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生充滿試煉。大致不是常人可忍；人雖不知我的苦艱。我卻知道自己堅韌；我想我是丟棄自己。但我不忘自己經歷——
179、小琴
李志杰說︰「唉。都已經過去了。還提她干嘛呢。」在張寅的一再追問下。李志杰終于講述了他與小琴一段青澀的戀情。那還得從李志杰上小學說起。李志杰從小就是一個多情子。上小學一年級時就對班上的一個女生有了好感。這個女生就是小琴。他有事沒事地總是去找小琴玩耍。白天與小琴在學校一起玩小石子、小樹葉游戲。晚上還要到小琴的家繼續玩耍。那時。小琴留兩條羊角小辮。長著一雙會說話的大眼楮。一笑露出兩個小酒窩窩。靈巧活潑。聰明可愛。是老師同學家長的寵兒。
到了四年級時。李志杰對小琴的好感絲毫沒有減少。一次班里排座位時。李志杰恰好與小琴成為了同學。他上課時總是有意無意地踫觸小琴的身體。他經常用手模她的手臂和大腿。開始小琴並不太在意。後來他竟把手伸向了小琴的大腿根。小琴立即舉手。老師問︰「小琴。什麼事呀。」小琴小嘴一厥說︰「老師。他光胡鬧。」老師用教學棍輕輕地在李志杰頭上打了一下。
初一時。李志杰對小琴的好感更加強烈。有時到了寢食不寧的地步。他常常在睡夢里夢到與小琴在一起的情景。兩個人一起背著書包上學。一起回家吃飯。一起上床睡覺。甜蜜滿足。他發誓長大後一定要娶小琴為妻。也就是在那時他慢慢學會了手yin。李志杰家里有一棵隻果樹。每到隻果熟了。他總是偷偷從樹上摘了隻果帶到學校讓小琴吃。時間一長。小琴對李志杰也產生了好感。小琴的家住在一個很深的胡同里。這胡同曲曲彎彎七拐八拐。平時行人極少。很是僻靜。小琴的家門口有一個老碾坊。過去沒有電磨。面粉要靠牲口拉著石磨一點點地碾出來。有時也有人工拉磨的。那時候。石磨很緊張。需要用碾子的人家必須提前與碾子的主人打招呼排隊。由于用碾子的人多。一排就是三四天。如今有了電磨。用石磨的人越來越少了。碾子經常閑著沒人使用。因此。這個老碾坊就顯得格外清靜。它正好成了李志杰與小琴約會的絕好場所。
每年夏天。這個老碾坊就成了這對少年人的天堂。因為這里面清靜涼快。那塊大理石碾子光滑平坦。成了他們天然的夢思床。他們在上面躺著或坐著都舒服極了。他們在一起摟摟抱抱卿卿我我。度過了整個初中時期。初中畢業後。李志杰考上了三中。小琴卻因為成績比較差考上了五中。這時。小琴已經出落成一個花一樣的大姑娘了。李志杰對她的愛慕與日俱增。只是因為學習的緣故。與小琴約會見面的機會逐漸減少了。隨著年齡的增長。李志杰與小琴的心里也在發生這完全不同的變化。當李志杰發現自己男性特征越來越突出時。心里甚是驚慌。當再與小琴摟摟抱抱時他的心顫動的厲害。他害怕極了。他害怕自己的魯莽沖動會給自己帶來麻煩。而小琴則正好相反。當發現自己的女性特征越來越明顯時。她感到興奮。感到滿足。她隱約感到自己的身體有一種強烈的需要。這種需要隨著對李志杰的愛戀越來越強烈。她需要他的和安慰。她需要他的撫模和擁抱。她感到自己越來越離不開他了。
于是。她從過去的被動變成了現在的主動。現在的每一次約會。幾乎都是小琴發起邀請的。而且每一次她都是全身心的投入其中。陶醉其中。而李志杰每次總是提心吊膽戰戰兢兢的樣子。最後象賊一樣落荒而逃。這種強烈的心理反差。終于導致了一場不可挽回的後果。那是一個星期天的中午。李志杰挑著水桶到街上的老井打水。正好被在房頂大樹下乘涼的小琴看見了。李志杰也發現了小琴。在李志杰挑著水桶返回時。小琴正在胡同口等著他呢。小琴先是沖著他笑笑。接著把一張小紙條送給了李志杰。李志杰趕緊把小紙條裝進褲兜里。挑著水桶繼續往前走。走回家把水桶里的水倒進水缸里。李志杰從哭兜里掏出小紙條打開一看。上面寫道︰李志杰速來老地方見面。否則。這輩子永遠別想見我了。
這是小琴第三次約李志杰了。由于最近李志杰要應付學校組織的中學生數理化競賽選拔賽。實在沒有時間與小琴約會。可小琴並不理解。她現在的心思全在李志杰身上。一天不見心里就發慌。她還擔心將來李志杰考上了大學會把她甩掉。越是擔心就越是想見他。在一連相約了兩次李志杰都沒赴約後。她今天給他發了最後的通牒。如果李志杰這次還是不來赴約。小琴就斷定他的心已經變了。李志杰仿佛也預感到了問題的嚴重。心里惴惴不安。腳步不知不覺地走到了他們約會的老地方——老碾坊。
走進老碾坊時。小琴早已等候多時了。她見李志杰進來。快步迎上來。緊緊地摟住李志杰一陣熱吻。李志杰心跳突突。不覺下面之物強勁挺起。正頂在小琴的敏感地帶。小琴此時臉紅眼瞟。摟著李志杰向大理石碾盤移動腳步。待到靠近碾盤時。只見小琴仰面躺在碾子上。動手把自己的花裙子撩起。李志杰這時才發現小琴沒有穿內褲。只見萬黑叢中。紅蕾初綻。李志杰頓時感到一陣窒息般的震顫——
環山笑容正在招我安歇。我漸月兌離累贅；我的捆綁好像都在溶解。我歸。我要即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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