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里,一個角落邊的男人對著對面坐著的女人低頭嘆息的說︰「艷香,我對不起你們,我到現在才想起我還有你們。」男人的聲音摻雜著愧疚,語氣低沉,臉上的表情都是一副後悔的模樣。落艷香表情淡然,從不看過男人一眼,但桌下的手卻緊緊的捏著,指甲都嵌進了肉里,絲毫不覺得痛。是啊,這點痛算什麼呢?比她的心痛嗎?
「呵!夏景峰,你就是過來說這的嗎?」落艷香冷淡的說,終于看了一眼夏景峰。
「艷香別這樣!我其實是有事情要和你商量。」夏景峰很僵硬地笑笑,眼中的神色暗了暗。
「就知道你一定又打我們的主意,哼!答應女兒轉學已經是夠施舍你了,所以不要妄想了,我是」
「是關于以沫訂婚的事!」落艷香還沒說完就被夏景峰狠狠打斷了,她一愣,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只見他低著頭,一滴晶瑩的水珠劃過臉龐流了下來。心猛然一緊,瞳孔放大,看著前方那人用手擦過淚水。手捂住心口,淒涼一笑,咬著嘴唇,安撫著自己的心態。用听起來沒有哭腔的聲調說︰「什麼訂婚,和誰?」夏景峰緩緩抬起頭,舌忝了舌忝有些發裂的嘴唇,用沙啞的聲音說著︰「花雨澤,花氏集團的繼承人。他回家了,我讓他的父親答應他要和我們的女兒訂婚。」
「什麼!你會有這麼好心,肯定是合約的事情吧,我真搞不懂為什麼你總是把我女兒當做籌碼,為什麼你不讓你的女兒來做呢?」落艷香冷笑,站起身來,正想轉身離開,可看到後面的人兒。身體就在那僵住了,因為我就在他們的身後。是的,我一開始就想要回家問一下媽媽父親的事,可剛要問就看到媽媽出了門來到了這,一直跟在媽媽上後的我看到那個男人心里就猛地一震,而我也不知出于什麼原因就那樣坐在了一個靠近他們但不顯眼的位置,然後听著他們的談話。當听到訂婚的時候,我就用那不可思議的眼神望著他們,他們的每一句對話都烙的我的心發痛。
「以以沫?你怎麼會?」媽媽用疑問的目光看著我,從她的身上,我很明顯的感到她在發抖。而我的那位親生父親也明顯的一驚。接下來的事任誰也不會相信,我被綁架了,還是我的親生父親親自綁架了我。
呵,多麼可笑的事竟發生在我的身上。——我兩眼空洞的望著那一男一女的身影,直到那兩個身影漸漸模糊後,我才發現我流淚了。淚水滴落,仿佛滴落在我的心中,像一把鑰匙打開了我心中那把鎖,那把囚禁著悲傷的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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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