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想象他們的想法,這群人竟然是想拿活人來祭鼎,怪不得那女的看向王子文了眼神很是怪怪的,估計那女人的意思是把王子文扔進鼎鼎里的。
原來他們早就知道了那鼎上的刻畫,而且他們還要用那種方法來驗證,此刻我竟也隱有些想與他們一樣的想法,因為我想想知道,最後出來的是什麼東西?
如果不是我們身後還有一人,王子文的小命就有些危險了,王子文在一邊驚恐的看著這一切,也不敢再多話,我知道他是怕了,那女人看起來笑嘻嘻的,但從剛才的事情來看,這人比光頭還可怕,我不得不又對她更重視起來,幸好有棺材老頭為我撐腰,雖然不知道是出于好意或是惡意,但最起碼他現在還是再幫我的!
我有些驚恐的看向身旁不遠處的那女人,不知道是她早就知道我要看她,她也扭頭對我微笑了一番,這次我不是在覺得那種微笑是恐怖危險的了,而是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微笑的面孔之下藏著的是一雙冰冷無情的眸子,那種眸子填充的是對他人生命的無視,此刻我才知道什麼才叫冷血無情!
那人走到眾人面前,面色有些低落的表情,也許他也知道他接下來的下場,我沒有同情,要知道在這里沒有人是同情別人的,只有人在乎自己的生死。當我發現自己有這種思想的時候,我還躊躇了一會,不過我立馬就想清楚了,如果把我換做是他,把他換做是我,也許他的想法是與我一樣的,或者更甚。
不知道是我被這些人影響了,還是我經歷剛才那些生死,讓我的思想觀念發生了變化,我想也許兩者或多或少都是有一些的,不過最後我還是認為那句話比較有道理,「活著才是硬道理!」
「你說吧,誰派你來的?」光頭開口問道。
「哼哼,我說了結果不還是一樣!能有什麼區別!」那個被神秘青年用槍帶上來的那人苦笑的回答道。
「沒有區別。」光頭淡淡的說道。這句話說的很真實,此時我也知道了,這個人也是從列車上下來,跟蹤我們的,準確的說是跟蹤光頭他們,不過他們也太小看棺材老頭和神秘青年的實力了,也許從下車的時候他們就發現他了,不過光頭他們並沒有打草驚蛇,一開始光頭他們就策劃到了這一步,這樣的計謀讓我很咂舌,要是我和王子文,肯定是立馬對他發起攻擊,逮不逮的住不敢確定,但一定會把他嚇走。
我和王子文對視一眼,都是有些吃驚,走了這麼遠的的路了,後面還有個跟路賊,我們卻一點不知道。看來我們還是不能和光頭他們相比,差距就是在這里!我苦笑一下不在多想,又看起熱鬧來。
「那我有什麼好說的!」然後不等光頭在說話,在我的目瞪口呆之下,他一躍身子,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他要放手一搏,準備逃跑呢。不過接下來的時候,我就知道我錯了,只見他身手敏捷的躍身一跳,方向竟然是向那鼎口,接著他就跳進那鼎內,並沒有發出什麼響聲,又一個人在我面前死去,我沒說什麼,要是以前我的心還很悲涼,此時的心內像是沒有感覺一般,我想這里的主要原因還是我不認識他,還有他也不是一個什麼好東西,留著他也不是什麼好事。要是他們選王子文上,我肯定是不會答應的,雖然我跟王子文認識不是很久,但感覺我們就像是好的兄弟一樣。
我又看向王子文,他的面上還是有些驚恐,他也知道如果不是突然有個人出現,現在出現在里面的人肯定是他了,我給了他一個安慰的眼神,告訴他如果他們要你去的話,我肯定是不會讓他們成功的,不知道王子文有沒有理解我眼神里的含義,但他笑了,不過我卻發現他的笑中有些苦澀。
突然,我腳下震動一下,我立馬低頭看著底下有什麼動靜,我以為又有什麼妖魔鬼怪要出來了,一看腳下沒有什麼東西,我抬頭便看見眾人都朝著一個方向看去,我順著眾人眼光朝著那望去。
這是?我有點無法相信自己的眼楮,我的猜測竟然成真了。而剛才那股震動就是那鼎震了一下,我才能感覺到底下一震。我的心口踫踫的跳了起來,數十道目光積聚在那鼎上,此刻那鼎卻不在震動,我的心神已被那鼎吸引住了,不敢錯過任何一個細節,眼楮一眨不眨的看著那鼎。
接下來我的眼楮更是沒有眨動一下,愣愣的看向那青銅鼎,不過好半天也在沒有反應,我有些失望,還是不能看到這個鼎內有什麼東西嗎?
就在我失望的時候,又是一番震動,這次來的更厲害,我的眼楮不由自主的看著那青銅鼎,此刻我也沒有精力再去注意其他人的表情和動作,不過我想他們肯定是和我一樣。
看著那鼎並沒有我想象中的直晃,而是紋絲不動的坐落在那里,我很詫異,我是以為那鼎在晃動,才造成地面上的震動,但那鼎卻沒有動,而且震動還在繼續,這是不符合常理的啊!
突然,一陣黑煙從鼎口冒了出來,看到這陣黑煙冒出,我就有些興奮起來,這些都和鼎上的刻畫記得沒有差別,那接下來就是我的猜測了,會出現什麼樣的東西。不知道是何時我的好奇心變得這麼大,就是想知道一件事情的最終結果。
「會不會出來個惡魔,像阿拉丁神燈一樣!听說他能滿足人的三個願望啊!」王子文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我想了想覺得很有可能,也許還真能出現一個被困在里面的惡魔。我扭頭對王子文說道︰「恩,很有可能,那樣就不止阿拉丁神燈了,在中國還有個王子文神鼎了!」
一團團的如墨汁一般的煙霧從鼎口升起,顯得妖異無比。那鼎上的刻圖果然沒錯,如今就在我的眼前出現了這一場的畫面,黑霧不斷的從鼎口冒出來,雖然我早已想象過這一場景,但我真的很是難以接受這個場景,這簡直就是現代機械文明與古代神話文明的踫撞啊!
事實擺在眼前容不得我承不承認,最後我還是接受了這一切,就像接受那輛鬼車和那些鬼一樣。
黑霧一直不斷的在蔓延,停不了一般,黑霧已經把那鼎遮的嚴嚴實實的了,看不到那鼎的存在了,就只能看見一個大黑團的物體,感覺停恐怖的,也許是我的膽子也在不知不覺的變大,現在所面臨的這一切,我並沒有了一絲的懼意。
此時,我也注意到眾人的表情,神秘青年和棺材老頭如往常一樣,看著那被黑霧包住的青銅鼎,沒有露出什麼表情,那女人仍然是微笑的看著那里,我很是懷疑這女的有沒有哭過!光頭表情淡定的看向那里,而他身後的那些人,有的驚訝,有的緊張。而讓我驚訝的是王子文卻是一臉興奮。估計他的心里又有什麼壞主意。敢情他不會看上這個青銅鼎了。
此時,那鼎又是震動一番,一個黑色的影子從鼎內以拋物線的方式從鼎口出來了,我知道那是進去的那人的尸體,看來鼎上的刻畫全都是真的,但上面畫的卻是六個人全都下去,但這次只有一個人,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問題。
那個黑色的影子直接被扔到懸崖之下,估計又是成為這鬼崖的一部分,如果不是被扔了下去,我肯定還是想去看一看那尸體怎麼會變黑的。不過有些很高價值的尸體,卻被浪費了。
黑霧雖說還在蔓延到是已經明顯減慢會不會是只下去一個人量不過啊!我想到。看到這種情況棺材也是皺皺眉毛,然後看向光頭,光頭對著棺材老頭點點頭。
之後從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一個缽子,那缽子我一看就是個好東西,不是普通家用缽子,那缽子上畫滿了各種條紋,交錯縱橫,然後光頭又拿出一把匕首,這些動作讓我遲疑,這家伙要干什麼?
光頭對著自己的手臂就是一刀,我看著那場景,特別難受,我最討厭這種割臂割腕的手段,看著我心里特別難受,更不要說讓我自己來。接著光頭把自己割開的那處對著那缽子,讓鮮血流到那缽子里,我看的一陣肉麻,難受的感覺傳遍全身。
血流出一點,都不會再流出來的,看來他也不傻,沒有去把動脈割開,割開的只是一處靜脈,光頭把缽子和刀遞給下一個人,我一看不禁心里罵道︰「臥槽!看來我也得遭劫了!」想著,那人已經弄好了。
就這樣的一個人一個人臨著,其中棺材老頭和那個神秘青年也放了一點血,媽的也終于臨到我了,我拿過缽子和匕首,那缽子果真是個好東東,拿在手里感覺就不一樣,我拿著匕首久久不敢下手,周圍的人目光都吸引過來,我不想丟面子,一咬牙對著手臂上的靜脈來了一刀,這還是我第一次自殘,感覺很是難受,我弄好之後,立馬遞給身旁的王子文,王子文顯然沒有我的猶豫,他很快就弄好了。
最後那個缽子又回到光頭的手里,光頭拿著缽子,缽子里盛滿著我們眾人的血,幸好有不少人,不然全靠一人,不死也是月兌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