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在這具石棺前站著,每個人心里都有自己的想法。石棺上並沒有什麼花紋,相對來說還是比較粗糙的,石棺豎放在這里,與人差不多高,也許這里面根本就沒有任何東西,或許就是一個象征意義的東西。
我和王子文都沒有說話,皆是看著老頭,目的很顯然,老頭現在就等于是我們的領導了,他說的話是有絕對的權威。我不知道老頭現在是有什麼想法,是就此路過,還是把棺材板給下掉,看看里面到底有什麼東西。
不過老頭根本就沒有注意我們的目光,他呆呆的看著眼前的這具石棺,眼楮里看不出來任何的感**彩。好像看的不是一具棺材,而是一塊木頭。
也許是出于實在無聊,我在不知不覺間,竟繞道這石棺的另一邊,我以為背面還是與前邊的一樣,什麼都沒有,當我看到棺材背面的時候,實在給我嚇了一跳,我的第一感覺那是一張臉,還是一張帶著邪惡笑意的臉。不過我搖了搖頭,棺材背上怎麼可能有張臉呢?那眼前的這具棺材豈不是成精了!
我再次升頭看去,這次看的很小心,燈光照在上面,那真的很想一張臉,我仔細看了看才知道,完全都是我自己嚇自己,上面的那張「臉」,確實存在,不過卻是一張畫,而且也不是什麼人的畫像,那是一個類似于八卦的東西,圓圓方方的。猛的一看的確是像極了了一張臉,還好也只是一個刻畫,要真的是一張臉,那還不得把我給嚇死。
我對著王子文拜拜手,意思是讓他也過來,王子文很快的便發現我的動作,愣了一下,然後狐疑的點了點頭。期間棺材老頭也是轉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又沒有感情的轉回頭去,盯著眼前的那具石棺,我真的不知道這石棺有什麼不對,讓的老頭一直盯著他不放。
「怎麼回事?」王子文一來就問道。
我做了一個不要說話的動作,然後又示意他看石棺的背面。他被我的動作搞的有些不解,不過他還是老老實實的扭頭看了過去。當他看到那個類似于人臉的圖形,我是親眼看見他的臉變成恐懼和疑惑的。與石棺上的那種邪笑形成了強烈的對比,過了好一會,他才放松下來,隨之而來又是一種困惑。
他扭過頭來看著我,指了指那張人臉圖形,輕聲的道︰「這是個什麼東西?狗日的,差點把老子的嚇得叫媽了!」
「我要是知道,還叫你過來干什麼?」我道,「這還不是叫你過來看看嗎?你不是說你見多識廣,連這都看不出來嗎?」
「我滴個媽媽媽啊!這跟我見多識廣有什麼關系,媽的,你叫一個賽車手去開戰斗機試試,術業有專攻,除非我是搞考古的,那你叫我來看看還差不多!不然我怎麼可能知道那麼多,你當我是神啊!」王子文憤憤不平的說道。
我點了點頭,王子文說的都是有些道理的,我們既不是考古學家,也不是什麼盜墓賊,在這方面根是一張白紙似的,根本就不是一個領域上的,當然也無法理解。
王子文發現石棺壁上的只是一些石刻,並不是什麼人臉,便也不再害怕,看著那更多就是好奇和疑惑。我雖然知道這張人臉的真正秘密,但是照在一旁看著這張臉,總有種不安的感覺,讓我覺得那張臉的眼楮是在盯著我的。
我和王子文靠近那石棺仔細的觀察著,距離那石棺已不足兩寸,這麼近的的距離可以讓我清晰的看到這張「人臉」密密麻麻的紋路,每條紋路都刻的剛勁有力,但又不失柔美,可以看的出這種技藝的高超,線條刻的很細,貼近了看只是一條條細窄的溝壑,完全看不出是一張人臉,我試著退後了幾步,人臉圖形隨著我的後退,也越發的清晰,逐漸的又變成一張人臉。
這是一種自然現象,並沒有什麼神奇之處,就像你拿著一本書,把眼楮直接的放到跟前,就可以發現自己什麼都看不見,只要拿著有些距離,才能看清楚上面的字。
「方日陽同志,我突然發現一個極度重要的信息!」王子文扭頭偷來看不清楚是興奮還是緊張的說道。
「你快說啊!別買什麼關子。」我有些急了。
「我怎麼越看這東西,越像地圖啊!」
「不會吧!」
「不信,你自己離近一點看看!」王子文和我一句一句對著,我不在說什麼,直接的兩步到了人臉圖案前,經過王子文這一提醒,我看著看著也覺得這密密麻麻的線條像極了地圖,也許這就是心里中的一種暗示。
我並不敢確定這到底是不是地圖,會不會是一種巧合,但是除了地圖這個解釋之外,我沒有在找到其他能夠解釋這個圖案的理由。
「就算是地圖,這也太復雜了吧!」我看著這一條條,密密麻麻,錯綜交雜的圖案,我不禁皺眉的說道。
「這也許就是這里的地圖,你別忘了,這里是有多麼的復雜,跟地圖上的情況很吻合的。」王子文在一旁說出了他自己的猜測。
我也覺得王子文說的還是有一定道理的,我又仔細的看了看那地圖上的紋路,想把我們現在的位置找出來,但是沒過一會,我就笑了,別說是把我現在的位置找出來,就連路都看不出來,就像是有一個非常實用麼價值,但是在電腦上顯示是一個亂碼,無法實行這個軟件。我現在的情況就與這一樣。
現在除非能找個專家過來,不然誰也別想解開這份地圖。知道了這是一份地圖,但是沒有辦法看懂,實在是急人和無奈。期間王子文發誓要把這地圖研究出來,不過很失望,他沒有辦到。
王子文和我對視一眼,都是挺無奈的眼神。
我索性坐在一旁胡思亂想起來,其實我知道我們還是有一線希望的,也許那張人臉地圖對于棺材老頭來說就是小菜一碟,但我和王子文都沒有要去問他的意思,棺材老頭一直盯著石棺看個不停,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是要看到什麼時候。不過話說回來,我和王子文也是在盯著這石棺看個不停,但是我和王子文也是有個目的的啊,而老頭盯著一塊什麼都沒有的棺材板能看出什麼秘密來。
突然王子文在一旁踫了我一下,我當時並不知道他要搞什麼?所以就沒有理他,王子文一看我不理他,就有些急了,用手掐了我一下,我吃痛了一下,才抬頭看他到底干什麼。
王子文一看我抬起頭來,直接的對我擠眉弄眼,我差點想罵他,難不成他神經病犯了嗎?有嘴不說話,干嘛非要用這種表情的語言來交流。不過我並沒有打破王子文的這種默契,我看著他的意思,好像是叫我去看那石棺,我很是不解,那石棺之上除了一張人臉圖案外,並沒有其他的東西啊,難道是又有新的發現了?
我還是按照王子文的意思做了,當我看過去的時候,我的確愣一下,是那人臉圖案沒有錯,但是無比恐怖的是,那張臉竟然在動,隔著距離可以發現,那移動的地方形成了一個表情,我親眼看見了,那張邪笑的面孔的表情,竟然變成了另一種,變得漸漸發怒。
我當場石化,這是怎麼回事?我敢肯定我絕對沒有眼花,就算是我的眼楮看花了,那王子文總沒有了吧!我揉了揉自己的眼楮又看了一遍,不錯,還是那種可怕的景象,我轉眼看向王子文,王子文也是比較緊張的,朝我搖搖頭,意思是他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媽的,這石棺莫不是真的成精了,我吸了一口涼氣,這實在是太恐怖了,我突然覺得這具石棺變得無比的神秘,我和王子文都被他的外邊給哄了過去,我也終于知道了,沒什麼棺材老頭為什麼一直對著這具石棺盯著,看來他早就知道這里面的不一般了。
想到棺材老頭,我習慣性的一看,我頭皮子當時立馬的就炸了起來,老頭原本站著地方竟然空空如此,連老頭的影子都沒有一個,我頓時感覺到無數的危險和恐懼向我這里涌來,像是想把我的身體給擠碎掉。我看了王子文一眼,意思是問棺材老頭到哪里去了?
王子文吃驚的看了老頭原先站的地方,然後搖了搖頭,臥槽,看來他現在才知道老頭消失的消息,我真的想把王子文一腳給踹死掉,不知道他剛才干什麼去了,連人什麼時間消失的都不知道的。
看到那不斷移動的人臉圖案,像是一張能自己移動的地圖,不過我並不是多麼的害怕,最多的就是無比的緊張和吃驚,不過發現棺材老頭消失後,突然的一切的安全感都沒有了突如其來的恐懼,讓我不知所措,只能呆呆的望著那移動的向螞蟻群一般的線條,有一種莫名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