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嫡妻 105 滅掉姨娘!毀四小姐!(精彩!爽!

作者 ︰ 三昧水懺

沒過多久,就已經是有丫鬟通報說有人來了,立即的,紀無殤便向著秦姨娘示意,秦姨娘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周圍的丫鬟,該哭的哭,該跪的跪著。

紀定北此時帶著謝姨娘等人前來,一進門,看到紀無殤坐在那,而旁邊的秦姨娘並沒有任何醒過來的跡象,不免的多了一份的擔憂。

紀無殤上前來都行過禮,卻是沒有看到白姨娘,心中道,難道是白姨娘被嚇暈已經是不能下床了?

恰好的,白姨娘此時才讓紀舞夏一邊扶著一邊走進來,她也注意到秦姨娘,此時秦姨娘的臉色很是蒼白,一點的血色都沒有,白姨娘頓時內心一陣驚恐,頓了頓,不敢向前。

「姨娘,怎麼了?」紀舞夏看著有點不對勁,問道。

紀定北听著聲音,也看向外面,見白姨娘神色不安,「要是不適,就應當回去好好休息。」

「妾身無礙,謝謝老爺關心。」白姨娘朝著紀定北道,欠了欠身。開什麼玩笑,自己就是要來看看這秦姨娘到底是死了沒!死了得要一把火給燒了才行,昨晚的事情,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覺,自己怎麼會這麼容易就被嚇倒呢!

白姨娘腦子里頭多想了一些,看著紀無殤此時守在秦姨娘身邊,便道,「無殤,秦妹妹如何了?」

「您上前看看吧!」紀無殤毫無感情地道,便讓開了一些空間來,「爹,那些什麼高僧呢?唉,無殤請的大夫還是未能將秦姨娘救醒過來,是無殤的錯。」說罷,便朝著紀定北一跪。

紀定北嘆了一口氣,「起來吧!」心中也是略微的閃過一絲的失落。

白姨娘看著,便小心翼翼地上前去看。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丫鬟通報元老夫人來了,紀無殤便和他們一同上前迎接。眾人都到了門外去,只剩下白姨娘在屋里看著秦姨娘。

紀無殤看著元老夫人,便上前,淚眼苦楚地看著她,「為老祖母請安。」

「起來吧!」元老夫人瞄了一眼,心中還是有些氣,這丫頭,可是昨天頂撞了自己,讓自己一整晚都沒睡好!

紀定北朝著珠兒示意,珠兒便立即將紀無殤給扶起來,眾人又返回到里屋中。

就在快要到里屋的時候,卻是突然听到一聲的尖叫!

「啊!」

眾人一驚,這到底是怎麼了!

紀定北沖進去,看到白姨娘此時跌倒在地上,面帶驚恐地看著秦姨娘的方向,手指指著她,「鬼……鬼啊!」

眾人啞然。

「什麼鬼!」紀定北上前怒斥,一把將白姨娘扶起來。

「妾身,妾身真的是看到鬼了!她,她突然睜開眼楮看著妾身,看著妾身啊!」白姨娘分明地是受驚過度,死死地揪住紀定北的袖子不放手!

紀無殤看著,立即上前查看,「哪里哪里?秦姨娘有醒過來嗎?」

元老夫人感覺奇怪,頓時就上前來,「讓我看看!」

紀無殤讓開,但,就在這個時候,卻是听到一陣呻今聲!紀無殤喊道,「姨娘醒了!」

「啊!」白姨娘一聲的尖叫,整個人眼楮一翻,就暈死過去。

紀定北心中焦急,擔心那月復中的孩子,頓時就喊道,「快,叫大夫來!」

幾個丫鬟手忙腳亂的去喊人,紀舞夏猛地就和大丫鬟天香一起將白姨娘扶到一邊幫忙著照顧。

元老夫人此時看著秦姨娘,見她慢慢醒過來,便是一臉的當家老祖母的形象,郭嬤嬤此時已經是搬上凳子,讓她坐下。紀定北見如此,便站在一邊,讓隨從岳十四去將那歇腳的幾名高僧喊過來。

紀無殤將秦姨娘幫忙扶起來,然後靠在旁邊的床頭處,好讓她呼吸更加順暢一些,簡單的,通過眼神交流,秦姨娘嘴角微微笑了笑。方才的戲可是演的不錯,回頭定然是讓她好好地說一說。

「秦馥,你現在如何?」元老夫人威嚴問道。

秦姨娘此時臉上才慢慢恢復一些紅潤,看著元老夫人,又看著紀定北,「回老夫人,妾身已經好多了。」

「你可知罪?」元老夫人冷道。

「妾身不知何罪,但知道有人想將妾身置于死地!尚好的,在夢中卻是听到想要害死妾身的主謀!」秦姨娘正色道,雙目有神,對望著元老夫人。

元老夫人一怔,周圍的人更加是震驚!這到底是深宅後院啊!明爭暗斗,說是陷害,可是得要有證據才是!

紀無殤此時看著白姨娘那邊,已經有大夫上前去掐白姨娘的人中,白姨娘已經是慢慢地醒過來,此時,她看向秦姨娘的方向,卻是接收到她那冷冽的目光,頓時嚇得不敢抬頭去看。

「白姐姐是不是看到些什麼了?怎麼就這麼害怕秦馥的目光?是不是,白姐姐心中有什麼故事沒有跟大伙說呢?」秦姨娘看著她,冷冷地問道。

立即,眾人都將目光投向白姨娘那邊,白姨娘听了,整個人渾身打了一個冷顫,而紀舞夏此時看著,卻是很不屑,道,「姨娘,秦姨娘問你話呢?姨娘照實回答便是,秦姨娘剛剛醒過來,需要和大家說說話!」

白姨娘听著,心中點頭。對,自己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要害怕這樣的一個女人!昨天的肯定是自己的幻覺,是自己做得不夠徹底!既然秦姨娘沒有死,那麼昨天的肯定是自己的幻覺,是自己幻想著她已經死了!賤人,既然沒死,那自己怕什麼!

「哪里有什麼故事,不就是剛剛看到一些不干淨的東西麼?唉,狐狸精就是狐狸精!」白姨娘鄙視道。

秦姨娘一听,頓時激動,想著要去罵她,但紀無殤卻是立即暗中拉了秦姨娘一下,道,「什麼狐狸精的,昨天已經說過了,得要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哎,薛管家,怎麼那幾個高僧還沒有來?過了吉時,就懷事了!」

站在一邊的薛管家听著,頓時看向紀無殤,被她那凌厲的眼神給看得低下頭去,「屬下,屬下去催催。」

「稟告老爺老夫人各位姨娘小姐!那幾名高僧已經在府上消失了!」就在這個時候,立即有一名小廝上前來跪了,大聲說道。

「什麼?」元老夫人愣在那里,「快,快去找!」

「老夫人別著急,那幾名高僧也許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呢,會騰雲駕霧的,一下子消失,一下子也許就出現了!」白姨娘這時候看著眾人便道。

紀無殤冷哼了一聲,「是啊,也許真的是騰雲駕霧的人呢,快,快將人找到才行,不然,這屋子里的事情怎麼算?」

「還用怎麼算?事情不是擺在面前了嗎?」白姨娘掙扎起來,看著她,然後又看著秦姨娘,此時她往秦姨娘上下就看,看著她,想著要找出一些漏洞似的。

秦姨娘笑道,「白姐姐,你真的是想著知道真相?是你,是你指使他們陷害我的!」

白姨娘听著立即暴跳如雷,「你這個賤人,你說什麼!你狐狸精上身,自己一身騷,不要將事情推到我身上!哼!」

元老夫人用手拍在桌面上,「夠了!」

立即的,她們兩人都不說話,而紀定北上前來,冷眼看著白姨娘,然後又看著秦姨娘,怒氣忍著,但,又沒有爆發出來,要是這其中的一人是真凶,是想著要將府上弄得不安寧,那麼自己一定是不會放過她!

紀茵雪一直站在角落中,很悠閑地看著這一幕,對比之下,自己更加對紀無殤能不能在今天下午將自己帶出去!自己可是準備了好禮給她呢!

紀無殤接收到那道目光,便看向紀茵雪,此時看著紀茵雪,紀茵雪正在朝著自己微笑,紀無殤看著,便輕輕點了點頭。

這時候,倒是院門那有人在喧鬧,眾人便將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卻是看到鐵峰和鐵毅兩兄弟和幾個鐵衛將一撥的人抬、扶進來。

紀定北上前,定楮看了,才發現,那幾個不正是那些高僧麼?看看,這些人全都是衣衫破爛,不知道是被打的還是被撕爛成這般,像一些乞丐!而在他們的周圍,看著都是一些嘔吐物,一看就知道喝了許多的酒!而他們的身上,那的後背上,寫著一些字眼,「神棍」、「我是豬頭」「我是傻瓜」「賤」……

這不就是在告訴眾人,他們並非是什麼高僧,因為,高僧定然是受戒!那身上的那些字,嘖嘖,也許是有人報復他們,看不慣他們的言行才會對醉酒的他們做出這樣的懲罰!

周圍的人看著,無不掩嘴二笑,這哪里會有人這般的在自己的身上寫這些東西?但,貌似不是寫上去的!

「拿水,給我潑醒了!」紀定北冷冷道,「這,真是太不像話了!」

「太可惡!怎麼會這般!薛管家,看看你做的好事!」元老夫人一拍桌子,大聲質問站在一邊看著驚訝啞口無言的薛管家,薛管家一听,頓時整個人跪下來,兩股戰戰。

「老夫人呢,老夫人,饒命啊饒命啊!」薛管家大聲喊道求饒,「小的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是他們自稱是高僧,定然的才會請到府上來,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小的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啊!」說著,猛地就磕了幾個響頭。

紀無殤冷笑道,「哦,要是薛管家不知情,怎麼會這麼隨便就將人請過來?要是不知情,薛管家難道不會查看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來路嗎?這麼容易就請進府來,要是弄得出了人命,薛管家能夠擔當得了?」

「大小姐,饒命啊!是,是小的沒有查看,是小的疏忽了!請主子們輕饒啊!」薛管家听著紀無殤這樣的話,頓時知道輕重,昨天可是因為這幾個人弄得秦姨娘的大丫鬟珠翠死了,那可是一條人命!相應的,肯定是要付出代價!

紀無殤內心感覺好笑,這一句什麼疏忽的就是想著要將事情的干系都給月兌掉了嗎?分明是指使,這樣也想著要逃月兌?沒門!

秦姨娘此時由幾個丫鬟扶著出來,一見到那倒在地上的那幾個「高僧」,整個人就氣得發抖,「是這些惡人!是他們栽贓我!陷害我!」

眾人怔了怔,昨天和今天可是全然的逆轉啊!這時候幾個丫鬟已經將水打來了,猛地就朝著這幾個「高僧」潑過去,哪里還有什麼留情面!

那幾個人受了那冷水的沖擊,才慢慢地醒過來。一名不知死活的,還在嘟囔著,「來,再來一杯!」

紀定北氣得只想著要將這些人全都殺死!

他上前,一抬腳,就猛地朝著一個人的小腿踢過去,頓時,听到一怔悶哼聲,就知道是斷骨碎骨了!

那人立即疼得哭號起來,才看到的正是紀定北和紀無殤等人。

立即,才醒過來,自己的身份是高僧呢!

「施主……」

「呸!」一個小丫鬟猛地就朝著那人啐道。

這周邊的那幾個才醒過來,看著這仗勢,才知道事情敗壞,膽小的,頓時就往地上一跪,「饒命,饒命啊!」

眾人一陣唏噓。

白姨娘在那邊看著,心中頓時直道那薛管家辦事不利,那些人根本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秦姨娘上前來,一下子就跪在紀定北的面前,「老爺,你要為妾身做主啊!」

紀定北此時看著面前這個虛弱的女子,一時間滿是心疼,要不是昨天紀無殤攔下,恐怕元老夫人就要這女子處死了!她雖然是失去了孩子,但到底的是自己的妾!

「你起來,為夫會幫你出這口氣的,會換你公道!」紀定北將人扶起來,然後才上前去,冷道,「說吧,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昨天要欺騙我們這將軍府的人,到底是誰在指使你們!說出來,饒你們不死,說不出來,你們可以選擇上疆場,可以選擇就此下九泉!」

那幾個人心中害怕地看著紀定北,一人磕頭道,「老爺,我們什麼人都不是,什麼人都沒有指使啊!」

「哼,要殺要剮,隨你便!」沉默著的那人道。紀無殤順著他說話看去,見正是那是之前看過自己幾眼的那個高大的男人。紀無殤冷笑,上前來,「好忠誠的僕從呢!嘴挺硬的!來,給我掌嘴!不過,得要掌握好尺寸來,他要是講不出話來,我可是要懲罰的是你們了!」

丫鬟的看著紀定北,紀定北頓時怒道,「大小姐發話,怎麼不做!」

頓時,那幾個丫鬟上前來,就往那剛剛的人猛地就掌嘴,幾個小廝按住他,讓他不得動彈。

幾個板子打在嘴巴上,可是將他都打出血來,打了幾下,紀無殤招手讓下人停下。

那旁邊的幾個人看著紀無殤,害怕得往後退去,但,立即就被幾個鐵衛攔著,凶神惡煞,嚇得又爬前去。

「當時的情景,你們知道,秦姨娘也是知道的。何不讓秦姨娘來說?既然你們不說,就讓秦姨娘說吧!老祖母,爹爹,你們如何看?」紀無殤冷眼看了那幾個人一眼,那幾個人就像是烏龜一般猛地就縮了回去。

紀定北听著點頭,「馥兒,你就說吧!」

元老夫人已經是不在說話,明顯的,是自己昨天太氣了,然後便想著要處死秦姨娘……這就給她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但,她床底的那些布偶,是怎麼回事?難道也是他們干的?但,這近日無仇遠日無怨的,怎麼會想到要陷害秦姨娘?只有一個解釋,就是這後院中,必定有一個想著要將秦姨娘置之于死地的人,而這個人,便是利用了這些,來想著要秦姨娘死!

元老夫人心中知道個大概,便將目光地投向白姨娘那邊,又看向謝姨娘,這一屋子的人,一個個怎麼的都不和氣呢?

此時秦姨娘上前冷笑道,「他們一進來,就說是有什麼狐狸精,珠翠被他們這些蠻橫的人沖進來生氣了,便替妾身怒斥著他們,想著要將他們給趕出去,卻沒想到,他們卻是一把就將珠翠推倒……」秦姨娘將這些人怎麼錯手導致珠翠死亡的事情說出來,還將他們對自己做的壞事、受到他們的毆打都說出來,听得眾人都憤怒得很,都想著要沖去將這些人活活撕碎!

「沒想到,在他們毆打妾身的時候,他們以為妾身暈死過去,沒有意識,但,妾身親耳听到,是薛管家指使他們的!是薛管家,想要將妾身殺死!」秦姨娘大聲喊道,指著薛管家。

頓時薛管家驚呆了,「啊,求姨娘饒命,不是小的,不是!」

「你這個惡人,我還當你是管家,放心將府上的事情交給你,沒想到你竟然是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這種人,死不足惜!」紀定北上前,抽出長劍,就要殺死他一般。

薛管家可是瘋了著急了呀,一下子就喊道,「不是小的!是白姨娘指使小的做的!罪不在小人啊!」

頓時,周圍的人驚了,連白姨娘都感覺天昏地暗,「你,你說什麼!你誣陷我!」白姨娘喊道,猛地就要朝著薛管家沖過來,要掐死他!

紀舞夏可是死死地扯著她,「姨娘,冷靜!薛管家已經瘋了,狗咬人,難道你也要去咬狗?」

白姨娘頓時一怔,「對,他瘋了,他已經瘋了!老爺,不能相信他!」

但周圍的人怎麼都明白個大概,是白姨娘見事情敗壞,卻還想著要辯駁自己的清白,這人,至賤而無敵!

「老爺!小的沒有瘋,小的沒有瘋啊!」薛管家此時可是保命要緊,怎麼會還想著白姨娘!就算是多少的銀兩也不能夠買回自己的人命啊!紀定北就要殺掉自己了,難道還要替白姨娘賣命?現在分明白姨娘死期已到啊!

紀定北回頭,看著面前這跪著的薛管家,「將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

「是。」薛管家頓時看了一眼白姨娘,此時白姨娘臉色慘白,張牙舞爪地,想要來殺死他,薛管家戰戰兢兢地將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一字不漏。而旁邊的那幾個高僧,有一些想著活命的,幫忙著將事情竟然填補完整!

原來,秦姨娘床底下的那些什麼布偶,是白姨娘事先和薛管家串通好的,薛管家命令讓人放了進去,然後又請了這幾個高僧過來,想著要將秦姨娘徹底害死……

白姨娘听著事情全都講出來,頓時整個人就像是一個被抽掉靈魂一般的人,癱了下來,紀舞夏立即就扶著,「姨娘。」她的眼淚,也流下來,「姨娘,你這,又是何必呢!」這樣的事情,應該要做,也要找個醒目一點的人來做!薛管家,哼!看著就是賣主求榮的家伙,怎麼可以依靠他!

紀無殤冷冷看了白姨娘一眼,白姨娘已經是整個人都無力了。

紀茵雪嘴角微微笑了笑,這場戲,看得太有感覺了。

謝姨娘無不驚訝,險些自己就給搭進去了,那薛管家可是說,事情完成之後,白姨娘會以謝姨娘不夠力量管理這後院而被元老夫人斥責,定然的是白姨娘再次當政!到時候,薛管家想著要在這府上撈多少銀兩,白姨娘定然的是讓他放手去做!

紀定北冷笑了一聲,「薛管家將功贖罪,杖責五十,攆出府去!在我紀府的範圍內,各種商鋪,不得錄用此人!」

「你們這幾個所謂的‘高僧’惡人,刺配邊疆!任何戰事,沖鋒定要在前,否則,剝了剁碎喂狗!」紀定北鐵了心,整個人更加的冷。

薛管家听著,那幾個人也听到這般,頓時都磕頭想著要求饒,想要求更加輕松的饒恕,卻是已經被鐵衛拖下去。

此時,很平靜。眾人都在等,等著紀定北到底是怎麼樣處理白姨娘,白姨娘已經是被幾個粗使婆子按在地上,等候著紀定北發令。

紀定北看了白姨娘一眼,那語氣,仿佛是冰一般,「從今往後,我紀定北再無白傲梅這妾,亂棒打死吧!不得進入祖墳,這不是我們紀府的人了!」

「不!」紀舞夏一听,頓時一跪,「爹爹,爹爹,求您收回成命!爹爹,姨娘姨娘是一時糊涂,是一時糊涂啊!不能夠將姨娘打死,二姐知道,會傷心的,會傷心的!」

「你二姐?不會,她在圓月庵中,應該是修生養性,對有這樣的一個姨娘,應該是感到羞恥的。」紀定北的語氣十分的冷,一把,就將拉著自己袖子的紀舞夏盤倒在地,。

白姨娘此時有些迷茫,今天,是自己的死期到了?被休棄,然後要被亂棒處死?還是,不能進如祖墳?

紀舞夏猛地朝著紀定北磕頭,見紀定北冷繃著臉,然後又跪著移動到元老夫人那,猛地磕頭,「老祖母,老祖母,嗚嗚,看著我們這兩姐妹的份上,幫忙求爹爹不要處死姨娘,不要處死姨娘啊!我們不想失去姨娘!」

元老夫人不為所動,轉過臉去,也不去看她。

紀舞夏此時才感覺有點絕望,看著周圍,周圍的人都不去看她,也不去求情。都感覺的,這樣的姨娘,死了活該!

紀舞夏這時候朝著紀無殤爬過來,「大姐,大姐,爹爹和老祖母都能听你的建議,你就幫忙著求情吧!求求您了,白姨娘不能死啊!我,我給你磕頭了磕頭了。」紀舞夏喊著就磕頭。

紀無殤看著她,然後扶起她來,紀舞夏有一絲的錯愕,但,紀無殤此時道,「三妹,你已經很累了,你先在旁邊休息一下吧,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呢!」

紀舞夏剛想著說自己不累,但,就感覺眼皮子很重,沒想過來是怎麼回事,就已經是睡了。

「金枝、玉葉,」紀無殤朝著那木雕一般站在邊上的紀舞夏的兩名大丫鬟喊道,「將三小姐扶下去休息。」

眾人一驚,是方才大小姐讓三小姐睡下的還是三小姐就是太累了?

白姨娘驚訝,才醒過來一般,這,這是紀無殤做的好事!是她,是她!自己再一次敗在她的手中!秦姨娘這事情,要不是她在從中作梗,秦姨娘怎麼會有可能活過來!

啊!上天!白姨娘雙眼紅赤地看著紀無殤,「是你做的對不對?」

「姨娘說的是什麼話?怎麼無殤听不明白?」紀無殤一陣錯愕,然後又看著紀定北,看著元老夫人,「這,這,姨娘怎麼會這樣說?」

「還不趕緊將人帶下去?」紀定北此時冷冷道,那幾個粗使婆子頓時就將白姨娘雙手反剪,押著她就要拖下去,但,白姨娘此時猛地就掙扎,「老爺!我不能死,我還懷著你的孩子!這是紀府的骨肉,是你和我的骨肉啊!」

紀定北猛地一怔,渾身仿佛是被人敲擊了一般,回頭,看著此時那個淚眼婆娑的女人,白姨娘此時可是哭著淒涼,「老爺,你還記得嗎?曾經你跟妾身說,說,無論妾身犯了什麼錯,都不會要妾身的命,都會寬恕妾身的,你難道忘了嗎?」

紀無殤難以置信,轉頭看著紀定北和白姨娘。那周圍的人無不驚訝,這是什麼話!

「你曾經說過,你想著要一個屬于你和我的兒子,我今兒懷的肯定就是兒子啊!你不要了嗎?你就這麼狠心?」白姨娘抓進機會,看著紀定北此時有些動容,更加的是淚眼翻滾,「是,妾身是犯了錯,可是,妾身是太愛你了,是想著你多關注妾身一眼……這並沒有錯啊!

當妾身看著秦姨娘懷著你的孩子的時候,妾身是高興的,是開心的,可是,要是懷的人是妾身,妾身更加的開心啊!老爺,你,求你,別把妾身處死,孩子,這個孩子是一條生命啊!求老爺成全,讓妾身生下孩子吧!」

白姨娘一直跪著上上前來,猛地就拉住紀定北的手,「老爺,老爺,兒子,這是我們的兒子,兒子啊!」

紀無殤很想上前去扇賤女人幾巴掌,可惡的竟然是攻心!想著爹爹心軟,看在她懷了孩子的份上去饒恕她嗎?

「老爺!」秦姨娘見狀,一下子重重一跪,就朝著紀定北上前跪來,「老爺,你,你忘了我拿懷胎七月的孩兒了嗎?連名字您都給他起好了,男孩,叫做紀天鑰,女孩,叫做紀木悠!是她,是她親自將我們的孩子殺死,她是凶手是凶手!」秦姨娘大喊著,朝著白姨娘就一指,「是她,這麼狠心歹毒的女人,她是劊子手啊!」

紀定北猛地震了,輕輕將秦姨娘扶起來,然後回頭就看著跪著的白姨娘,「將白姨娘關在地牢中,不能與任何人相見,等到孩子生下之後,處死她。」

白姨娘一听,眼前一黑,頓時就暈死過去。

周圍的人看著,心中有叫好,有感覺處理得太輕的人,但,這件事還是落下帷幕。

謝姨娘將元老夫人和紀定北送走之後便看著紀無殤打量了很久,才道,「大小姐,你可真是驚天之才啊!姨娘真是佩服您呢!」

「姨娘說笑了,無殤什麼事情都沒做吧?」紀無殤嘴角微微笑了笑。

「大小姐,可否扶我回西苑?」秦姨娘此時問道。

「是。」紀無殤點頭,而謝姨娘此時道,「秦姐姐就先回院子吧!」

眾人走後,謝姨娘便命令著下人將這一件事處理了。紀定北也是將事情大概地寫了個,將家丑遮了,然後送到聖上那邊去。而這邊白姨娘那邊,倒是將事情都隱瞞了,要是事情被人知道,紀定北便是打算說的白姨娘患病等等。

紀定北見家事處理得差不多,雖然是痛心秦姨娘月復中還有白姨娘月復中的孩子,也對這樣後院的勾心斗角的事情而傷心,但,還是以國事為重,便用過午膳之後,便帶著一些兵馬,離開了皇城。

紀無殤午睡之後,紀茵雪已經是帶了大丫鬟豐韻和娉婷兩人到了馨園中。

「大姐。」紀茵雪還是念念不忘那事情呢!

紀無殤懶洋洋地看了她一眼,「嗯,我這就跟老祖母說。」紀茵雪點頭,內心欣喜,「謝謝大姐。」

「這是應該的,誰讓你是我四妹呢?」紀無殤道,「我得要為你的婚事著想的。」

紀茵雪點頭,臉上浮現一些紅潤,「大姐,你的婚事……」

「爹爹和老祖母說了算吧!」紀無殤道,「我也不怎麼抱希望了。罷了,我去老祖母那,你跟著我一起吧!然後一起就出去了。」

「是。」

很順利的,兩人便一同乘了馬車,到街上去。

紀無殤此時看了一眼紀茵雪,這麼多天,藥效應該是要發作了吧?這幾天自己去丞相府,那麼,就剩下她自己好好地享受一下那些藥,那麼,她不至于一心想著怎麼樣去搞事了。

紀茵雪也轉過頭來,看著紀無殤,「大姐,還有多久才能到九月樓?」

「快了吧!」紀無殤撩了簾子,然後看著前面駕馬的人,是自己的人沒錯,而旁邊一同跟隨的正是鐵峰和幾個鐵衛。

「大姐,稍後你可是要跟著我一起去嗎?」紀茵雪小心地問道。

「不是說好了嗎?就放你下車,然後我就去右丞相府去了。我早已經讓線兒告訴右丞相府的人,說我下午去探探我外祖母和丞相外祖父呢!」紀無殤笑道。就看你是想著要玩什麼花樣!

「不能和我一起去麼?」紀茵雪此時可是眼楮含著淚,「我一個人,還是有點害怕。」

「讓鐵峰把幾個鐵衛追隨著你,這樣,就可以保護你的周全。」紀無殤很爽朗。

「大姐,你就和我一起去吧?我和他聊,但是我怕不能說服他,你在場,我感覺的你能夠將他說服呢!」紀茵雪無比認真地道。

紀無殤想了想,才道,「你好像說得有點道理……」

「就是這個道理!」紀茵雪搶著說道,「大姐,就求你了。好大姐,要不是你,我怎麼可能會走到這一步?」

「是啊,我走到這一步,也是有你的功勞。」紀無殤道,這話,話中有話一般,讓紀茵雪心中一怔,但,仔細看著紀無殤,又沒有看出什麼來,才放了心,「謝謝大姐!」

「嗯。」紀無殤點頭。

沒一會兒,鐵峰已經是喊道,「大小姐四小姐,到了!」

然後便有人將簾子拉了,紀無殤和紀茵雪兩人帶著面紗,便從轎子中走下來。紀無殤吩咐馬夫將車拉到一邊,然後便和紀茵雪一起上了樓。鐵峰自然地和幾個鐵衛跟在身後。還好,鐵峰等人都換上平常的家僕服侍,要是穿著鐵衛隊的那些鎧甲,這架勢,定然會引來很多人!

在一間廂房中,一個穿著干淨的白袍的男人此時正坐在一邊,手中捏著的正是一封信,他的桌面上,有好酒一壺,杯兩只,這人,長得雙目有神,一身的好皮囊。

「申時初(北京時間15時)相見,欲商討你我之間恩怨,無殤,留。」短短的幾個字,但,卻是狠狠地揪住了南金雪的心,沒想到,紀無殤會寫信給自己!之前自己也不會相信,但,當看到那熟悉的字體的時候,南金雪的心被打動了,說什麼,都要來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是真的想和自己了結一切恩怨麼?

「紀無殤,你是否是看我看得太簡單了?」南金雪此時笑道,便將面前這信收回到自己的懷中,然後從酒壺中倒了一杯酒,便喝下。

快到時辰了。

南金雪有些期待。

紀無殤此時就跟在紀茵雪的身後,就是想著要要看看她到底是怎麼回事,是怎麼想著要陷害自己!這一次,自己會給她怎麼樣的打擊呢?要看她對自己如何了!

紀無殤和紀茵雪兩人便一直上了三樓。到了三樓的時候,紀茵雪卻是突然停住,回頭看著紀無殤小聲道,「能不能讓鐵衛下去等著?這商量的事情,可不怎麼好讓他們知道。」

紀無殤听了,點頭,「嗯,好。」說罷,就回頭,朝著鐵峰道,「你們幾個人,就下樓去守著吧,有事情,我們會叫你們上來。」

「是。」鐵峰立即拱手,然後便帶著那幾個鐵衛下去。

紀茵雪心中滿意,便帶著紀無殤到了約定好的廂房那邊去。

恰好的那端盤子的小二此時上樓來,看到紀無殤此時跟著另外一名高挑的女子進那廂房,便有些疑問。

「這是爺認識的那位小姐麼?爺說了,只要那小姐來,就要去稟告他……」

「哎,在想什麼!」那小二還沒有自言自語完畢,已經是被另外一個小二撞了下,「看什麼呢?被掌櫃看到了,得要擰了你的頭!」

「二哥,你看,是那小姐,爺說了,她來了,得要向爺稟告。」小二並沒有被他的話嚇倒。

「那還不趕緊去稟告爺!」那所謂的二哥頓時就小聲怒道。頓時那小二的就往七樓跑。

紀茵雪此時站在一個廂房門前,但,並沒有推開門,而是看向紀無殤道,「大姐,我們一起進去吧!」

「嗯。」紀無殤手中往後探去,心中不能猜測她想干什麼,只能是小心點了。

紀茵雪嘴角微笑,然後推門,兩人便進去。進去後,紀茵雪便關上門。

沒等紀無殤注意,紀茵雪在這個時候,一下子就往紀無殤的身上靠去!紀無殤驚訝,頓時往後退去,但,紀茵雪身形矯健,她的手已經是模到了紀無殤的手上!頓時,紀無殤感覺有什麼動心鑽到自己的身上!那又像根本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

「你干什麼!」紀無殤怒道!

「我什麼都沒做啊,大姐,你怎麼了?」紀茵雪此時看著她,然後扶正她來,「是茵雪的不對,茵雪不知怎麼的,就一下子趔趄站不穩。是茵雪的錯,對不起大姐。」

紀無殤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怎麼帶我到這個地方,他人呢?應該是你們兩人聊的吧?」

在廂房里面的男人此時感覺身上有些燥熱,怎麼該死的,天氣這麼熱!南金雪咒罵一句,然後便看著這周圍的環境,打開那窗口,然後還是感覺渾身有些燥熱,便猛地將面前那酒全都喝完了。喝完才發現,更加是口中干澀,很想,那種感覺,很想是……南金雪大驚,這,這是什麼!一下子,就將面前的酒壺端起來,揭開來,聞了聞,才發現,那是下了逍遙散!

頓時,南金雪一把就將面前這酒壺摔個粉碎。

紀無殤和紀茵雪兩人此時听到那聲響,猛地就驚了。

「什麼聲音?」紀無殤看著她,此時看著面前這個女人,她真的是果真的對自己下毒手?

「愛你的人。」紀茵雪此時笑道。

「愛我的人?」紀無殤問道。

卻在這個時候,南金雪猛地從里面走出來,一下子看到面前這兩個女人,怔了怔,當見到紀無殤的時候,眼神變得更加幽深熾熱,「大小姐。」

紀無殤看著他,此時見他渾身上下透露著一些酒氣,還有……看向他的雙眼,還有,濃烈的**在燃燒!

紀無殤無形地向後退去,卻在這時候,從心底就感覺有一股燥熱!紀無殤難以相信地看著紀茵雪,「你對我……」

「大姐,我想成全你和南二少,讓你嫁給他,我知道你喜歡他的,但你終究是過不了自己那一關,所以,我這個做四妹的,應該是要促成你們的好事。」紀茵雪此時道,臉上絲毫沒有感覺有什麼不妥。

「你狗屁的喜歡!」紀無殤再也忍不住,「我萬萬想不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你竟然是想著要毀掉我的清白是嗎?啊!可笑可笑!」紀無殤冷笑幾聲,「枉我還當你是姐妹,你竟然是這樣的一個賤人!」

「大姐,你為什麼不問問你的心呢?你曾經為了南二少而淋雨高燒,難道你都忘了嗎?你喜歡的人是南二少啊!你勇敢的追求才是,怎麼現在退怯了?」紀茵雪皮笑肉不笑地。

紀無殤猛地抬手就一把扇在她的臉上,啪,一個手掌印頓時在紀茵雪的臉上,紀茵雪頓時被她打得有些暈頭轉向,紀無殤冷笑道,「我真是小看你了!給你機會你不要,給你好幸福你不珍惜,行!今兒我成全你,你好好的和……南二少共度**吧!」

紀茵雪一听,頓時一怔。

而此時,南金雪兩眼紅赤地看著面前這兩人,神智有些不清楚,倒是大約地听了,原來是紀茵雪想著要成全自己和紀無殤麼?那麼自己是不是應該要好好感謝這兩姐妹?竟然是要將兩人都一起送上來了?

「我可以都娶了你們兩姐妹。」南金雪此時道。

紀無殤听著,怒氣上升,一巴掌,就又拍在南金雪的臉上,「看你娶,娶紀茵雪吧!」

「不對,我還會給你很多大禮!」紀無殤想了想,然後便對著紀茵雪冷笑,「我會送你大大的禮物!」

「不!」紀茵雪此時掙扎起來,然後就要想著奪門而出,卻是感覺全身軟綿綿,才發現自己也被紀無殤下藥了!「你,你怎麼有藥!」紀茵雪詫異問道。

「還有很多事情你不知道的呢!」紀無殤笑得冷然,然後竟然是從自己的靴子下抽出一把匕首來,紀茵雪一看,頓時嚇了一跳,「你,你想干什麼!」

「你想我會殺你嗎?」紀無殤看了一眼南金雪,見南金雪此時已經是處在爆發邊緣,但,在遠處掙扎,那麼自己應該還有一些時間。紀無殤上前來,對著紀茵雪一字一頓說道,「我不會殺了你,我怎麼會殺了自己的親妹妹?殺了,我豈不是道德淪喪不是人了麼?」

紀茵雪听著,猛地點頭。

紀無殤此時看後舉起匕首,然後便朝著自己的手臂劃了一道口子,然後那血立即就涌了出來,紀茵雪看著驚訝萬分,紀無殤卻是痛得齜牙咧嘴,但,內心的那股燥熱卻是降了許多。

紀無殤笑得殘忍,收起匕首,然後便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一支瓶子來,將那瓶子打開,將血液灌了進去,紀茵雪此時看得驚訝,顧不上內心的那燥熱,知道自己不能**于這南金雪,便死活開始掙扎著要離開,但,紀無殤已經是一把就扼住她,「想走?是不是太遲了?」說罷,猛地就將那瓶子的東西往紀茵雪的口中灌去。

「我會讓你快樂得像是升天,你會享受到南二少給你帶來的快樂,他,」紀無殤回頭看了一眼南金雪,發現他已經是掙扎著要起身了,他身上的衣服,已經是被他撕扯撕爛,紀無殤繼續道,「他肯定能夠讓你欲仙欲死!」說罷,立即就站起身來,然後便要去打開門。

紀茵雪此時瘋了一般,想著要起身去阻攔,那南金雪此時可是一個惡魔一般地走過來了!

紀無殤一把將她推在地,「你自己種的果,自己吃!」說罷,打開門,想著要離開。

但,面前卻是看到一個人,這個才是讓自己深深感覺噩夢的人……是的,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剛剛自己做的事情,他都听到了嗎?自己是一個多麼卑鄙的人,竟然是對自己的妹妹下手!

呵呵!紀無殤心中冷笑,腳步一深一淺地走出來,然後便將門關上去。

紀無殤此時看著面前那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看著他。此時他可以去打開門,然後喊上一些大夫,為南金雪和紀茵雪醫治,晚了,就應該是要給南金雪找幾個女人,而紀茵雪,要是能成全她心中所想的,就應該找北宮絕世來。

南旭琮雙眸幽深,定定地看著紀無殤,紀無殤的手臂此時還在留著血,留著新鮮的血液,但,有些已經是開始凝固了,應該是白細胞的作用。

紀無殤一怔恍惚,內心又涌上些不知名的燥熱來,她不知道紀茵雪給自己打進的那是什麼東西……那藥效,究竟有多重!紀無殤從心中升出恐懼來。不行,自己不能夠**于任何人!

紀無殤猛地又抽出那匕首,管他面前的南旭琮在不在,狠心地又朝著自己的手臂劃過去。

但,匕首未曾傷到自己的手,就被南旭琮的金絲給打在地上,頓時,紀無殤大驚,更加恐懼,牙齒猛地就朝著自己的傷口咬去!

南旭琮大驚,臉上都是驚恐「不要!」

紀無殤咬了過後,抬起頭來,深呼吸,「我沒時間跟你說。」說罷,就要向前走去,自己要去一個地方,一個地方,慢慢地熬過這一夜!

南旭琮此時雙手緊握,猛地,一拳頭就打在那剛剛的門上,那鎖,竟然是被他鎖上了!

紀無殤愣了愣,他竟然是成全他們兩人麼?

「誰傷害你,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南旭琮那語氣,仿佛是要消天滅地!沒等紀無殤反應過來,南旭琮已經是用金絲將她卷到自己的身邊來。

「你,你干什麼!放開我!我,我不要,我不要!」紀無殤急了,自己這中的東西,自己都不知道,他怎麼會知道是什麼東西,不要,自己不要和他一起,不要在他的面前變得如此難堪如此的……那倒不如讓自己死去也罷!

「無殤,我喜歡你。」

紀無殤愣了。

「我很喜歡你。」

那語氣,很平穩,很悠長,仿佛是一杯酒,老酒,醇厚,甘甜,潤心,醉心。

紀無殤淚流滿面,「我,我……你放我走吧!」

南旭琮嘆了一口氣。此時龔術從外面上前來,一看到的正是這一幕,他的爺正用金絲將紀無殤整個人都卷住了,不讓她動彈,而紀無殤的手臂,隱隱的有一些血跡,而她那櫻唇,此時沾了血,鮮艷,妖媚。

「不能讓任何人靠近這廂房!等到明日辰時初(北京時間07時),好好地,請紀府的人來觀看到底是怎麼回事,也讓趙姨娘來看看,她好兒子干的好事。」南旭琮毫無表情地道。

然後便將紀無殤整個人都攬入懷中,一同在那輪椅上!

龔術驚訝,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此時卻是听到那廂房中,傳出一些細碎的呻今聲!又看了看面前的這兩人,才猜了個大概!

「是!」龔術點頭,手心也是握成拳頭,沒想到,連爺喜歡的小姐都敢算計!活該!但,看著此時紀無殤的臉上越來越泛紅,不免的擔心……

爺真的該不會和大小姐……

南旭琮雙眸冷冷瞪了龔術一眼,頓時龔術低頭,猛地就守在廂房外,兩下用功,頓時就將自己的听覺封住!

南旭琮見此,才低頭看著面前這嬌小的人兒,她此時正在咬著自己的唇,在抗爭著那藥性!

紀無殤細細碎碎地道,「救我,救我……放開我,放開我!」那意識一直在較量。

南旭琮猛地運氣,一手打在輪椅中,頓時,整個輪椅連帶著人都迅速地向前劃去,快到一道門的時候,南旭琮伸手一掌,那門頓時就打開,兩人頓時進入那房中。

連過幾個關口,南旭琮已經是帶著人到了自己的密室當中。

卷了金絲,已經是將紀無殤平放到那床上,此時紀無殤整個人渾身燥熱,就像是被煎熬了一般,紀無殤整個人難受,但,有時候卻又是神志清醒,清醒時,紀無殤猛地就要咬醒自己,但,南旭琮怎麼可能會讓她自殘,一下子又將她點了穴,幾下金絲打在紀無殤的幾處穴道上,紀無殤的才慢慢地回神過來,此時看著他。

「你可有方法解掉我身上的藥?」紀無殤淚眼迷蒙看著他,「你有辦法的是不是?」

「你中的是欲蠱……」南旭琮此時看著她,眼神有些哀怨,「中了欲蠱,只有和男人。」

紀無殤整個人感覺渾身無力,真的是這般的麼?自己就要在這個地方,**于……他?他能行?紀無殤突然的蹦出這個詞來。但,頓時她的雙臉更加紅潤。

南旭琮此時也是有點尷尬,「我,我……對不起。」

「可有其他的方法?」紀無殤艱難的才說出句話來,隱忍著自己內心的那種躁動,那種給自己帶來無盡痛楚的感覺!

「還有一種辦法,就是,就是男子的……不然,不能解……」南旭琮此時臉上都是紅暈,但,紀無殤並沒有看到,紀無殤听了已經是面如死灰,道,「殺了我吧!」

南旭琮怔了怔,「你,你很討厭我?」

這輪到紀無殤愣了,方才那時候在廂房前說什麼來著?他說,他喜歡自己,他說,誰傷害自己,就要他們付出代價……可是,可是,自己要是委身于他,那麼,那麼就合了紀茵雪的願!而且,他真的能……行……?

「嗯……」當紀無殤想著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卻是說出一些難以啟齒的音律來,讓紀無殤都大為一驚!

南旭琮此時看著她,嘴角突然笑了笑,笑她的堅持,笑她堅持到寧願說要死都不給自己踫,是自己搞不懂她還是什麼?……南旭琮搖頭,推了輪椅上前來,然後看著她,此時她正在床上難耐地滾著自己的身體,不到幾秒的時間,竟然是在撕扯著自己的衣服……

南旭琮此時看著她,多麼想給她緩解她的痛苦,只要,只要……他的手伸出來,想著去撫模她,但,卻又在半路停下。自己不能夠勉強她,不能,不能!

南旭琮一下子雙手運力打在自己的輪椅上,輪椅頓時就往後退去,猛地進了後面的一堵牆。

他的心在掙扎,終于,他終于弄了一些幾近透明的液體出來,他的手有些顫抖,端著這瓶子,感覺好像是千斤重的東西,那麼重……他的臉上,微微泛著紅。

南旭琮自己推著輪椅,終于是到了紀無殤的面前,此時紀無殤再也忍不住,迷糊中,見到前面有一個男人上前來,頓時整個人就從床上爬起來,跌跌撞撞地,就朝著南旭琮走去。

他整個人都愣了,她此時的樣子,嫵媚,妖冶。她衣衫半解,她那內里的紅繩子此時就在自己的面前晃動,那是怎麼樣的視覺沖擊啊!這是自己心愛的女人,此時她正是媚眼相拋,她竟然地是撩起自己的裙擺,跨腳上前,一把就坐在南旭琮的大腿上!

南旭琮傻了。不知所措。心,跳得猛烈,像是要跳出來一般!

他的手在不停地顫抖,那瓶子,那裝著自己體內成分的東西……

南旭琮感覺自己快要爆炸了。

她竟然是低頭,就朝著面前這男人深深一吻。紀無殤只感覺自己踫上了一股冰涼的物體,然後輕輕地觸踫了一下,然後,有點甜,有點薄,觸感很好,欲罷不能!頓時,紀無殤加深了,深深地有些沉醉。

紀無殤想要更多,那兩只小手模上模下,想著要探去面前那冰涼的物體。

南旭琮頭腦仿佛是被弄暈了,整個人仿佛是沉靜在一種混沌之中,那感覺,是神仙般的沉醉……當感受到她的時候正在觸模到自己的胸膛的時候,南旭琮懵了一般,看著面前這女子。

這還是自己認識的紀大小姐?真的是她嗎?真的,她在,她在對自己……

是。

只是她……

她在動手解他下面的衣服!

南旭琮快要瘋了,未曾握住瓶子的手猛地就抓住她那亂動的小手,「無殤,無殤!」

「嗯?」紀無殤無意識地應了句,但,隨即的,整個人又動了起來,她的摩擦,讓他快要瘋掉了,快要抵擋不住!

「乖。」南旭琮此時沙啞著聲音,將她兩手固定在後,「乖。」

她卻是將唇送上來,「嗯。」

南旭琮很想和她沉淪下去,但,不能,她現在做的事情,她會後悔的!她方才是多麼地強烈在對抗!他……不想傷害她!

紀無殤此時抬起頭來,和他對望著,看著那雙微微有些冰冷,但此時充滿了濃厚的**,帶著隱忍的眸子,在下一秒,她卻是吻了上去!

南旭琮頓時閉上眼楮!

我的天!

南旭琮快要瘋掉了!

誰來救他!

她的吻是曖昧的糖,讓他嘗到了甜蜜的滋味!不自覺地,南旭琮那只原本是握著紀無殤雙手的手,卻是放開了,反而是握在她的縴腰上……

她的雙手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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