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著走著突然我發現自己竟然把它給跟丟了,我不由的一股羞愧,媽的,我才發覺自己真的是個人才,跟的是一個活人就算了,怎麼跟著一個小型生物就跟丟了,特別那東西的移動的速度還是很慢!
我明明是拿著手電一直照著它的呢?怎麼可能轉眼間就消失不見了!我大感疑惑,難不成它還長膀子飛了!我不解的在原地查看,我眼楮還是挺亮的,一下就看到了牆角邊上竟然有一個黑幽幽的小洞,我敢肯定那家伙絕對是從這里跑走了,這個洞的大小剛剛好,很適合它逃走。
我仔細的查看了這個小洞,黑幽幽的有種滲人的感覺,我肯定是不可能鑽進去,除非我是一只老鼠,看了片刻,我吃驚的發現這個洞挖的很圓滑,不像是後來挖出來的,而是在建造這里的時候,這個洞是被故意弄出來的,我愣了一聲,覺得不簡單,看來當初建造這片建築物的人顯然也是知道魂蛆的存在,還刻意的加了一條通道供它們使用。
很有可能這些名為「魂蛆」的生物在這個國度里有些重要的身份和作用。但同時我也感到恐懼,按照老頭的說法,這種東西都是邪物,遇到最後都是避開,那麼這個文明國度弄這些東西干什麼?我突然感覺渾身有些發涼,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讓我心跳不自覺的加速。
我好像聞到一絲的詭異,像是在靠近一個巨大的謎團,而且好像還要身不由己的陷入進去!
我看著那洞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嘆了一聲,我整理整理裝備又繼續朝前走去,仍然是順著牆角跟,枯燥無味的行程和陰森的環境直壓的我神經緊繃,找不到一點的發泄口,我現在才知道王子文和棺材老頭是多麼的重要,不知道他們現在是在哪里!
如果一個人持續的走在這種沒有盡頭的路上,就算不是在這種黑暗恐懼的環境下,我想他也會瘋掉。我現在就快要瘋掉了,不知道是時間過得太慢,還是我速度太慢,我感覺自己是走了很遠的距離,但是仍然還是沒有到頭,我突然懷疑自己是不是遇到鬼打牆了?
我的直覺告訴我應該不是,我繼續走了一段的時間,還是那種沒有盡頭的感覺,難道自己真的是遇到了鬼打牆?我一下就想起了我那位被鬼打牆弄死的朋友,他的死還牢牢的記在我的腦海里,我不自主的抖了一下。
突然一個硬物抵在我的後腦,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本能的要跑,後面突然又傳來了一句濃厚的聲音,「想死的話就動!」我一听是一個大活人,現在我最希望能看到一個活人,就算他拿著一只槍指著我的頭,心里還有不少的歡喜。
我不僅沒有跑,而且還很識相的把雙手舉了起來,後面的那人突然不說話了,剛才听他的聲音應該是一個粗狂的中年人,脾氣還不是太好的感覺。
我奇怪後面的人怎麼不說話了,但是抵在我頭上的那只槍仍然還在,表示著那人肯定還在我的身後,並沒有離去。我實在是忍不住的回頭看了一眼,還沒有看到什麼東西,就感覺自己的後頸一麻,便徹底的昏了過去,最後的的感覺只是重擊一下,還好不是直接的把我槍斃掉,要是那樣我死的也太冤了。
醒來之後好半天我想不起來自己是在哪里,伸手模了模自己的後頸,一陣陣疼痛傳來,我輕輕的揉了揉,想減少片刻的疼痛,我一抬頭,差點傻眼了自己周圍怎麼多出了這麼多的人,這時我也剛好想起了剛才的經過,在我起身看到他們的時候,他們其中也有人發現了我。
「嘿。那孩子醒了!」其中有人說了一句話。這群人差不多有二十幾人,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時我也發現那個說我醒的人,那人瘦的跟個猴子一樣,只有一張臉還像個人樣。使我無奈的是,他竟然叫我「孩子」,重要的是他好像還沒有我大。
眾人朝著我看來,帶著各種表情,有冷漠,有熱情,還有的根本毫不在意,不過我還是有些別扭,被這麼一群人注視著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一轉頭我又看見一伙人在另一邊的地方,奇怪的是只有三個人,其中有一個肌肉發達的人在那邊看著我,我憑著感覺知道那人就是把我打暈的人。看來也是他把我扛到這里來的,這些人都看著我,我實在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只能簡單的憋出一個慘笑。
突然有個不到三十歲的男子走到我身邊,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說道︰「虎爺,叫你去一下!」說完還看了一眼那個壯漢,眼神中有些畏懼。我不用想都知道那三人肯定都是這群隊伍的老大,我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這時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完全破損,跟一個要飯的差不多了。
我看了一眼那個壯漢,心想這個人就是那男人口中的虎爺了吧。我顫顫巍巍的走了過去,被這樣一群人盯著我實在是有些緊張,還有一點是,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敵是友,萬一我說了什麼不能說的話,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當場把我給解決掉。
我這樣尷尬的看著他們,他們也看著我,不知道在想著什麼,走到跟前我才發現這里一共有四個人,剛才因為燈光問題看不到另外一人,此時他們像是在開會一樣,而且讓我吃驚的是,他們還把許多的電子產品都給帶來了,地面上放著兩台筆記本電腦,還有好幾部數碼相機,我心里奇怪,因為我在光頭他們的隊伍里並沒有發現這些先進的電子產品,還有這群人來到這里的目的又是什麼?
「呵呵,你們好!」我無奈的先跟他們打了個招呼,因為我來了之後,他們一直都不說話,感覺像是我不先說他們永遠都會這樣。
「你和他們是什麼關系?」那個名為虎爺的壯漢開口說到,其他三人在一旁盯著我。
媽的,我心里罵了一聲,這群人果然來者不善,一上來就不給我什麼好臉色,不過他問的事情,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他說的「他們」指的到底是誰,是棺材老頭和王子文,或是光頭那群對于,又或者是那女的和神秘男子他們?我想出這麼一群人,加上現在遇到這群人馬,一共是五對人馬。我吃驚的發現這個地方到底引來了多少人?到底有什麼東西吸引了這麼多的人?
「啊?我和誰?」我不解回問道。
那虎爺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眼楮直接往他的身旁一瞟,我說著他的眼楮朝著那地方看去,便發現一直在我身上的背包靜靜的躺在那個孤單的角落里,而且還被掏心破月復了,里面的東西都倒在一旁的位置里,我疑惑的看著那些東西,實在不知道他的意圖,不錯這個背包是我的,有什麼問題嗎?或者他是叫我看什麼?我仔細的盯著那些東西,突然懂了那壯漢的意圖。
這個背包和里面所有的東西都是從光頭他們那里拿來的,名為虎爺的壯漢,肯定是指這個意思,因為這個背包證明了光頭他們的身份,他們隊伍里的所有人用的都是這種背包。這種類似于野外登山包的背包是經過特殊改造的,用于現在這種探險活動是最好的選擇。
「沒有什麼關系?」我毫不猶豫的說道,這我確實沒有說謊,不過顯然虎爺他們不相信,露出了懷疑的表情。我搖搖頭嘆了一口氣表示無奈。
之後他們又問了我許多的事情,我都如實的說了,當然有些地方被我刻意隱藏了,比如棺材老頭刻意的保護我的事情,不過當我提到棺材老頭和神秘男子這兩個人的時候,他們的臉色變了變,然後又有意的隱藏了下去,我心里也是一驚,這群人顯然也是知道棺材老頭和神秘男子這兩個人的,幸好我沒說自己和他們有關系,要是這群人和老頭有仇,把我給斃了,那我就真的是被冤枉死的。
讓我大吃一驚的是,這群人的態度不是太惡劣,不知道是我提出了棺材老頭這個人還是他們本來就善客的原因,不管是什麼原因,只要能包住命,我都不在意。
到了最後,我們是五個人在討論起來,我把我從列車的經過告訴他們,想知道他們是不是也做的那列車來的,他們說不是,我又問他們是怎麼來的,不過他們都笑著不回答,我也懶得再問。而我並沒有放棄一絲了解情況的事情,時不時的從另一面問他們知不知道棺材老頭到底是什麼人,讓我興奮的是,這次他們並沒有隱瞞,但是他們了解的也不是很多,也知道老頭姓「穆」。
我听的一愣,我女乃女乃也姓穆,這本來時一件比較巧合的事情,但是不知道怎麼的,我感覺有些不對,是不是有什麼聯系?
「怎麼了方小兄弟?感覺你面色怎麼不太好啊?」听的這聲音很輕柔,我抬頭一看那是一個輕瘦的男子,也不過二十多歲,有一種書生的氣質,我大感疑惑這種文文懦懦的的人怎麼也跑到這種地方來。
「也許是剛才太累了吧!」我解釋的說道。
「就是,我看方兄弟一路過來嚇的到是不輕,我看還是去歇息歇息比較好。」書生面帶慈祥的說道。我突然覺得自己臉有些紅了,剛才說的帶勁,把自己害怕的心里都對他們說了一個遍,現在听著書生的話,到像是在嘲笑我膽小一樣。
「對了,你們到這里來干什麼,我要是你們在屋睡大覺可比這爽多了!」我是想套套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不過他們顯然是知道了我的意圖,但是並沒有直接的打破我的偽裝。
「我們可不敢說,上面有規定,我們要是泄露了,都不會活著回去,還有有些事情,你也不必去管,看你的樣子似乎對那個老頭的好奇心不淺,我並不想知道你們是什麼關系,但是我勸你最好不要對他有什麼興趣,他很危險。」書生說完這句話也不在說什麼了,微笑的看著我,我則是一愣,原來這些家伙早就知道我和棺材老頭的關系不淺,不知道他們說這是提醒還是警告。
我對著書生笑笑,便朝著另一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