的身邊觀戰,此時場內的比試起了變化,只見丁上吉道了句「少教主,請留意了。」
手中的紫金刀在空中揮了兩圈,快速往少教主的頭上劈下,朱若鵬舞動祭天刀才隔開紫金刀,旁邊[白巾]連立石的斬馬刀與[黃巾]歐東山的春秋刀同時向左右兩邊揮來,趕緊使出一招[斷刀法]彈開,此時[青巾]冷若水身子一矮,手中雁翎刀迅速掃向下盤而來,[黑巾]艾龍的九環刀也帶著一片刀影劈向胸前,朱若鵬縱身一跳躲過雁翎刀,手中的祭天刀順手擋掉來襲的九環刀。
正奇怪剛剛處于挨打的[五色巾],怎的突然變的勇猛起來時,眼前帶著一片紫色刀影的紫金刀又迎面襲來,而春秋刀與斬馬刀也分向左右兩邊再次掃來,朱若鵬這次使出[切刀法]擋掉來襲武器,隨即展開反擊一招[真刀法]擊向三人,卻被冷若水的雁翎刀與艾龍的九環刀擋回。
此時紫金刀又快速砍向胸前,朱若鵬立即舞動祭天刀架開,忽見斬馬刀從右耳邊揮來,急往左邊一閃,想不到連立石落空的刀影轉了一圈,卻再次往面門砍來,趕緊一個後仰躲過斬馬刀,真是好險,刀風從面前掃過,就差幾分就傷到皮肉,雖沒受傷卻也讓少教主驚嚇出一身冷汗,此時身子一轉使出一招[回刀法]揮退來襲的其它武器,再揮出一招[斷刀法]攻向五人,也被圍攻五人擋下,就此六人展開一場互有攻防的實力大戰。
易誦禹道
「鵬兒雖有高深的[神刀八刀法],卻缺少實戰經驗,希望這次的比試,能對他有所幫。˙」
朱志光點頭「經過這次決斗,應該會改變他對實戰的看法。」
朱志光話題一轉「對于[冥教]偷襲[十里香酒樓]的陰謀,你看[先鋒堂]能夠保護鵬兒嗎?」
易誦禹道「南宮堂主與勝副堂主的能力那是沒話說,還有太湖六位塞主也都是一時之選的武林高手,對付[冥教]眾人應該沒問題,大哥如果不放心的話,我另外安排[鬧天五叟]暗中保護。」
朱志光道「此五人出道很久,江湖經驗豐富,有他們保護,應該就沒問題。」
易誦禹道「小弟認為這五位是[食客堂]中最厲害的腳色,要打敗他們並不容易,傳聞十年前天山一戰,雖然[丐俠]石鳳鳴以[打狗九棒]打敗了他們,但後背卻也被老大楚天的骷髏拐打中,雙方可說互有輸贏。」
朱志光道「賢弟,你認為曹宏會先向我方或是[劍王堡]先下手?」
易誦禹道「小弟覺得[冥教]人手已足,定會雙管齊下,不過,[劍王堡]離京城很近,只須幾個時辰就可到達,如果開戰,[冥教]定會全力進攻[劍王堡],反觀我教地點偏遠,[冥教]如果調動人馬也需要兩日的時間才能到達。」
朱志光接著道「所以,[冥教]不可能舍近攻遠,如果想對我教動手,也只會派少數人手以偷襲的方法個個擊破。」
易誦禹道「相信楊堡主也看出了問題所在,近日定會派人來與我教結盟。」
朱志光道「賢弟認為我教需要答應結盟嗎?」
易誦禹道「再怎麼說,如果有所沖突,[劍王堡]都是首當其沖,結盟對我教來說,利大于弊,何樂不為?」
朱志光大笑道「賢弟分析的是,大哥佩服!」
此話說完,比試場中已有了輸贏,朱若鵬與[五色巾]打了近百招不分勝負,按耐不住,突然刀法一變,使出了第九刀[亂刀法],凌亂的刀法促使[五色巾]一時難以招架,五人手中的武器個個被祭天刀彈飛地上,易誦禹首先拍手稱贊,回廊四周圍觀者也紛紛跟著拍手贊嘆少教主好刀法。
雖然打贏了,卻是勝的很辛苦,這是從來也沒有過的事情,朱若鵬還在思考著剛剛發生的怪事,[五色巾]明明已快被自己打敗了,但經過禹叔在丁上吉的耳邊談過話後,五人就突然變的利害起來,自己還差點受傷才打敗他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難道一開始[五色巾]就未展實力,故意打輸,那麼以前跟我比試的前輩們也是為了我特殊的身份故意讓我贏的嗎?這真是太令人沮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