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無殤用心凝听,听到外面有一些聲音。
「人呢?」一聲男嗓音說道,紀無殤听得出,這是南金雪的聲音。
「在屋里呢,睡著的,您放心,可是放了很多的藥,二老爺可是狠著呢!」是中年男子的聲音。
「行,你出去,我不喜歡別人打擾,大概半個時辰之後你給我帶那個人進來!」南金雪心中歡喜,終于這個女人還不是到了自己的手中了嗎?
「是,是,是!」中年男人听著不住點頭,趕緊退下去。
南金雪看著滿意,搓了搓手,看著四周無人,立即就進來,關上門,然後徒步走近紀無殤,看了紀無殤睡得沉沉的,南金雪倒是冷哼一聲。
「我實在是不明白啊,紀無殤,你倒是變了還是故意使出你的手段讓我注意你?」說著回頭看了一眼桌面,「不過,你還真是將我吸引了。可是,女人始終只是一個女人而已,不能夠做多少事情!」他看了一眼面前的茶杯,並沒有感覺任何的異樣,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進去。放下茶杯,立即就朝著紀無殤走過去。
「你在侯府中所做的一切,不就是為了吸引我是嗎?」南金雪此時坐在紀無殤的床邊,手輕輕地觸踫上紀無殤的臉頰,但是紀無殤卻是在那一刻移開了。
「嗯……」紀無殤輕巧避開,卻是裝出十分的慵懶,那美麗的睫毛稍稍動了動,惺忪的眼神看著面前的人,南金雪沒有料到紀無殤會突然醒來,驚了驚,紀無殤卻是開口道,「我怎麼會在這里?二弟?」
「呵呵!」南金雪神色回來,然後就看著紀無殤,「你猜猜這里是什麼地方?」
「我不管是什麼地方,請你馬上離開!」紀無殤冷道,然後就掙扎起來,但是剛剛想著要起來,卻是感覺力不從心,一下子就重新攤在床上。
「不要費力了。」南金雪嘴角揚起一分的笑容,「其實我也不想著要讓你名聲盡毀,可是,要是不這樣做,我往後在侯府中恐怕是沒有什麼地位,你知道的,大哥他一旦站起來,那侯府中就完全沒有我的立足之地!」
「你想著要干什麼?二叔呢?我明明是在賬房中看賬本,怎麼會到了這個地方?」
「你再猜猜。」南金雪看著她的眸子里閃過一絲的慌張,忽而心情變得更加的好。
「我不猜!」紀無殤冷冷看了他一眼,「請你馬上離開,你不離開我離開!」紀無殤說著就要起床去,但南金雪已經抓著她的手腕一下子就將她拋到床上去一般,整個人就壓了上去!
紀無殤一下子大呼,「放開我!」手腳想著要掙扎,但是卻被他一下子就握著,不能動彈。
「放開你?」南金雪好笑道,「你不知道我想著要干什麼嗎?」
「我告訴你,你一定會後悔的!」紀無殤看著他,冒火的眸子更加充滿著無盡的魅力,「琮是不會放過你的!」
「他是不會知道這件事情的,他只知道的是,你,紀無殤出府,誰曾知道被歹徒綁架了,送進這溢香樓,然後,就這樣被糟蹋了!」他笑得張揚,然後看著她的表情,自己一定要從她的臉上看出恐慌,看出膽怯來!
「禽獸!」紀無殤怒罵一聲,朝著他的臉就啐了一口。
「夠辣!」南金雪笑了笑,「但是你要是想著就這樣讓我放過你,你還是死心了吧!」
「呵呵!」紀無殤忽而一笑,手中不知何時已經拿著一支鳳凰玉簪,那簪子就抵在南金雪的小月復上,「信不信,我立即就可以要了你的命?」
南金雪一怔,難以相信地看著自己小月復上的那玉簪,「你什麼時候?」
「放開!」紀無殤毫無感情地說道。
「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了嗎?」南金雪笑了笑,然後就用手想著要去奪紀無殤手中的簪子,但是沒想到,紀無殤一縮身,手快速穿梭,狠狠地就劃開他的手掌心!
他痛得一下子松開了對紀無殤的禁錮,紀無殤一腳就踢在他的小月復上,猛地從床上下來,站在離床幾米的地方!
南金雪吃了一痛,想著要趕緊的起身,但剛想著要掙扎起來,卻是發現自己力氣像是漸漸被抽去!想著要起身來,很難!
紀無殤冷笑一聲,「南金雪,我說過,你一定會後悔的!」說著人就走進屏風內。
南金雪用右手托著受傷的左手,沒想到紀無殤竟然來了則好樣的一套!卻是在這個時候,感覺自己渾身開始燥熱起來,雖然力氣使不上來,但是,卻感覺下面開始熱了,而且想著要釋放!這是怎麼回事!不!該死的,不是被紀無殤那個女人給算計了吧?
「紀無殤,給我回來!給我解藥!」南金雪此時大聲呼喊,但是就是沒有人回應。
紀無殤閃了出去,在外面正好是紅飛和翠舞在等著自己,翠舞還扶著沉睡很久的戚夫人。
「既然對我無情,那休怪我無義!」紀無殤冷哼,然後就朝著翠舞使了一個眼色,頓時翠舞立即就將戚夫人扶了進去,看著大概要靠近南金雪,翠舞看準了,將戚夫人猛地就往南金雪的床上一拋,人立即就走了出去。
「世子妃,事情已經辦妥!」翠舞回來就稟告。
「還沒有辦妥,我們要助長一下她們的行動,不然,這件事情皇城的人不會知道!」紀無殤冷冷看了里面一眼,「你們派幾個人在這里守著,說什麼都不要讓人出去,稍後我會讓他們所有人來觀賞這一場饕餮盛宴!」
「是!」紅飛和翠舞立即點頭。
紀無殤用絲帕將鳳凰玉簪擦了擦,然後才重新將玉簪插入自己的墨發當中,人,朝著紅飛先準備好的路線,走了出去。
戚夫人被拋入南金雪的床上之後,南金雪此時已經是欲火中燒,根本就看不清楚面前是個什麼人,只是觸踫到一具較為冰涼的身體,根本沒有思考,人已經壓了上去,三兩下就撕碎了兩人的衣服,直奔主題,毫不猶豫。
侯府後院。
趙一柔此時看著亭子里坐著的是金姨娘還有南仙仙、南昭雪等人,還有二房的柳姨娘、竇姨娘,心中不免開心,立即就上前去,「你們真是好心情,怎麼就不讓人通知一柔一聲,讓一柔也來和你們一起看看這風景,聊聊家常呢!」
「二嫂可是忙著呢,我們這些人怎麼敢隨便打擾你呢!」南仙仙此時道,然後看了一眼金姨娘。
金姨娘笑了笑,「仙兒說話有點沖,一柔可是別怪呢!」
「是麼?一柔並沒有生氣什麼的,姨娘放心便是!三小姐說一柔忙,其實一柔也沒有多忙,大家要是有什麼節目,可以喊上我。」趙一柔找了一個位置,然後就坐了下來。
「你們再聊什麼?」趙一柔笑道,看了看周圍,然後就道,「怎麼不見大嫂?她可是平日里都是和大家一起聊著的,怎麼不見了人?」
「不知道!」金姨娘此時冷冷道。
「小俞,你去看看,看看世子妃在哪里?」趙一柔沒等這周圍的人反應,就已經問了。
「是。」丫鬟小俞立即就趕緊跑開了去。
金姨娘等人不悅。柳姨娘此時道,「二少夫人可是好關心世子妃呢!」
「是啊,因為她是我大嫂嘛!而且,是我們侯府的當家女主人,怎麼可能不關心一下?」趙一柔笑了笑,手捻了一塊點心放入口中吃。
「回二少夫人,世子妃不在府上!」小俞並沒有去了多久,就已經回來報告。
「這樣啊,算了!」趙一柔對著眾人笑了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呢?」
眾人听著這樣的一句話,感覺有點奇怪,她趙一柔貌似是話中有話啊?!
就在這個時候,卻是听到外面急匆匆的腳步聲,然後就有小廝朝著這個亭子里走了進來,立即跪下來道,「姨娘、小姐、二少夫人!有人在溢香樓看到世子妃!」
「什麼?」趙一柔幾乎和金姨娘兩個人同時站起來大喊。
這時候「恰好」經過的南奧羽剛好听到這樣的一句話,腳步立即就上前去,「怎麼回事?我剛剛還在院里看著賬本,世子妃來了,然後我就將賬本交給世子妃看,才剛剛出去了一會兒,這是怎麼回事?」
「回二老爺!」小廝立即朝著南奧羽跪下,「是有人來說的,說有人看到世子妃在溢香樓!小的並不知道啊!」
這時候,珠兒被幾個下人扶著跑向這邊來,「二老爺,金姨娘,各位小姐,各位姨娘,我家小姐不見了!」
「什麼,溢香樓?有沒有看清楚?還有,珠兒,你剛剛的說是世子妃真的不見了?」南奧羽大驚,嘀咕道,「難道被人綁了不成?」
看著這周圍的人,除了珠兒在哭猛地點頭之外,別的或無表情,或有幸災樂禍的神色。
溢香樓啊,男女都能進的地方,明是酒樓是吃的,暗地里誰都知道這是名副其實的青樓呢!
「快,趕緊去找找!」南奧羽此時道,自己現在作為是管家,自然很有權利發號施令!
金姨娘想了想,看著這幾個人的反應,難道是一起要弄死紀無殤那個小蹄子?畢竟紀無殤可是不常出府的!想想呀,要是紀無殤真的被綁架了,那真是天大的一件喜事!
「我看,倒不如真的去溢香樓看看,這事情,可大可小!侯府的世子妃竟然到了溢香樓那樣的地方,傳出去,我們侯府還有什麼面目!」金姨掃了周圍的人一眼。
南仙仙听著自己的生母這樣說,自然趕緊站起來,「姨娘,事不宜遲,要是發生什麼事情,丟臉的可是我們的侯府啊!」
「三小姐說得對!我們趕緊去看看!」趙一柔面上盡都是擔心。
柳姨娘觀察著這幾個人的臉色,听著他們的語言,心中揣測著這樣的分量,想想,這方的真的是紀無殤要被他們弄死嗎?好!就看看那個小蹄子去!
不一會兒,這侯府的人可是浩浩蕩蕩一番朝著溢香樓出發。
南奧羽臨走前,朝著躲在暗處的小廝點頭示意,小廝得命令,然後才趕緊離開去辦事。
不一會兒,大街小巷已經有很多人都知道侯府的世子妃可能就在這皇城最有名的溢香樓中!無論是被綁架還是自己去的,無疑那名聲都是變得不能再臭了!不過真相如何,還是有待進一步挖掘!無數的百姓都等著揭開最後的真相!
「紅飛。」紀無殤此時坐在馬車上,輕輕喊道。
「世子妃,您盡管吩咐。」紅飛立即就道。
「載我去白馬寺,我要見慧元方丈,我想為世子祈禱。」紀無殤此時撩了撩開車窗簾子,「一定要快!」
「是!」紅飛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立即就朝著白馬寺就趕去。
白馬寺離這里不算遠,很快就到了,紀無殤趕緊下馬車,由紅飛跟著就走了進去。
「請小僧通報一下,晉南侯府南世子夫人紀氏求見慧元方丈。」紀無殤此時低頭朝著那看門的小僧就說道。
小僧听著點頭,「阿彌陀佛,請女施主稍等片刻。」說著就走了進去。
紀無殤看往里面,看著這白馬寺中的桃花都開了,好粉女敕,好清新,風一吹,那清香的味道飄入紀無殤的鼻孔中,讓紀無殤頓時感覺神清氣爽。
「請問,您是南世子夫人紀氏?」這時候一名小僧從里面走了出來然後就看著紀無殤說道。
「正是。」紀無殤上下打量了這小僧一番,然後雙手合了一個十字。
「請隨小僧前來,方丈在庭院中等著施主了!」小僧說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紀無殤點頭,跟著這個小僧進去,紅飛立即也跟著進去。
「紅飛,稍後你就在外面等著,我很快就會祈禱回來。」紀無殤進去的時候小聲說道。
「是。」紅飛立即點頭。
紀無殤進入這庭院當中,就聞到淡淡的花香的味道。視野里都是紅的白的黃的畫。
不過這庭院當中,最多的最引人注目的不是花,而是在庭院中間的那一棵大樹,這樹,腰身足有圓桌這麼大,但是卻已經枯死了,那些落葉一直飄落在這個庭院當中,和那些朝氣蓬勃的花根本就格格不入。
那些枯黃的落葉飄落在桌面上,地面上。
這仿佛是兩個季節,一個是春季,一個是秋季。
此時慧元方丈正坐在那張石桌上,面前擺放著一盤棋局,人不動,像是在敏思,在想著什麼事情。
紀無殤不知道該上前去行禮還是要等著。
但是自己不能等,時間不夠,自己來的目的一是為了祈禱為了南旭琮,二,是為了讓慧元方丈給自己作證的,說明自己是曾經來過這里,並沒有去過什麼溢香樓!
「過來這邊坐吧!」就在紀無殤猶豫的時候,一聲慈祥的聲音說道。
紀無殤心中歡喜,趕緊上前去,恭敬行了一禮,「方丈。」
「坐,贏了老衲,老衲完成你今日來的心願,贏不了,呵呵!那就不好意思嘍!」慧元方丈說著抬頭看著紀無殤,紀無殤微微怔了怔,但是隨即一笑,「好!那無殤就得罪了!」
慧元方丈听著點頭,輕輕一拂,桌面上的那些落葉全都不見了,反而是落在地上,但是卻有那麼的自然。
紀無殤驚訝,但隨即就坐在慧元方丈的對面。
自己的是白色的棋子,而他的是黑色的棋子。旗鼓相當,但是,黑棋來勢洶洶,壓殺紀無殤的白棋,白棋凶險,舉步維艱,而白棋卻是防衛得當,若黑棋稍有行差踏錯,必定會被白棋斬殺一大半,進而全軍覆沒。
紀無殤嘴角笑了笑,抬頭看了慧元方丈一眼,道,「方丈,不知道無殤能不能先問一個問題。」
「施主請說。」慧元方丈並沒有看向紀無殤,而是聚精會神看著這個棋局。
「這庭院中的這大樹,到底是已枯死還是存活猶今?」
「方生方死,方死方生。生與死,在心,不在外。你感覺這樹是死的,那就是死的,感覺他還活著,他就還活著。」慧元方丈笑了笑,看著這棋局點了點頭,然後就將自己的一個黑棋放在紀無殤的白棋外,瞬間將紀無殤的好幾個白棋都給收了起來。
紀無殤听著這樣的話,默默記在心中,低眸看著自己的這個棋局。
自己的白棋陷入重要的包圍圈中,進,死,退,更加一條的活路都沒有。
紀無殤微微抬頭看著在自己頭部上方的大叔,那落葉恰好的落在自己的面前,在自己的視野中掉下來。
伸手接了那落葉,默默地將枯葉放在一邊,紀無殤拿了一個白棋,穩穩地,放在正中間的那個位置上,但白棋還未放下,紀無殤的手移動了一個方格,放下。
紀無殤伸回自己的手,嘴角微微動了動,眸子稍稍上抬看著慧元方丈。
「老衲認輸。」慧元方丈笑了笑,撫了撫自己的花白胡須,眸子里帶著笑容看著紀無殤。
——
南奧羽等人趕著一直到溢香樓,掌櫃的看著這麼多人來,想著要上前迎接,卻是被南奧羽讓下人攔下,然後直接就帶著這一眾的人都朝著樓上去了。
南奧羽其實是疑問的,怎麼就不見了南金雪?不過他可是跟自己已經算好時間了的,先不管他!將紀無殤給拿下再說!
此時房間里頭可是水深火熱,南金雪仿佛是發情的困獸,不斷地聳動著自己的身軀,也不管這床上的人到底是誰,就是要狠狠地發泄自己體內多余的火熱!
那床上的人只感覺自己被弄得要生要死,做了幾次之後戚夫人總算是醒過來的,醒過來的時候是驚訝,嚇得自己當即就尿了,這可是大大的刺激了南金雪,讓他發瘋了似的弄。而戚夫人想著要掙扎,畢竟這可是**啊!自己竟然和小佷子搞上了!天殺的,戚夫人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已經在他這床上!
想著要痛斥要發怒,但是,每一次喊出來的聲音都是變成碎吟,大大的刺激了南金雪的獸欲!這般的攻擊之下,戚夫人欲生欲死,那可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啊,怎麼可能還有什麼招架的能力?何況這里並不是熟悉的侯府,這讓戚夫人稍稍放了心!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剛剛來了一場要死要活的猛沖,卻是听到外面一腳就踹開了門,猛地就許多的人涌了進來!
該死的,南金雪根本不能夠停下來!依然沖入,不斷沖入,雙眸赤紅,想著要將面前的這個人給撞死似的!
戚夫人嚇得要死,「停下停下!」
南奧羽等人那可是認為這蕩婦是紀無殤啊,全都沖進去,當看到這樣的一副場景的時候,全都傻愣了!
南金雪正不斷挺入戚夫人,戚夫人臉上都是紅雲,欲拒還迎!兩人在那錦被之下,糾纏,還是糾纏!
「混蛋!賤人!」南奧羽大聲一吼,整個人都氣得目眥盡裂,自己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明媒正娶的夫人正在和自己的小佷子搞在一起!天殺的,這是做了什麼孽!竟要自己承受這樣的羞憤!
趙一柔可是驚了,「賤人!南金雪!你還不停下!」
南金雪听著那些叫喊聲,嘶吼聲,才稍稍有些回了神智,但是身下還在做著運動!戚夫人臉上煞白,只想著要咬舌自盡了!但是這身上的男人還在瘋狂變態地動著!
「滾,滾出去!」南奧羽暴怒,猛地就將那些下人全都趕了出去,而那些未出閣的小姐更加是匆忙走了出去,天啊,剛剛看到什麼事情了?竟然是南金雪和戚夫人搞上了!
金姨娘拉著南仙仙出來,「別去看!髒了眼楮!」
南昭雪只感覺自己惡心,忙走了出去回府,不理任何人。
而柳姨娘和竇姨娘都是和趙一柔、南奧羽在原來的這房間。
南奧羽看著周圍,怒氣沖天拿起旁邊桌面上的這茶壺,激動之下就朝著南金雪的頭部砸了下去,這一定要將這個不孝子砸暈砸死!看他做的好事!
頓時,南金雪渾身癱了下來,倒在床邊,渾身**,那物事還在戚夫人的體內,戚夫人嚇得要死,忙地伸出手將那東西拔出來,一下子撿起自己的衣服就套在自己的身上,往地下就一跪,「老爺,老爺,求你饒命饒命啊!我,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明明,明明……」
「啪!」南奧羽一巴掌就狠狠地打在她的臉上,頓時戚夫人整個人都倒在地上,衣服還沒有完全穿好,現在被他這樣一巴掌扇過去,臉腫了不說,衣服都被扇開了!
南奧羽更加怒,上前來就是一腳踢過去,戚夫人頓時被踢得口中吐血,但是隨即又爬著起來跪在地上,「老爺,我,我……老爺,請听,听我說……我,我不知道是怎麼,怎麼……啊!」
南奧羽又是一巴掌扇過去,他眼楮都氣紅了,因為這剛剛的打倒她在地上的時候,她爬將起來跪著的時候,那地面上竟然留下白色的東西!那東西更讓人瘋狂讓人怒不可遏!
柳姨娘看著只感覺自己想吐,這戚夫人說什麼的都有三十幾歲了,皮膚也漸漸松弛了,就算是那洞啊,也已經被弄了不下幾百次,這南金雪竟然也看上,這口味,真是太無語了!
不過這看著這戚夫人有著這樣的一個下場,對自己而言,是絕對的好事!戚夫人,你今兒就到這里完蛋吧!讓我代替你,成為新的夫人!哈哈!
竇姨娘掩臉不敢看南奧羽的暴行,但是又不敢離開,偷偷地看向柳姨娘,柳姨娘可是看著雙眼發光!心中不免地升起一陣的寒意,也不免地讓竇姨娘想到這件事情,有可能是柳姨娘設計的,那自己豈不是很危險?戚夫人完蛋了,那自己就是威脅著這柳姨娘的地位……
戚夫人此時已經是上氣不接下氣,想著要說話要辯證真相,但是吐不出話來了,而南奧羽心中瘋狂要死,這可是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的戚夫人跟自己的小佷子——南金雪給搞上了!自己還有什麼臉面活了?這個賤人,死去吧!
越想越氣,然後從自己的腰間給拔出佩劍來。
竇姨娘看著立即就上前去,「老爺,不要太沖動啊,這事情是不是有些蹊蹺?戚夫人可是很守規矩的!」要是戚夫人死了,那柳姨娘的矛頭不就是都指著自己了嗎?自己還是不能讓戚夫人死!
戚夫人听著猛惡點頭,朝著南奧羽就是一陣地磕頭。
「還夫人呢!這皇城所有的人估計都知道這件事情!」柳姨娘此時冷冷道。
南奧羽听了柳姨娘這樣的話之後,立即就提劍上前,「我殺了這個賤人,我從來沒有這樣的一個夫人!」
就在這個時候,一人從外面著急地進了這溢香樓,登上樓的時候,站在外面的金姨娘還有南仙仙等人無不驚訝的看著來人。
「侯……侯爺……」金姨娘驚訝道。
晉南侯爺怒目瞪著他們,然後一推開門就走了進去,這些在外面站著的人都趕緊進去……侯爺不是作為撫慰大使去押解朝廷賑災的銀兩嗎?怎麼會突然出現在皇城!
「干什麼!」晉南侯爺此時一聲怒斥,南奧羽卻已經舉起長劍將冰冷的長劍憤怒刺入戚夫人的胸口,戚夫人頓時倒在地上,噴出一口血來。轉身,看著來人,來人瞪著怒火大目看著這周圍的一切。
茶壺碎了一定,南金雪此時正暈死在床上,雖然卷著那錦被,但是其胸口往上都是暴露在空氣當中,而地上那個跪這倒地、面上紅腫、嘴上流血,胸口有了鞋印的女人!此時雖然倒地,卻蓬頭垢面,頭發散亂,衣服不整!地上還有那歡愛的遺物!空氣中,還彌漫著糜爛的氣味!
晉南侯爺睜了睜眼,看出這地上的女人是戚夫人!
「你們,這,這!」晉南侯爺吃驚得無法言語,指著這地上的女人,還有那床上自己的愛子,目瞪口呆,「家門不幸啊!」一聲大呼。
南奧羽看著晉南侯爺此時的反應,一下子都不知道如何做。將握著長劍的手松開……自己親手結果了她!
晉南侯爺根本就沒有預料到事情竟然是這個樣子!自己九死一生然後和鐵峰、馬睿等人回到皇城中,誰曾想到,一入府,就听到有丫鬟稟告說出事兒了,讓自己趕緊到溢香樓去,所以鐵峰馬不停蹄地將自己送到了溢香樓!
誰曾想到,竟然是看到這樣的一幕!
自己的兒子竟然跟自己的二嬸給搞上了!現在,這二叔將二嬸給殺了!
行啊,自己不在府上,就是這般的亂套了!
「你們這些人,你們這些人!」晉南侯爺看了周圍的人一圈,「噗!」沒想到,氣急攻心,竟然一口黑血吐了出來!整個人立即就倒了下去!周圍的人看著驚訝,「侯爺!」
而站在外面的鐵峰听著這樣的幾聲呼喊,頓時趕緊撥開人群,然後扶著晉南侯爺,「快,回府去!」不知是誰喊了一聲。
周圍人亂作一團,鐵峰二話不說將晉南侯爺背在自己的背上,然後就趕緊地朝著侯府的方向走去。
紀無殤叮囑過,晉南侯爺在這十天之內不能死!
南奧羽看著這周圍的人,驚呆傻了半晌,事情為什麼會到了這樣的一個地步?
「怎麼回事?」就在這個時候,一聲清脆的響聲從外面傳了進來,「怎麼你們在這個地方?讓我來這里看你們做什麼嗎?」
眾人听著這樣的一句話無不驚訝回頭看,這站在她們的面前不是紀無殤是誰!
「紀……紀……紀無殤!」南奧羽驚訝地指著紀無殤,「你,你……」
「二叔,怎麼了?這里發生了什麼事情?」紀無殤說著就看著地上,卻是看到一攤的血!
「啊!」紀無殤立即驚呼一聲捂著自己的嘴,「怎麼回事?」
「世子妃……你,你……」南奧羽半晌才改了稱呼。
趙一柔驚訝得說不出話來,方才的場景太亂並沒有注意到紀無殤,無暇顧及,但是到了紀無殤出現……她不是應該成為戚夫人被殺被唾棄嗎?怎麼會突然出現……到底是哪里出錯了?
紀無殤向後退去,「怎麼回事?快,來人,處理一下!」
南奧羽默默無言往前走去。
紀無殤輕輕瞄了一眼那帳內的南金雪,心中冷哼,然後就走了出去。
周圍的人感覺留著也沒有意思,趕緊回府。
一時間,滿城風雨都是關于晉南侯府這樣的**事件,戚夫人已經被殺死,而那原本的皇城第一美男子南金雪昏死不醒……各種版本傳送,成為茶余飯後之資。
但,紀無殤的目的還沒有完。
更多的還在後面!
下午大概申時(北京時間15時至17時)的時候,晉南侯爺醒來,醒來之後立即就命人將所有的人都集中在正堂中。
而芸香閣中的雲老太君也被此事驚了,由陳姑姑扶著進了正堂。晉南侯爺上前給雲老太君行禮,雲老太君冷哼,「南敖乾,你可是做的好事!養了這樣的一個好兒子!南奧羽,你也是行啊,娶了一個這樣的好正妻,讓我們侯府的臉都丟光了!」
「求母親大人息怒!」南奧羽一下子就跪下來然後朝著雲老太君磕頭。
「哼!」雲老太君冷哼一聲。嚴格起來,這南奧羽並不是自己親生的,而是一個小妾生的,自己作為正妻才讓他尊稱為母親大人!對于這件事情,他難辭其咎!
「母親,是孩兒不孝,養了這樣的一個不孝子!」晉南侯爺此時跪著道。
「老身已經是快死的人了,你們都一個個不讓省心!就是要讓我這晉南侯府變得抬不起頭來才滿意是不是?」
「不是,請母親息怒!」晉南侯爺朝著雲老太君磕了幾個頭。
「滾,處理你的事情去!」雲老太君冷哼,自己要的是一個交代,磕頭這回事,往後磕就是!
晉南侯爺點頭,站起來,而南奧羽站在一邊,哭喪臉的樣子。
紀無殤等人站在一邊,等著晉南侯爺開始。
「這事情是怎麼回事!」晉南侯爺怒目瞪著眾人,然後目光看向南奧羽,「你說!」
「大哥,我,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南奧羽此時道,伸出手來做無辜狀。
「那你為何殺了戚夫人?」晉南侯爺冷道,「趕緊說!」
南奧羽想了想,回想著這所有的一切,才想起來,自己明明是看著紀無殤倒下,然後裝入麻袋當中的,怎麼會變成戚夫人?自己當時實在是太氣了,竟然沒有听戚夫人的解釋就暴怒打了她一頓……這想想,肯定是紀無殤搞的鬼!自己原本是和南金雪、趙一柔一起謀算紀無殤的,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不對!是這個女人!
「大哥,事情是這樣的!原本是世子妃到了賬房中看我新做好的賬本,檢查一下,我看著世子妃來了檢查,我就出去自己做別的事情。沒想到大概過了好些時候,我經過亭子里的時候,听聞的是趙二夫人和幾個姨娘小姐說世子妃不見了!
恰好珠兒被幾個小廝扶著出來,也說世子妃失蹤了!恰听聞的是,有人在那溢香樓中看到了世子妃!所以我猜想,這該不會是世子妃被劫持了吧?或者是她自己出府的?所以我就下了命令,趕緊地去溢香樓……大哥,你知道的,溢香樓那是什麼地方啊!」南奧羽嘆氣,「怎麼知道,去了那里,看到,看到……家門不幸啊!」
眾人听著將目光看向紀無殤,紀無殤眯起眸子,微微驚訝,「我的確是出府了。我當時看完賬本,看著天色還早,所以就帶著紅飛和翠舞兩個丫鬟出了府,直接去了白馬寺,為世子和侯府祈禱,然後听了慧元方丈講經。若不是有丫鬟報來說,府上出了事情,我想,我在听著佛經啊,這件事情可以讓紅飛和翠舞作證,要麼,就請慧元方丈作證。」
紀無殤認真接著道,「至于珠兒,我當時是讓她在賬房外面等著的,可是看完賬本的時候卻不見了人影,以為她是去弄點心給我吃,我就沒有帶她就直接帶著紅飛和翠舞去了白馬寺。」
「奴婢能夠給世子妃作證!」紅飛和翠舞此時同時出聲,跪下來就道。
而珠兒此時從外面跟著幾個小廝上前來,立即跪在地上,「小姐,珠兒沒有去拿點心,而是被人打暈了!被扔在柴房的角落中,醒來的時候找不到您,所以才去亭子里報給姨娘小姐听的!」說著珠兒看著紀無殤低聲哭起來,「小姐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周圍的人听著只感覺這事情恐怕是太蹊蹺了!這恐怕是有人想要陷害?還是戚夫人和南金雪兩人真的是嬸佷**?
晉南侯爺怒而哼了一聲,「二弟,你怎麼看?」
「我看,倒不如等著二少爺醒來之後問問看,畢竟現在都沒有醒來呢!」金姨娘此時道。
趙一柔眯起那狐狸眼看著紀無殤,「爹,懇請您給夫君一個機會,讓他醒來之後再問問,這件事情恐怕是有人故意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