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他了解這個女孩子嗎?」文清萱蹙眉道。
「我不知道!」文欣揚搖頭。
「他們認識很久了嗎?」當姐姐的人又問。
還嘛仔對。「瑪麗,你現在不是要去給病人扎針嗎?那我這邊不用你了,你先忙吧!我想,我休息一會就好!」文清萱馬上表示!
「這麼說來,他這幾年對我也不是一心一意!」文清萱氣得雙手不停的纏繞著紙巾,可憐的紙巾已經被蹂躪得成了漿糊!
文清萱被逼得哭了,哭得像個小女孩,毫不掩飾的。「可是你說過,你不會放棄的……你說過要等著我原諒你的!」
‘阿門’請原諒這些無知的人吧!
「那他就是認為我不值咯?」
「呵呵,那你不是別人的老婆,和我也沒什麼關系!」他聳聳肩!
文清萱奇怪的盯著眼前這三個‘黑衣人’,他們不在教堂里呆著,來醫院做什麼?來探望顧凌翔的嗎?
「你可能是溜達的時間太長,累到了,快回房間里休息!」護士架住了她,往病房送!
正在這時,電梯‘鐺’的一聲打開了,一位穿著黑衣服的神父,跟著兩名修女走了出來!
「他說這個女孩子喜歡她很多年了!」文清萱除了受傷,還感覺到胸口間彌漫著濃濃的酸氣,她在吃醋,她感覺到了!
顧凌翔的視線被迫盯著她,挑釁的說道。「可是你是別人的老婆啊,我怎麼能瞅你?」
只見高檔的面料上,立即出了一個黑印!
「哦,看來這位先生是不想結婚哦,既然是這樣,那我不能為你們主持婚禮!」神父很抱歉的說,然後合上了手中的書。轉身就要離開!
「我好像沒有什麼話要和你說!」顧凌翔抬起眼楮,看了她一眼,好像是怕浪費時間似的,也就是停留了一秒鐘,馬上又轉移了目光!對身後的女孩子說。「推我到下面去,我想清靜清靜,這里顯然很鬧!」
「他受傷了嘛,不敢再愛了!」
「你總說我們沒關系?真的沒關系嗎?你敢說嗎?」文清萱拉住了他的脖領子,強迫他回答這個問題!
文清萱感覺自己是瘋了,竟然想在一堆人面前,表明自己和他的關系。而且這種沖動非常的濃烈,根本抑制不下來。「顧凌翔,之前不知道是誰整天的糾纏人家,讓人家做你的老婆?你說,這些話你沒有說過嗎?」
「啊?」顧凌翔發出了奇怪的聲音。
以至于讓她沒有找到,破門而入的機會!
文清萱重復了一遍。「先生,你沒有听錯,我說我們結婚可以!」之後,她又看向了神父。「神父,可以開始了!」
「沒有,我很好!」女孩子很爽朗的說,不是那種很嬌氣的小女生!
她知道自己傷了他好多年,她嘴巴說得是理直氣壯,可心里是恐懼的——自己就要失去他了!
「我不知道!」文欣揚還是搖頭。「哦,對了,這個女孩子好像是他們公司樓下禮儀公司工作的!女孩子為人挺熱情的,服務行業嘛,女孩子都很仔細,脾氣又好!」
文清萱開始給顧凌翔擠眉弄眼,不停的威脅催促!
文欣揚諾諾的說。「和一個人結婚,不見得是愛這個女人!」
清萱想今天無論如何自己都要見到顧凌翔,把事情都好好談一談!
「呃……」冷奕爵吃痛叫了一聲,然後馬上回到談話中。「也許他想把這記藥給下猛點吧?這樣你姐姐才能乖乖的嫁給他!」
文清萱尷尬的直著急。「你快說願意!」文欣揚用英文催促他。
這真是百年難遇的奇怪,他當然要在這一刻,好好的欣賞一番!
「不要!」她哭!
哎,原來吃醋的女人是真的可怕……又白痴!
「我知道!」文清萱連連點頭!
「可是我沒有力氣了,筋疲力竭了!」他說得很疲憊,也很冷漠!
顧凌翔輕輕頷首!
寂靜的空氣仿佛都要凝結了,大家都等著他的回答呢!
「那麼現在能開始了吧?」女孩做最後一步的確認!
女護士馬上恭喜道。「我看你也可以出院了嘛,恭喜恭喜!」
「我看懸啊!」文欣揚縴細的手指煩躁的敲擊著桌面。這個顧凌翔怎麼也不該弄給女人出來氣姐姐啊?即便一時他的目的是得逞了,難道他沒有想過自己的將來嗎?
奇怪的眼神在兩個人的臉上來回的動著,哦,上帝,這是怎麼一回事?不是他們請他來主持婚禮的嗎?為什麼這個男人如此不情願?
顧凌翔還是一副沒事人似的!
「這……」文清萱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
「未來也許不是,畢竟我們沒有婚姻!」這次,他提到婚姻的事情!
一句話,讓周圍的男人個頂個的眼楮一亮,哇塞,老大的女人也很強悍嘛,說出來的話,真是讓他們有無限遐想的空間哦!
「顧凌翔,你以為我是泰山嗎?不過就是踫了她一下,就能讓她受傷的?」文清萱很不滿意的問道,而且她的聲音很刺耳!
「你是在強迫我嗎?」顧凌翔繼續讓她著急。呵呵,她著急的模樣很誘人那,臉蛋紅撲撲,眼楮大大的,而且還是又黑又亮,像一只正在發怒的小貓!
冷奕爵從後面抱住了自己的老婆,邪惡的嘴唇在她的臉頰,脖頸,耳後,來回的騷擾著!
委屈和憤怒再次襲擊她的心頭,她堅持的要推他。「顧凌翔,今天你想听我的話,就听,不想听的話,也得听!」
「顧凌翔,我想找你談談!」她開門見山的說,人也橫到了他的跟前!
神父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吭’了一聲,又轉向準新郎。「顧凌翔先生,請問你願意娶文清萱小姐為妻子嘛?無論貧窮與富貴,健康與疾病,都會對她不離不棄,白頭到老嗎?」
「你們要結婚?」文清萱這才反應過來,氣急敗壞的詢問顧凌翔!
「是!」女孩子畢恭畢敬的。
午後的陽光越過了窗台,落在了她的肌膚上,很明顯的可以看出來她臉頰上有著濕乎乎的印跡。不用多說,也知道是來冷奕爵給留下來的!zVXC。
「哦,可憐的美女!」
一旦姐姐知道這不過就是他在做戲,那麼之後也一定有他受的!
「這個……我現在沒有辦法!」他讓她看,他現在不方便出去!
捧著書的神父,在額頭和肩頭畫了一個十字架,才開口道。「我們都要感謝上帝!」
躲在另一個房間里的文欣揚看到液晶屏上這一幕,著急的站起來。「這個顧凌翔還想干什麼?差不多少就行了啊?上帝都在面前了,他還拿喬,他還想活了不?不行,我現在要出去教訓他!」
很明顯,這是一個黑社會的大姐大,在強迫受傷中的帥哥!
我和你真的沒有關系嗎?
對于他來說,她現在只是礙眼的人!
「我可能身體還不是很好,還是在這里多住幾天吧!」文清萱馬上說。
站在神父面前的男女,不對,是一個坐在輪椅上,一個站在輪椅旁邊的一男一女,臉上的表情各異,卻同樣的別開生面!
「馬上就要到秋天了,正是一些老年病高發的季節,病房還真是挺緊張的——」女護士喋喋不休起來!「正好,我現在馬上就和醫生匯報下情況,讓他再給你安排一次檢查!」
顧凌翔是真的壞,而且還是很壞很壞,連他都覺得自己都壞到一定境界了。哼哼,他不是非要讓他娶她嗎?現在他就是不配合,多折磨她一分鐘是一分鐘!
要她現在出院?哦~賣糕,現在她可不要出院,她現在還沒有到出院的時候!
「我想他會看情況辦事的!」顧凌翔也不是白痴,至少還管理那麼大的一個銀行,而且還把銀行給經營得有聲有色的,怎麼也不會再把這個女人給弄跑了吧?
「我來!「文清萱擠開了那個女孩子,雙手扶住了輪椅後面的扶手。「我來推你下樓!」
「那我們現在就去注冊!」她說!
「文小姐,你的身體恢復得挺不錯的,我看你都在走廊里溜達兩個多小時了!」一名女護士走了過來,因為年紀有些大,身材也很豐滿肥沃,所以看起來也挺親切的!
「騙子,這個人根本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騙子,什麼只喜歡我,什麼等了我好多年,什麼……什麼不忍心看到我難過?有他這樣的男人嘛,在我為了他逃婚之後,他竟然去喜歡別人,還要和人家結婚??一個人能說不愛一個人就不愛嗎?如果能這麼容易,那麼就只能說明他沒有愛過我!」她義憤填膺的喊道!
「哦,我又有點暈!」文清萱按住了腦袋,做出非常痛苦的表情!
顧凌翔的現任‘女朋友’,主動上前去打招呼。「約翰神父,安娜、安吉兒修女,謝謝您們的到來!」
「也許準備要好好去愛,認為這個女人值得!」當妹妹的人小聲的說。
顧凌翔斥責的看了她一眼,又拉住被擠到一邊女孩子的小手,柔聲細語的問道。「有沒有怎麼樣?有沒有被撞疼?」
「這就受傷了?那他又沒有想過我?我才是受傷一個!」文清萱的臉頰漲紅了,又轉白了!
在高級病房走廊里的她來回的徘徊,而且足以徘徊兩個多小時了。明明兩個人就住隔壁房間,可想見到他真的是比登天還難!
怒火中燒的文清萱忽然抱住了顧凌翔的手臂,相當霸道的喊道。「行,你想結婚也可以。不過,你不能和別人結,你要和我結!」
「姐,也許這就是命吧!」文欣揚拍了拍姐姐的肩膀!
顧凌翔用力咬著牙齒,否則,他真的怕情緒失控,露出來不該有的表情。「是,我曾經是說過,不過那又怎麼樣?難道我不可以後悔嗎?我喜歡上了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不喜歡我,你覺得我還有繼續糾纏的必要嗎?難道我不可以放棄嗎?」
如果姐姐一直以為是真的,那麼顧凌翔就別想翻身。
「顧凌翔這一次是不是有點過分了?」文欣揚皺著鼻子,很不贊同的問道。
文清萱繼續低聲的催促。「你快點說‘願意’!」
文清萱對這幾個保鏢不停的皺眉,明明這幾個人長得都挺干淨又挺帥氣的,為什麼她現在這麼煩他們呢?
這讓文清萱不好意思起來,可是顧凌翔對那個女人好,這讓她又生氣,愧疚感一下子減少不少!
頓時,場面有點混亂起來!
文欣揚太投入到眼前的故事情節中,所以根本沒有注意到此時自己被吃得有多狼狽!
「對不起,我只關心我的女朋友,至于其她人,我沒有興趣關心!」顧凌翔十分無情的道!
「真的嗎?」文欣揚不相信的一問!
護士瑪麗總算是推著車子離開了!
「我不是別人的老婆,我不是!」她用力的大喊道。
「不愛,為什麼要娶?」文清萱厲聲的問道!
「為什麼?你是我什麼人啊?我為什麼要听你的話?」
啥啥米?
女人都是喜歡吃醋的。
「是吧?我也不太清楚!」
「顧凌翔先生,你要娶文清萱小姐為妻嗎?」神父又問了一遍!
「你是我男人!」她紅著臉低聲說!
她一再撇清和自己的關系,這讓文清萱真的很不爽。「啊?你說我們沒有關系嗎?那好,我們現在就來算算,我們有沒有關系!」
顧凌翔像是沒有看到一樣!
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是要經過一番努力的,之前是他在努力,這次就輪到她吧!
兩個修女不停的在身前畫十字架!
「我想我們來欣賞就好,我想這會是讓他們倆永生難忘的一刻!」冷奕爵還是相當的樂觀,他相信顧凌翔會把自己的婚禮搞得別開生面才是!」
正推著診療車的瑪麗,猶豫了一下。「那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如果有什麼不舒服,你馬上叫我!」
在她疑惑之際,顧凌翔給了文清萱一個答案。「感謝神父能為我和我女朋友,做|愛的見證,感謝上帝!」
「什麼?」這回換成是顧凌翔吃驚!
哈哈,他們想知道,他們很想知道!
接著,她再次朝顧凌翔的病房靠近!
「……」顧凌翔沉默著,半天不說話!
顧凌翔忍住的爆笑的沖動,繼續一本正經的說︰「有什麼關系,我不是很清楚?」該死,他就是要逼這個女人,告訴眾人,他們是什麼關系,到底是什麼關系!
冷奕爵也跟她走出了房間,不過從身後抱住了她,不讓她亂來。「老婆,不要破壞人家的婚禮!」
文清萱忍住內心的尷尬和困窘,硬著頭皮點頭,笑道。「是呀,今天的狀態還不錯,所以在這里多溜達溜達!」
不過,現在她還是先祝顧凌翔好運吧!文清萱沉默不語著,認命?她真的要認命嗎?
文清萱一下子撲到了他的身上,雙手用力捧住了他的臉頰,命令的口吻喊道。「你不可以瞅別的女人,你的心里、眼楮里只能有我!」
雖然這幾個保鏢,內心深處已經長滿了跳蚤,不過他們的表情還是冷酷無比!
「你說說啊,他是不是太過分了!」得不到回應,著急的她,用力踢了冷奕爵的西裝褲!
文清萱激動地心都要跳出來,她終于要見到他了……可出來的不僅僅是他,還有她——他要娶的女孩子!
他似乎是把自己當成總統了,門里門外有六名保鏢把守,而且還是分白班和夜班兩撥保鏢,總共十二人!有了充分的休息,保鏢的精神頭可真是格外的足,各個都沒有迷糊要睡覺的樣子!
文欣揚不開心的指著自己的鼻子,皺著眉頭,壓低聲的和冷奕爵喊。「我破壞人家的婚禮?我是讓他們的婚禮快點進行,好不?」
神父在看到顧凌翔的示意後,打開了手中的神的旨意,開始詢問道。「文清萱小姐,請問你願意嫁給顧凌翔先生為妻嗎?無論貧窮與富貴,健康與疾病……」
修女露出‘賣糕’的表情,這個女人竟然不讓‘神父’把話講完,這真是罪過,罪過!
「呼——」文清萱長舒了一口氣!
「我願意,我願意,我願意!」文清萱根本不給神父講完話,像機關槍一樣‘噠噠噠’的回答道。
這時,很巧合的,顧凌翔的房門打開了,兩個銀色閃亮的金屬 轆走出了病房!
文欣揚噤了聲!
「他不怕下得太猛了,直接把我姐姐給逼走嗎?」
躲在另一件病房里的文欣揚,通過監控認認真真的看著走廊里正上演的場景!
嘴巴上冒著胡茬的神父,嘴巴一開一合的說。「是的,可以開始了!」
……
「我覺得愛一個人真的很不容易,我不能讓愛我的女人更為難了,所以我要娶她!」顧凌翔把目光對準了女孩!
「不行,上帝請留步!」文清萱抓住了‘上帝’,說死不讓人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