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玄的思維頓時被胸腔內熊熊燃燒的**所佔有,就像當初對她無法抵抗一樣,想要將她狠狠揉碎在他的懷里。
明知道她是被藥物所控,但卻依舊奮不顧身
短暫的清醒被惡魔再度侵佔,被控制的心智讓水玥根本無法阻擋身體的渴望,只想將體內的一股熱浪盡快釋放。
在沉默間,水玥強悍的抬起天玄的腦袋,半仰著頭部迷蒙看著那邪魅的眼眸,控制不住地不住喘息。
盯著那張精美的臉龐,目光再落向那張被咬破的嘴唇上,天玄忽覺心疼。這張嘴唇,他都是想那樣細心的呵護,那樣舍不得讓它受傷,可是現在多凸顯的每一寸傷口,都讓他心里的疼惜與憤怒增強。
他溫柔的垂下頭,輕輕踫觸那張火熱的唇瓣,伸出舌尖,舌忝舐著她的傷口,似想將她一切的傷痛都一並帶走。如果有痛苦有絕望,就讓他去承受,為何要牽累與她?
「還疼嗎?」天玄溫柔道。
「有你在。」水玥心中的防線再次被攻破,那簡單的關切卻讓她深深感覺到他的呵護,水玥看著那張唇,然後一抬頭,便咬住天玄性感的唇瓣。
唇間沒有一絲縫隙,愛的因子卻無盡擴散。
天玄的思維微微一頓,是以逃離不出她的溫柔之鄉
「玥兒,不要觸踫我的底線」冷魅的眼中放射出絕對的火焰,仿若是警告,卻已經無法再回收一切的理智。
在水玥充滿曖昧的視線中,天玄狠狠反咬住那張小嘴,探出舌尖放肆的侵犯她的小天地。
什麼是萬劫不復的深淵?在天玄的詞典里,沒有這樣的詞藻,如果說她是他離不開的宿命,那就讓他這樣沉淪,又有何懼!
天玄奇異的發現,這一瞬間,他的思維中沒有蝶兒,沒有所謂的命運,沒有一切阻礙他的東西,只剩下那身下扭動著身軀的嬌小人兒。天玄知道,她只能是屬于他的,現在是,將來亦是!是他離王天玄的女人!
「嗯」水玥低吟一聲,緊緊勾著天玄的脖子,回應著他熱烈的親吻。
激情四溢,來得太過突然卻又那麼美妙,周圍的景色仿佛劇烈變換,像是帶領二人一同跌落在那青草漫天白雲幽幽的原野中,然後驚起成群的彩蝶,在他們身旁翩然起舞。
水玥的回應以至于天玄的佔有欲更加猛烈,他一邊狠狠吮、吸著那香甜,一邊掰開水玥的掌心猛烈按在床邊,十根手指深情相扣,緊貼的胸口再也不分彼此,沉重的喘息冉冉升起,將整個房間都融入進另一個時空。
長發糾纏,呼吸踫撞,冰冷的體溫與那滾燙的身體仿若兩個極端,卻又那樣相依相伴不可缺少對方。
天玄寬大的掌心順著那臂膀慢慢上滑,直直包、圍著那渾圓的山峰,盡情釋放他的情感。那片柔軟被佔據,引得水玥自然的挺起胸脯,嘴里發出一聲呢喃。「啊」
這樣一聲輕喊,就仿若是一根細微的銀針,將圓鼓鼓的球體狠狠刺破,帶來天玄無盡的野心。
「玥兒」天玄用力的吻著,好像已經快要將那張小嘴再次吻出鮮血來。
修長的指尖快速下滑,將藍色的衣袍掀開,沿著薄薄的衣衫衣角毫不猶豫的探向那迷人的小月復。
一陣冰涼瞬間襲來,讓身體火熱的水玥即刻感受到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悅,但是她下意識的抬起手來止住那只帶著無盡挑、逗慢慢上移到她胸口處的手。天玄已經沉淪在這激情之中,只狠狠對抗著那股阻力,一把抓住她的裹胸往下一拉,那只可愛的‘精靈’便急不可耐地跳躍到他的手心中。
「嗯」感覺到自己的胸已經墜入一片冰寒,水玥的大腦忽然閃出一抹羞澀,卻沉醉在他柔情卻又霸道的禁錮之下。
是藥效嗎?
是因為那強烈的藥性才會讓她這樣失控吧?
水玥在顫抖中想著,卻又明白一個事實,藥效固然是有,因為他的激烈讓她的身體感覺到興奮,無法控制的興奮。但是她此刻的思維,卻是清醒的!
身體的不由自主,那可以歸結為藥效的緣故,但是心靈的不由自主,又是因為什麼?
因為她對他有這渴望?有著所謂的愛情嗎?
原來愛情真的是一種意想不到的東西,不知不覺中就停留在心底深處,然後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成長,最後想要拔出卻已發現那是一棵參天大樹。
「玥兒,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生命里,為什麼只有你」讓他的心平靜,讓他的傷痛得到緩解,讓他覺得非她不可
天玄一邊說著,一邊用結實的下月復抵著那魚兒一般扭動的身軀,胸腔內的火焰隨著指尖出那猛烈凸起的小物越發旺盛。他欲一層一層的剝掉她身上的衣物,在燭火下欣賞那美妙的酮、體,這樣想著,他便松開那酥軟,指尖一路下滑,勾起了她的笑褲邊緣。
然而還沒有進行,身下的人兒不知道哪里來的力量,抱著他的腰月復一個反轉,頃刻間就將原本居高臨下如同王者一樣的他狠狠壓在了身下。
方才是男上女下,如今竟變成了女上男下。
天玄的心中略微一怔,睜開那雙奪人心魂的眸子緊緊看著毫不顧忌坐在他腰月復上的女人。
柔美的長發還有些潤,凌亂地貼著她尖削的下巴,卻帶來無盡的性感魅力。她的長袍已經滑落至那細女敕的腰間,被拉扯得凌亂的內襯露出她香女敕的左肩與若隱若現的胸口。她並不知道,那樣的姿態,縱然是其他男人,也無法抵抗。
水玥坐在天玄腰月復一下最堅廷的地方,本就讓天玄激情難耐,一雙柔女敕的小手還挑釁般地輕輕放在他的雙腿之上,然後很是邪惡的一點一點慢慢往上撫模,停靠在他結實的胸口處,這讓那強大的邪魅君王沒來由的感覺到一陣火熱。
天玄看得真切,在水玥的眼中,流露出從未見過的野性,仿若一頭爆、發的野獸,正盯著她的獵物。
獵物?
天玄,多麼驕傲的男人,可是現在,竟不想反抗,如一只綿羊一樣認她宰割。
如果換作他人,早就死于他的劍下,可是她不一樣,她是他心中慢慢伸張出來的小草,柔女敕卻有極強的生長力,讓他防不勝防。他願意,為了她成為羔羊
語落,水玥的小爪子已經扯住了天玄的衣袍,也學他一樣手一揚,袍子就像洋蔥一樣被剝了下來。那果、露的肩頭,赫然呈現出一排還未散盡的牙齒印。水玥盯著那處地方,回想起茗香樓的一刻。
在茗香樓,天玄無法自控的親吻她,而當時水玥並未想過會與他有任何牽扯,于是想盡各種方法還擊。除了咬破了他舌尖之外,這肩膀也是她的報復之地。依被燒胸。
之前沒有時間去理會他的傷口,但是現在看來,雖未再流血,但是周邊的結痂足以證明她當時有那麼狠辣。
忽然之間,水玥竟有些疼惜。
看著天玄那雙冷魅卻隱藏著淡淡悲涼的眼眸,水玥似乎看到了那夜的孤單背影,或許他和她一樣,堅強,只不過是為了將心中的孤獨與悲涼更好的隱藏。
手指輕輕撫模這天玄的肩頭,水玥道。「再給你蓋個章,才能證明你是我的。」
簡單直接的話,仿若在宣告主權,說罷,水玥便低下頭,照著遺留在天玄肩頭的傷痕處又是狠狠一咬,直到牙齒酸痛。
「嗯」突然的一咬讓天玄微微擰起眉頭,修長的五指竟然不自覺的緊緊抓住了床單。
還是那樣狠辣的撕咬,同樣的疼痛,卻是截然不同的感覺。
不過,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思想,古靈精怪不按常理出牌,什麼叫做‘蓋個章,他就是她的’?天玄深深吸了一口氣,這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強悍霸氣的女子,卻讓他更加愛不釋手!
這樣的女子,有她自己的思想,有她自己的決策,她總是能夠用良好的樂觀的心態去應對無數變故,但是現在,天玄又不禁要想,這樣的咬痕,是帶著所謂的‘愛’,是她自己真實的感覺,還是只因為藥效的掌控?
他想得到她、佔有她不假,但是若只因為藥效的緣故,她才會如此,那麼
心中的狂野讓天玄沒來由的憤怒,他一把扣住她的肩膀,毫不猶豫的再次將她控制在他的掌心中,居高臨下的看著那眼眸中閃過一抹驚詫的女子。
「你,才是我的。」好像一種不可抵御的威嚴。
三千青絲傲然垂落在她的胸間,尖削的下巴微微揚起,像極了高貴不侵犯的國王。他的雙眸散發著無盡的狂野,仿若已經看穿了她的靈魂。這樣的男子,雖然只在天傲美男排行榜上佔據第四的位置,卻是擁有著無人能及的獨特魅力……
「天玄,現在的你,真的好性感。」這是水玥真實的想法,美男她見過無數,但是大都是空有一副好皮囊。但是眼前這個男人不同,透過他冰冷的眸子,能夠看到他那廣闊的天地。
藍天、白雲、清風、羊馬,他的背影雖然孤獨,但是他的世界卻處處充滿了美好。他或許並未發現,當他的邪魅慢慢隱藏,他的心靈是那樣干淨純粹。
稱贊,來得那樣輕快,在天玄听來,卻如波濤狠狠拍打這他堅實的壁岸。這個女人,讓他再也不想放過!
「玥兒,我要你!」天玄說完便猛烈俯身,將她的唇盡情佔有,凶猛得像是要吸走她的靈魂。
「嗯」誰說這個男人病弱無力,報復心和她一樣,絕對強烈。
水玥被吻得頭腦發熱,但是體內的燥熱卻因他幾次三番的激吻奇跡般地慢慢減退,可是水玥還是不由自主的沉淪在他的霸道之中。
怎麼會這樣?
還是這樣的疑惑,怎麼會在思維逐步清晰的情況下,還是願意沉醉在他冰冷的軀體下,還是願意沉醉在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冷香中?
此刻,是她心甘情願嗎?
那強大的身軀隔著薄薄的長褲,狂熱的朝她襲來,仿若喚醒了她心中沉睡的精靈,止不住心中巨浪的狂涌。已經退掉裹胸的雙鋒抖動不已,水玥的心中猛然顫抖,感受著他給她帶來的奇妙旅程。
粗粗的喘息在耳邊回響,天玄的掌心並未停歇,在她的身體上自由油走。舌尖順著那誘人的頸部慢慢下滑,從裹著薄薄衣衫的胸口越過,直直抵達那白希柔女敕的腰月復。好似在宣誓,這個女人,身上的每一寸都屬于他離王天玄所有,一切試圖觸踫她一根汗毛的人,都不會見到明天的太陽!
「啊」一陣顫栗,讓水玥的雙腿發軟,只感到他誘人的舌尖在她的月復部上一點一點留下痕跡。
水玥的顫栗,讓天玄更加興奮,耳邊響起無數的聲音皆是一個︰佔有她!
佔有她
一把握住那細腰,天玄的雙手沿著那肌膚直接撫模著她的背脊。
「嗯!」指尖才抓住那優美的背,卻傳來水玥吃痛的低吟。
傷口裂開
疼痛感再度襲來
之前受過鞭打,破裂的肌膚流淌的鮮血已經濕潤了內襯,後來慢慢凝固所以看不出任何跡象。加上江水玥之前被藥性所控,根本忘卻了傷痛,隨著藥力的消散,加上之前劇烈的運動,以至于還沒愈合的傷口在天玄再次用力撫模之下重新裂開了。
激情在一刻間忽然有所停滯,天玄微微一愣,只感覺到撫模著她背脊的手上,沾滿了粘稠的液體!
一股血腥頓時散開,將原本的曖昧狠狠壓制下來,繼而換上一抹心寒!
天玄的心猛然一顫,心中頓時升起不可壓制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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